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赌一把!”
“锦儿,在爹爹死之前,一定会治好你女儿的!”庄宪似乎想起了什么,痛苦的闭上眼睛。
半晌后,庄宪睁开了眼睛,刚才的痛苦不知何时已经敛去,余下的只有坚定以及看破世事的沧桑。
“咳咳……”庄宪突然感觉喉咙发痒,血液上涌,他连忙拿出一张叠好的黑手帕捂住嘴,尽量让自己不咳出声来,免得让孙女听到担心。
咳嗽了好一阵,庄宪这才觉得舒服了些。拿开捂着嘴的手帕,庄宪突然一惊。
手帕上,黑红相间的血液无比的刺眼。
“已经、撑不住了吗?”庄宪轻叹一声,将手帕又叠了起来,放进床榻下面藏着。
…………
另一边,秦煌和庄悠悠两人说话间,很快就做好了几个菜。
盛好饭菜,庄悠悠敲响了自己爷爷房间的大门。
“爷爷,饭菜做好了,快出来吃吧!”
房间里,庄宪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腹部不断传来的痛楚,嘴角浮现出他惯有的温和慈祥的笑容,说道:“知道了,我这就出来!”
过了一会,庄宪拎着一坛酒出了房间。
“爷爷,你又要喝酒吗?”见爷爷拎着的酒坛,庄悠悠顿时皱起了秀气的眉毛,嘟嘴说道:“亏你自己还是大夫呢,难道不知道喝酒伤身吗?”
庄宪尴尬一笑,忙说道:“少喝一点不妨事,今天秦小友醒过来了,也该喝两杯酒庆祝一下。”
“歪理!”庄悠悠嘟囔了一句,但见庄宪兴致颇高,也没有继续阻止。
“来,秦小友,咱们喝一杯。”庄宪给自己和秦煌各倒了一杯酒,举杯说道。
秦煌忙举起酒杯和庄宪碰了以下,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酒!”放下酒杯,秦煌赞道。
倒不是秦煌故意拍庄宪马屁,实在是这酒确实很不错,一杯下去,全身都温暖起来,而且丝毫不上头,比地球上那些酒精勾兑的白酒不知道好到哪去了!
“这酒是老夫十年前酿的,只是普通的高粱酒,虽然比不上秦皇陛下创造的‘铁血酒’,但在这穷乡僻壤却也很不错了。”庄宪笑道。
秦煌微微一怔,诧异的看着庄宪。
庄宪笑了笑,似乎没看出秦煌的诧异,又热情邀请他尝尝庄悠悠的手艺。
酒过三巡之后,秦煌说起了正事,他试探着问道:“晚辈这次能够死里逃生,全赖老先生相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知老先生可有什么需要晚辈效劳之处?晚辈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只要晚辈能做的,决不推辞!”
庄宪摆了摆手,笑道:“秦小友不必客气,与其说是老夫救了你,不如说是你吉人自有天佑,就算老夫没能救你,自然也会有别人救你,老夫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
秦煌眉头一挑,庄宪这话,似乎有深意啊!
“老先生何出此言?”秦煌问道。
“呵呵。”庄宪笑而不答。
秦煌看了庄宪一眼,越发觉得这位老者不简单,很是神秘,便干脆挑明了说道:“老先生,晚辈身上尚有要事,不敢在此地久待,今晚再叨扰一晚后,明日就要离开了,不知老先生可有指教?”
庄宪看了秦煌一眼,又喝了一口酒,说道:“明天秦小友你可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