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产业入职,这也是俱乐部挖人时的一大噱头。”
罗亦晟外公说:“这倒是不错。”
罗亦晟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职业选手吧?”
阮意欢不得不承认罗亦晟非常敏锐。
即使有保障,那也仅仅是保障了那么一小部分人,还有更多的人连点水花都没扑腾出来就黯然离开《自由》。
没办法,人总是要生活的,爱好不能当饭吃。
阮意欢只能说:“也并非所有人都是为了成为职业选手才玩自由的。”
罗亦晟外公很赞同:“大部分人玩游戏不就是为了放松吗?看比赛看比赛,我得好好地瞧瞧,回头去跟小胖说道说道。”
退休后他的乐趣就是逗孙子和外孙们玩,其中他最疼的又是罗小胖跟罗亦晟,因为这两个外孙的父母拍拍屁-股环游世界去了,留下两个小娃儿看着就怪可怜的。
可惜罗亦晟脸永远那么臭,脾气又拧,一点都不可爱,他也只能逗逗罗小胖来了解一下他们的近况。
别以为他没看到罗亦晟搜信息的小动作,这家伙分明是见他跟阮意欢聊得开心吃味了,特意在那转移话题——所以说这外孙还是挺在意他这个外公的,只是不好意思表达出来。
憋,尽管憋,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罗亦晟外公乐呵呵地瞧着台上的比赛,就是不分给罗亦晟一个眼神。
如他所料,罗亦晟郁卒了。
失算,太失算!
外公和外孙无声地较着劲。
阮意欢对此一无所察,原本他也是全神贯注地看着台上的比赛,可看到一半才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
她对罗亦晟说:“BOSS,我去个洗手间。”
罗亦晟点点头。
阮意欢跑到外面给阮复打电话:“哥,我刚刚有事忘了打电话。”
会场那边突然爆发一阵惊呼声。
阮复那边听到了动静,问道:“你现在还在外面?什么地方那么吵?”
阮意欢简单地交待了整件事。
阮复说:“回到酒店后再给我打个电话。”
阮意欢说:“哥你还不睡吗?”
阮复说:“你在外面我不放心,反正还有件武器没做好,我边做边等。”
阮意欢一点都没有被管束的难过,心里反而还甜滋滋的。即使母亲去世、父亲又是那个样子,他们兄妹俩的感情却一直很好!
她挂断电话回到会场里。
因为她心情显然很好,罗亦晟外公打趣:“欢欢是出去跟男朋友打电话?”
罗亦晟侧目。
为什么才见面没多久他外公对阮意欢的称呼就变成了“欢欢”?
阮意欢实话实说:“是我哥。”
罗亦晟外公挑挑眉,更为意味深长:“亲哥哥?”
阮意欢:“……”
她觉得她知道罗小胖的性格像谁了。
幸亏罗亦晟外公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注意力很快就回到比赛上。他说:“这比赛倒是有些意思,在随机地图里面对战,既考察侦查能力也考察应变能力,面对面的格斗也挺好玩的,难怪那么多人喜欢。”
阮意欢点点头。
她也找到了刚才欢呼的原因,原来已经轮到常胜俱乐部挖来的大学新人王上场。
这个新人王是职业圈的新人,面孔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脸蛋还有几分稚嫩,看上去就像个招人疼的小弟弟。
他没急着开打,而是激动地走到李清晨面前示好:“前辈!我一直都很仰慕你,我是看着你的比赛录影走过来的!”他说得很真挚,脸都涨红了。
李清晨冷冷淡淡地说:“与比赛无关的事情少说。”
这场景又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罗亦晟评价:“这个李清晨不是很会做人。”
阮意欢说:“他一直是这样的。”
罗亦晟转头看着她:“一直?”
阮意欢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不过这样没什么好瞒着的,上回说自己没玩过只是不想解释太多而已。
阮意欢说:“我以前也关注过这方面的东西。”
罗亦晟仅仅是随口一问,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
他从小跟着外公,对格斗也有些心得,虽然对游戏的技能和走位不是很了解,但并不妨碍他看懂大屏幕上的比赛。
罗亦晟说出自己的判断:“那个李清晨好像要败了。”
阮意欢讶异地看着他。
罗亦晟说:“他的动作慢了,那个常胜俱乐部的新人又是以快取胜,很快他就撑不下去的。”
阮意欢吃惊得不得了:“你研究过《自由》了?”
罗亦晟外公插口:“肯定没,不过他小时候经常跟着我学怎么打架,认真看一下还是能看懂的。”
……学怎么打架……
阮意欢只能尽量维持正经的表情:“确实快败了,李清晨在职业圈里本来就不小了,精力跟不上,前面又打了四轮,现在恐怕是撑不下去了。”
罗亦晟说:“你好像在替李清晨惋惜?”
阮意欢说:“没有,只是觉得常胜这么做过分了一点。”
这场名义上的指导赛其实是场居心叵测的鸿门宴,常胜先让四个实力派选手来个车轮战,然后再出个以快出名的新人王,李清晨很难顶得住。
打到后期败象尽显。
地图上很快飘起了常胜的代表性旗帜。
老将陨落,新星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