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骓沉默的爬起,她早就醒了,但心乱如麻,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假装入睡,想等人走再起来,但等来等去,那人如老僧入定一样,反倒是她有点,内急!
“若不开心,想我怎么做都可以。”御寒天俯身看着她。
“你可以走了。”青骓面无表情,实则内心崩溃,就要憋不住了。
御寒天面露哀伤,“果真不肯原谅我么?”
青骓默默捏了大腿一把,眼眶瞬间含泪,“你先走可以吗?”
似乎被她的眼泪吓到,御寒天后退一步,喉结滚动,声音沙哑,“我明日再来看你。”
人一走,青骓立刻飞奔茅房解决个人问题。
回到房间,她呈大字型趴在床上,盯着帷幔发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御寒天这枚小鲜肉已经被养残了,从娇羞小鲜肉变成高冷腹黑老腊肉。
她叹气,目前想要回去已经不可能了,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利用他的负罪心理尽量的为自己谋福利。
房顶上,听见房内叹息声的御寒天目光一沉,身影随后消失。
雕花红木门敞开着,纳穗正坐在案桌前发呆,见到那抹身影后立刻起身,“寒天?”
“有事?”
她面露担忧,“神的所在地找到了吗?近期我已经听不到他任何的旨意。”
御寒天道:“还差一点,不久一定能找到。”
纳穗挺高兴,心想如果见到真神,她就立刻向神提出请求,让神祝福她与御寒天喜结连理,她是能够聆听神旨意的圣女,他是救下这个世界的救世者,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原本到这里的目的也愈发的明确。
“寒天。”她有些怯生生的喊着,一手拉开杏黄色透明罩衫。
为了践行伟大献身方案,她今天穿的衣服都十分容易穿脱。
御寒天见她脱下罩衫,皱眉,“你做什么?”
她温婉一笑,解开襦裙的带子,浅黄色的襦裙掉在地上,她伸脚将地上的襦裙挪开。
此时的纳穗就只剩下一件中衣,借助烛火还能看见白色亚麻中衣里的风采。
她对自己身材还是很满意的,无形中挺了挺胸,“我中意你,愿意将赤子之心以及清白之心交给你。”
御寒天本一直在书架前流连,闻言只是扫了她一眼,然后从书架上掏出一本册子翻看起来,“回去吧。”
纳穗很尴尬,内心在咆哮,这个时候看什么书啊!看人啊!都要脱光光了啊!
“寒天!”她有些委屈的咬着唇瓣,床上的锦被朝她飞过来,劈头盖脸的就将她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头。
御寒天背对着她,负手而立,不言不语。
有什么比女人自动献身,结果对方还坐怀不乱来得尴尬?纳穗愤怒了,委屈了,想哭了。
“是我不好,让你为难了”纳穗从地上抱起衣服,哭着跑出去。
人一走,御寒天大手一挥,门自动关上。
他绕着桌子走了两圈,然后低头看着身下的帐篷。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没有经历过情事的男人,尽管心理上对发情对象有洁癖,但是生理上却完全无法控制。所以看到几乎****的纳穗,他硬了!
想着青骓的脸,瞬间情绪更加高涨,他有些为难而笨拙的用双手覆盖,边想着青骓边滑动着,半响才吐出一声浓厚的叹息。
次日,对于纳穗的到访,青骓一开始是拒绝的,看是看对方梨花带雨,她又无法将其哄走。
在吃完葡萄,苹果以及几个百香果后,她终于忍不住了,“能告诉我你哭的原因吗?我比你惨多了,要比哭的话估计我已经哭得昏厥过去了。”
纳穗语塞,羞答答的表达了昨天晚上自己受辱的情况,听得青骓差点被西瓜籽呛死。
“所以你因为引诱失败而向我这个情敌哭诉,你不怕我会嘲笑你么?”
纳穗瞪大水汪汪的眼睛看她,“你会吗?”
“我会。”青骓皮笑肉不笑,“哈,哈,哈。”
纳穗泪奔了,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红艳艳的撒了桌布一大块。
青骓震惊了,这真是一言不合就吐血啊。“上次你喂自己吃的毒药还没解?”
“解不了,我说过那钻心之疼会伴随我一辈子,也算我对诬陷你的补偿。”纳穗默默的把桌布收起来,“我回去帮你洗干净。”
这么实诚的孩子,真是做反派都做得让人没办法反击啊,青骓叹气,“要不要合作,我教你怎么睡到他,你帮我把他引开一天。”
纳穗睁大眼睛,“你和他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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