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继欢一起回房的路上,霍廷恩不由自主的想起父亲之前的话语,
“廷恩,阿欢虽然是你的师弟,可未来的成就,却比你,甚至比我都要高的多了,所以你也不用嫉妒,你知道的,练武就是修身,一般人终其一生也只能达到化劲巅峰而已,那比如我,虽然境界早就超出了化劲,可就是不能突破,原因就是身体跟不上。”
“可阿欢不一样,虽然现在他连明劲武者都不是,但一身气血之足,更远在我之上,丝毫不弱于抱丹境界,也就是说只要他肯下苦功,将来最差也会是抱丹境界,因为武者最重要的锤炼体魄,壮大气血这一步,他已经提前完成了。”
“只要你诚心待他,在我百年之后,他足以帮你震慑一帮宵小,甚至能震慑日本人,使之不敢像现在这样针对我们精武门,之前我把希望寄托于你五师弟陈真,不过现在看来,为父恐怖等不到你五师弟功力大成了,所以,你要多和阿欢亲近亲近。”
霍廷恩还记得当他听完父亲这类似遗言的话语,瞬间便大惊失色,他可从没见过一向有如大山一般的父亲流露过这种情绪,
“父亲?你这是?”
“嗯,好了,你们的好意,我都知道了,去通知他们散了吧,生死有命,我与人争斗一生,早就看淡了,只是事关国家民族,即便拼了性命,我也不能让日人得逞,去吧。”
向着这一刻显得异常高大的霍元甲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霍廷恩才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父亲的话,仿佛使他的心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原本对于这次大战并没有太过在意的霍廷恩,这个时候才知道,只怕父亲对此早就有所预料了。
半夜,睡不着的霍廷恩一个人来到了屋顶,而一直默默修炼少林内功的秦继欢见此,也不由停下了修炼,他也想和霍廷恩好好聊聊。
霍廷恩与秦继欢肩并肩的坐在屋顶,看着圆圆的月亮时隐时现,霍廷恩神色复杂的对这个似乎各方面都比自己强的师弟说道,
“阿欢,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师兄,你觉得这个世道怎么样?”
秦继欢看着月亮,却答非所问的反问道。
“嗯?”
见霍廷恩不明所以,秦继欢继续问道,
“师兄,你可想过,如今列强环伺,小日本更是咄咄逼人,时刻准备亡我中华,师父成立精武门,不存丝毫门户之见,只要是愿意学的中国人,都可以来练拳,其初衷也是为了帮助国人自强,”
听着秦继欢好像轻飘飘,却又似乎重万钧的话语,霍廷恩不由认真起来,只听秦继欢继续说道,
“今天我听师父说,中日双方的高手互相牵制,共同约定抱丹境以上的强者,无故不得对普通人出手,我想,这是我们的机会,也是我精武门的机会。”
“嗯?阿欢,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一个月后的大战,我坚信师父能赢,而赢了之后,我们精武门的威望无疑将达到一个高峰,到时候,我想做一些事情,希望得到师兄的帮助。”
“什么事情?”
“我想清理上海滩的所有势力。”
…
这一夜霍廷恩彻底失眠了,他早已忘记了之前与秦继欢谈话的初衷,不得不说,秦继欢为他画了一幅唯美的画卷,只是想要实现,却充满了艰辛,甚至困难重重,只是被勾起了豪情的霍廷恩,对此却无比的向往,也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实现这个理想。
第二天,金乌初升,金鸡报晓,秦继欢度过了在民国的第一个夜晚,也是自己人生中第一个在屋顶度过的夜晚,昨夜和霍廷恩的交心使得他们相见恨晚,一直谈到天蒙蒙亮才合眼小憩了一会儿。
不过虽然几乎一夜未眠,秦继欢的精神却格外抖擞,他当然不会忘记,今天是他第一次修炼国术的日子,对于明劲、暗劲和化劲,他同样是向往已久了。
只是不知道国术的桩法,与现代时的师父龙叔所教,有何不同?
霍元甲没有让秦继欢失望,从一开始,便将他坚持了一年多的桩法批的一无是处,使得他不得不重新学起。
幸好他的身体被玉玲珑改造,几乎已经超越了人体极限,所以在霍元甲的大棒之下,秦继欢的进步简直一日千里,比当初在龙叔的手下可强出太多太多了,这是废话,那个时候的他可没有现在的“天赋”。
随着霍元甲的用心教导,秦继欢也终于知道了自己之前果然只是瞎胡练,根本连武者的门都没有入。
短短七天,秦继欢便达到了明劲的程度,一身格外充裕的气血被他控制,调动起来,一拳击出,比霍元甲的声音还大。
经过与大师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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