; 抬眸间,楚寒彻那带着愠怒的脸,便出现在了眸子中。
许无言心下一惊,急忙把手从子雅湛的手中抽了出来,微垂了头稳了稳心绪,这才看了看子雅湛,见子雅湛一副和如春风的样子,两人才齐步走进了*殿。
许无言不经意的动作悉数落到了楚寒彻的眼底,怎么?故意在自己的面前秀恩爱是吗?这个女人还真是不长记性,以为和自己退了婚就万事大吉了,休想!
楚寒彻脸上的怒意随着两人的人影靠近,而愈加炽烈。当然这一切也被高高在上的楚寒麟尽收眼底。
看到楚寒彻那般怒不可遏的模样,楚寒麟的眼底升起些许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无论你是战功显赫,还是有功社稷,有所牵制就好!
“学生许无言(子雅湛)参见皇上,吾皇万岁!”许无言和子雅湛在*殿的中央站定,一同下跪行礼。
“免礼,平身!”楚寒麟扫视了子雅湛和许无言一眼,威严的说道,
“谢皇上!”许无言和子雅湛谢恩之后,双双依言站起身来,
楚寒麟微微一笑,缓缓说道:“两位是我天和,金科最为优异的学子!有你们这些才华满腹的学子在实乃我天和之福啊!列位爱卿说是也不是?”
说着目光在殿内两侧端坐着参与殿试的主考大臣身上掠过。
“皇上所言极是!我等深感欣慰。”众位大臣齐声附和,
“施爱卿呢?”本以为这种官话在得到迎合之后就会罢了,楚寒麟却偏偏要把目光定在当朝宰相施桀的身上。
施桀闻言,立刻站起身来,目光落在许无言的身上带着些许不友好的恼意,这个夸赞原本是自己宝贝女儿的,如今却被这样一个丑丫头给夺了去,心里怎么可能好受的了。
这会儿,皇上却又偏偏把问题丢给自己,怎么着也要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展现这宰相的大度风范。
“皇上说的极是!今年参加科举的学子,学富五车、满腹才华之人可是不胜枚举,如此人才济济当真是吾皇治理有方,我天和的福气呀!”施桀不愧是官场老将,说出话来滴水不漏,左右逢源。
楚寒麟象征性的笑了两声算作认可,紧接着又看向满脸愠怒之色却一直没有做声的楚寒彻。
“寒彻,你觉得呢?”
楚寒彻的目光死死的定在许无言的身上,听到楚寒麟的话,嘴角微垂,露出一个危险的弧度,“皇兄所言不差!但是臣弟却又一言不得不对一位学子说。”
“寒彻,有什么话尽管说吧!他们毕竟是新晋官场诸多提点还是必须的!”楚寒麟老谋深算的笑了笑,眉宇间闪过一丝看好戏的神色。
楚寒彻闻言站了起来,一双如刀般的目光,直视着许无言,“许无言,你既是金科学子,可否知晓何为妇德?不妨说出来与本王听听!”
许无言听到楚寒彻的话,整颗心猛地一震,当即就漏跳了半拍,知道楚寒彻对方才看到子雅湛牵着自己的手,心生芥蒂了。他那种男人专属的占有欲,让他在这金科殿试的大殿之上,当着皇上和主考大臣,要自己难堪。
他竟是这般的恼怒自己,如此急切的想要许无言在众人面前出丑,他.......许无言几乎是带着令人窒息的束缚感,看了盛气凌人的楚寒彻一眼。
那一种不可一世的高高在上,为什么与自己当初被救起看到的那个楚寒彻完全不一样了呢?
许无言看着楚寒彻,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