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啊,我去看看。”辛允乔安定孩子害怕情绪,抄起家里的防狼棒往门的方向走。
她对猫眼,朝外面问:“谁啊?”
没有人回答,外面站着的男人一只眼睛也朝猫眼往里面看,看到骇人的朣朦,辛允乔吓了一大跳。
“开门,我弟受伤了,你要负全责。”
声线沙哑,醉醺醺的语气,再改变,也知道是谁的,柏靳南怎么大晚上来她这里了,听上去,喝了不少酒撄。
他弟受伤?不是柏悦桐吗,什么时候又伤害他弟了,这男人,真会推责任给她。
柏靳南这是赖上她了?想想,她都觉得瘆的慌偿。
“麻麻,是谁哇?”自己歪歪扭扭穿着儿童浴袍出来的辛子辰,站在后面问。
原本想要开门的辛允乔意识到孩子在家,放柏靳南进来,就等于引进一头狼。
“没谁,你快去睡觉,我马上就来。”她随意找了一句话,想要哄着孩子去房间,小肉包点点头,乖乖地去了。
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她也不知道柏靳南走还是没走,悄悄地打开一丝门缝,往外面看。
没有他的踪影,她疑惑地敞开更多的空隙,探出脑袋,下一秒,猝不及防地被站起来的男人大长腿往里面一迈。
她再也没有机会关门了,柏靳南扣住辛允乔的右肩,禁锢在墙壁上。
“你竟然不打算给我开门,辛允乔,你逃不了的,不要想着逃,天涯海角我都会下通缉令。”带着颓靡的气息,他的下巴有意无意地点在她的颈窝,喷着气息。
酒味有些刺鼻,她别过头,天知道辛允乔现在有多害怕孩子出来,看到这样的场景会是什么样子的反应。
“三少,你喝醉了。”可是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这男人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
他还知道不放过她,还知道找她算账,还知道弄得她浑身要起鸡皮疙瘩的地步,但他脸上酒劲上来的红,却是实实在在的。
“别叫我三少,叫我……老公。”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高耸,像是故意用了些力道压下去,两个人没有了距离。
这么近,近得呼吸能感觉到,心跳速度能听到,她如此的忐忑不安。
他的手缓缓下移,带起一片颤栗之感,最后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辛允乔不知道柏靳南想干什么。
“靳……靳……”她叫了那一个字半天,却发现怎么也不能像当年一样叫他老公或者靳南。
辛允乔撑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半身规矩,手不安分以及那处有了反应的男人,她的手,正在他的引导之下,轻轻地覆盖在那里。
只听,他说:“它有些坏了,你嘚赔。”
辛允乔终于知道柏靳南指的老弟坏了,是什么意思,下脚太重吗?
在她的掌心越来越有反应,逐步的高起,让她惊骇地急速收回手,没有预想中地被他压制着。
闻着女人香,柏靳南潜意识里,觉得万分的安心,渐渐意识消散,紧紧地靠着她。
“柏靳南,你可不能像当年一样这么耍无赖。”承受着他所有的重量,她只能靠着墙不动弹。
但也不能就这么等他酒醒,辛允乔费力地搀着他,好不容易挪到了沙发旁,解放般地将大活人往沙发上一扔。
沙发虽软,被弹起的冲击力,却让痛疼欲裂的柏靳南,越发的难受,身上的燥热,让他忍不住地伸手将女人一捞。
辛允乔跌趴在他的胸口上,挣扎着起来,腰肢上又多了一只手,柏靳南大概真醉了。
他在喃呢:“曼曼!”
曼曼……这个名字在辛允乔的脑中炸开,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消失殆尽,曾经她就是因为秦曼这个人离开的。
“柏靳南,我知道你诚心用秦曼来气我。”辛允乔觉得他在装酒疯。
实际上,柏靳南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没有了清醒的意识,他想说的事情是:曼曼那个女人和我没有发生关系。
化作一句话:宝宝心里苦,宝宝无处解释。
“你放开,放开我。”怕孩子听到,她只能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嗓音。
他迷迷糊糊中,疲累地睁开眼,望着上方的女人,那张脸,对他的无奈感,还有极力逃脱的渴望,让他心烦意乱。
柏靳南恼了,按住在胸口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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