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地说道。
虽然敖武在胡闹,但是钟家拿出了最宝贵的辽参,就算再坏也能救好程母。
或许到了现在,钟晴还是认为辽参是可以救程母的。
徐三毛一怔,问道:“咳咳,就是数年前从靺鞨买来的辽参?”
“正是。”钟晴有些儿自豪地应道。
钟家有一根宝贝一样的辽参,徐三毛早己听闻,钟家只在危险时才拿出这根辽参救人,这几年里只拿出来两次,次次把人救活,让徐三毛羡慕不己。他没想到这一次钟家又拿出来了。
他眼睛一转,避重就轻地说道:“真是笑话,咳咳,有辽参在就可以胡来不成,这就是钟神医的医德?哈哈哈,真是神医啊!”
“小侄见过徐神医!”富二代站出来打招呼,“适才只是右斌兄救人心切,冲动了而已,与钟伯父并无关系。现在徐神医既然来了,不如也给程老夫人诊一诊病?”
“原来是富贤侄,既然嫩这样说了,那俺就看一看。”他走到钟神医前面,说道:“钟兄请让一让。”
钟神医对他友善一笑,让开给他把脉。只见徐三毛坐到四足凳上,手搭在程母的手腕上把了三四分钟脉,接着掰开程母的眼睛看一看,掰开嘴巴看一看。
看完后,他看向程咬金,说出诊断的结果:“咳咳,老夫人咽有孽痰不化,一口气提不上来,故而没法酥醒过来。咳咳,须伸手进她喉咙里把孽痰给勾出来,再用川贝母,桔梗等药物一rì三服则可。”
“不对!”钟神医听到这个诊断,马上反驳道,“老夫人并无生痰之脉象,如何用化痰药?”
他做为一个行医多年的神医,不会连个痰都看不出来。要是照徐三毛的药去喝,那是治错了方向,只怕会拖延了治病的时机。
徐三毛的脑袋一撇,似乎真的羞于钟神医说话一般。
“哈哈哈……”敖武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对徐三毛说道:“俺看嫩才是胡闹治病,嫩才是不懂医!”
“呱噪。”徐三毛不屑一顾。
敖武质问道:“嫩要是会治病的话,怎么连自己的咳嗽都没治好呢?”
此话一出,大家都是一呆,徐三毛语气一哽,气不顺,咳得更大声起来,这更坐实了敖武说的话。
刚才已经有些儿相信徐三毛的程咬金,这时候眼睛里又犹豫了起来。
徐三毛咳了好一会儿,重重拍了好几下胸口,才平复了下来,他恨急地看着敖武,说道:“俺这是救人太多,逆天而行,老天对俺的惩罚。”
这个老头还真会编,而且还往自己脸上贴金。
“嫩口有黑痰,肺气不足,积年成恶疾,再不治可就没几年可活了!”敖武鄙视地看着他,“敢不敢打赌,俺能现在就让嫩不咳嗽,一个月内根治。”
只要听到徐三毛咳嗽就知道他嘴里带痰,肺不好,所以徐三毛哈哈一笑:“咳咳,哈哈哈,真是大言不惭!好,要是嫩输了如何?”
“下跪服输,三天后送‘神医在世’大匾亲自上门。”敖武爽快地说道。
要是赢了这个钟家女婿,那就等于赢了钟家钟华,那自己就可以踩着钟神医的名头上位了。
想到这里,徐三毛答道:“好!”
“要是赢了,同礼。”敖武淡淡地说。
徐三毛倒是忽略了,但是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输。他的咳嗽治了十几年,找过无数的大夫都没有治好,当年还找过钟神医呢,钟神医都治不好,一个钟家赘婿还能治?真是笑话。不会输那答应又何妨!
“理应如此。”
“伸出左手来。”敖武往他前面一站,“借丈人银针一用。程员外请让人拿个盆子来。”
很快银针与铜盆到手,铜盆放在徐三毛的前面,敖武拿着一根银针,快速地往徐三毛伸出来的左手刺了下去,旁人看了吓了一跳,这是治病还是杀人啊,如此凶猛。
但是敖武杀人都能穴穴准确,这救人当然也不例外。
他的针准确地刺在了徐三毛左手手心,中指下方一厘米处。
看着银针入手,徐三毛没有一点儿疼痛。针灸之道,刺准了穴位就不会让受针者感以疼痛。想到这里徐三毛神sè不由一动。
敖武手捏银针,提一下又刺下去,三提三入。徐三毛突然感觉自己的喉咙特别痒,随即剧烈咳嗽了起来,咳得腰都弯了。
突然他眼睛一鼓,连忙伸头对准铜盆,哇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黑s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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