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道回府了。
可等他们一走,那些歹人也不知哪得来的信,又开始来折腾我们了,我们只好再去求天宗教,天宗教再派人来,他们又不见了。
就这么反反复复,天宗教也厌烦了,我们后来再去,索性将我们打出门外,再也不管我们了。”
说完,陈旺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没有油水可捞,谁会尽心尽力的帮助你呢?
陈皮肉桂转动着手里的茶杯,沉默了。
方凡见陈皮肉桂不再开口,说道:“天宗教指望不上,你们夜里应该轮换着休息,那多少能看到贼人的高矮胖瘦。
如果还能留几个清醒的人,即便遭遇不测,高呼几声,他们得了信,天宗教查起来也没那么麻烦,这样一问三不知,天宗教弟子像无头苍蝇一般扎进来,是什么也查不到的。”
陈旺叹道:“这种事我们想到了,我甚至号召全村,每一家都留一个人,可完全没有用,我们不知怎的,到了夜里就坚持不住的想去睡,本以为是太劳累的缘故,可即便白天睡了一整天,晚上还是不知不觉就睡死了,一醒来天都快亮了。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花子还是第一个见过歹人的模样的人。
不过,说起来还有件怪事。”
方凡道:“怎么?”
陈旺道:“:不是我夸自己的闺女,我闺女在十里八村都是数一数二的,可从来没人盯上我闺女,像她这种不抛头露面的姑娘家也不少,可她们就一直出事,我姑娘就没有。”
啪!
一直不发一言的妇女拍桌而起,指着陈旺的鼻子骂道:“你这死老头,哪有咒自己闺女出事的?
你这天天屁事没有,尽琢磨闺女怎么不出事,好了,闺女今天出事了,你满意了?”
陈旺赶忙起身:“哎呀,我这不是跟恩公说说清楚,兴许有点帮助。”
言罢,陈旺又是一阵好言相劝,这才安抚住妇女的火气。
“爹、娘,昨晚我把锅灰洗掉了。”花子低着头小声说道。
“什么?!”陈旺与妇女同时起身。
妇女急道:“你这孩子,这是什么世道,你还干这种蠢事!”
陈旺手指了又指,想要骂上几句,终究舍不得开口。
“唉!”陈旺猛地一拍桌子,坐了下来。
花子的眼泪啪嗒啪嗒一滴一滴掉了下来,哭道:“我也想穿好看的衣裳,涂好看的胭脂水粉。
我不想天天顶着一张涂满锅灰的脸,穿打满补丁的麻衣,连家都不能出……”
眼泪混着锅灰滴了下来,灰黑的眼泪洗净了花子的脸,那张脸青涩,也同样动人。
“你这孩子……”妇女又要发火。
“好了,好了,您消消气。”方凡与陈皮肉桂赶忙起身将她拉回座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