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想明白了自己的错处,再给那些人一个痛快。至于其它府里的人,皇上说要如何处置呢?”
白玉瑄最后一句话是对白玉珩说的,她的意思很明显,这个时候需要一个人将白玉珩推上去,而白玉瑄不介意做这个推一把的人,虽然说她在西达半点权势都没有,可是她刚才的话多少还是会起些作用,她就不信,每天于府门口车裂一人,这些老东西还会去怀念什么西罗简。
而白玉珩却是在这个时候温柔一笑道:“表妹说的是。”
众人本来还沉浸在那句“表妹说的是”之中的时候,白玉珩便已经有了下一步动作,拔过身边暗卫的佩剑,挽了两个剑花便将西罗简的两只眼珠子给挑了出来,同时冷声说道:“当年西罗简烧死朕的母妃,如今朕先用一双眼睛祭奠母妃的亡灵。”
被挑出了眼珠子的西罗简痛的都快禁了声,最后嘶吼了一句:“成王败寇,西罗笙,你给本宫个痛快吧。”
就在他开口的功夫,白玉珩手腕转动,又是两个漂亮的剑花,刚才还嘶吼的西罗简瞬间就禁了声,剩下的便是空气中:“啊啊啊……”的支吾声,白玉瑄仔细一看原是西罗简的舌头被白玉珩用剑给挑了出来。
不得不说,白玉珩的手段是真的残忍,白玉瑄虽然觉得当年那个玉妃可怜,可是每个朝代的后、宫像玉妃这样的事情还少了吗?
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呢?这样一想,白玉瑄又觉得西罗简就算是被凌迟也弥补不了当年玉妃的痛了,而且现在站在旁边的是白玉珩,依着白玉瑄的猜想,那位四皇子想来当年便没逃过那场灾难吧。
虽然不知道白玉珩到底是怎么样将手伸进的西达,而且还扮着四皇子这么多年,可是因为是白玉珩,所以白玉瑄愿意去相信他,而且也愿意看着他用这样血腥的方式登上那个位置!
“是不是觉得很痛?当年母妃在大火中呼喊的时候,可是比你现在这样痛很多倍,被火烧的滋味,西罗简,你要不要也尝一下呢?”白玉珩在说这话的时候,眉眼是从未有过的冷,甚至语气都透着一股子阴森的味道,虽然白玉瑄不知道白玉珩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她相信他,所以不说也不多问。
“来人,给太子殿下点火,赐火刑让他升天吧,这么一看还是便宜他了呢。”白玉珩话音刚落下,便有黑衣人过来,将西罗简拉到一边,然后用铁链捆好,之后洒上麻油点燃火折子,每一步都做得极为利索,不过就是眨眼之间,刚才还在那里支吾着的西罗简,便一身火红的滚在地上,只是身上的铁链他挣不开,也只能任由那火无情的烧着。
而白玉珩却是在这个时候还在攻着他的心:“怎么样?滋味如何?当年我与母妃在火中这样挣扎的时候,太子殿下应该是在外面年看着热闹的吧?说不定还拍手称快了呢,如今体会一下这火刑是不是觉得很有意义呢?”
“疯子,你这个疯子,你不是人,那是你兄长……”旁边的皇后一开始被吓傻了,半天没说出话来,这会看着西罗简在地上来回痛苦的滚着,不由急了,想从押着她的黑衣人那里挣开,只是力气到底比不了那些练武之人,挣了半天终还是没挣开,不过嘴却还是能喊的。
而听了皇后的话,白玉珩笑了,在心里,白玉瑄也笑了,这个时候说西罗简是西罗笙的兄长吗?那么当年就不是了?
更何况,现在这个本来就不是,烧死他也是死有余辜!
“皇后娘娘说的可真是理直气壮啊,现在这个时候西罗简是朕的兄长,当年便不是了呗?”白玉瑄入戏还挺快,这会已经以朕自称了,不过此时的白玉瑄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个江山想来也是他筹谋了许多年才得下来的吧。
“你这个疯子,你不是人,不是人……”皇后被气急了,反反复复的也只会这两句话,头发乱了,衣服也乱了,此时的她也全然顾不得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活活的烧死在自己面前,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怕是也不过如此了吧?
而白玉珩显然没想着就这样放过这对母子,想想也是,当年的玉妃又有谁放过她们母子了呢?
“将皇后娘娘的头割下来挂在宫门口,这便是逼宫的下场。”白玉珩看了一眼已经被火烧的不会动的西罗简,淡淡的说了一句,眉眼却是连看皇后一眼都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