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云兽入侵了我父皇的脑子,我为了避免他自残,只好将他锁起来。”白拓慢悠悠的走进来,“幸好有你们。”
御寒天忽的抬头望向窗外,“时机差不多了。”
青骓一脸懵懂,“什么时机?”
“杀人的时机。”
白拓先是诧异,随后淡然,朗声道:“不错,藩王蠢蠢欲动,打算毁这太平盛世,起兵造反,杀我父皇,预备夺取天下,我身为太子,不忍心看民间落入战争之中,奋勇杀敌,驱除藩王,还我荣邦!”
青骓一脸懵懂,“你在说什么?”
白拓微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太子!藩王带人杀进来了!”
话刚说完,一把利剑就直挺挺从窗户中射进来,传话的人一命呜呼。
青骓叹,“谁叫你多嘴来着,多嘴死得快啊。”
“动手,你要的我一定会给你!”白拓厉声。
御寒天脱下外套,劈头盖脸的就往青骓头上丢。
只听一声惨叫,青骓挣扎着把头上的袍子摘下,御寒天手里已经抓着一只狸子般大小的动物。
刚才那一声惨叫是人发出的吧,她心有余悸的看向床榻,床榻四周的帷幔已经被放下了,隐约还能嗅到血腥味。
“别看。”御寒天沉声道。
狸子状的动物踢踏着短小着四肢,看样子完全想象不出是那邪恶的魔兽。御寒天手气剑落,青霞从狸子的脑门中间穿颅而过,剑身深深钉入柱子。
御寒天从袖子掏出两把菖蒲,塞入狸子的鼻腔内,只听狸子四肢抽搐,不一会就化成一滩绿色粘稠的血液。
窗外火光熏天,死人的惨叫声,虐杀的声音不绝如缕。
白拓慢慢抽出身侧长剑指天立誓,“藩王起兵造反,杀我父皇,欺我臣民,今日我便行上天之道,诛藩王。”
“谢了。”他低声说道,又深深的朝帷幔那边看了一眼,这才转身,不知从何冒出来的四名死侍默默跟在他身后。
皇宫的洗劫比想象中的要残酷得多,到处都是来不及逃走的宫女以及太监,百里之外,青骓坐在房顶上,头顶月光,隐约还能听见杀戮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御寒天正要开口,她抢先一步,“让我猜猜。”
白拓第一时间就知道他父皇出了问题,甚至从城中发生的异像就查出风云兽寄居在皇帝的身体里。
如果百姓知道控制人,让人变成怪物的元凶就是当今皇帝,那么这王朝也就毁了。所以白拓将计就计,一面把已经受到感染的人杀了,另一面喂知情的民众吃下百忧解。
而藩王早就有谋反之心,此时肯定也察觉到了朝廷异像,这时候只要派个人游说一番,让藩王以为是当今皇帝身子骨出了问题,自然就会蠢蠢欲动。
那三日,菖蒲烟味弥漫,实际上就是在向藩王传递可以围城的信号,而那晚皇宫失火,就是进宫的讯号。
只不过那些藩王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白拓自导自演而已。
“好不开心啊,我们居然也成为棋子的一环。”青骓不爽。
御寒天手撑着剑,“那等下我就杀了她让你开心开心。”
青骓囧,请保持一颗积极向上的善良之心啊男主!
不远处街道传来凄厉的声音,一个只剩下头的怪物狰狞的跑向一个男人,企图要把他撕碎。
空中青色光影一闪,怪物人头分离,男人颤巍巍的抬头仰望站在月光之下的冷冽男人,膝盖忍不住一软,怔怔跪下,“天,天神?”
屠城进行了一天一夜,藩王全灭,百姓得知皇帝已经被杀死,而太子白拓浴血奋战,将叛乱全部斩于刀下,成功即位为王。
士兵正在清理街道旁边的尸体,而民众聚集在一条巷口,朝着天上膜拜。那一夜,一个可以变换不同形态的男人杀光了忽然出现的怪物。
百姓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却知道那人有通天的法力,直呼天神降临,更有人迅速画出男人的肖像供人膜拜。
皇宫
大殿已经被冲刷干净,空气中海油淡淡的血腥味,柱子上刀剑的划痕也清晰可见。
白拓黄袍加身,他走下龙椅,将一个盒子交到御寒天手里,“这是你想要的。”
青骓举手,“我有两个问题想问。”
白拓用眼神示意她说。
“第一个,现在外面的人都把御寒天当成是天神,等于抢了你的风头,你不怕么?”
白拓幽幽道:“太子为国家浴血奋战之时,天神降临,助力太子即位,这不正说明太子当王是众望所归么?”
青骓:“太不要脸了。”
已经是皇帝的白拓默默忍下,“承让。”
“第二个问题,他是你爹,真的要做到这个份子上么,把风云兽引到别人的脑子里不行么?”
白拓默然,转身慢慢走回龙椅,将手搭在龙椅两侧,面色忽然变得阴冷,“不行,只有他才能起到吸引藩王来的效果,而且他想永世袭用藩王制度,这只会让国力衰退,我不能。”
握着扶手椅的骨节泛白,他加重语气,“我不能。”
“好吧,我的问题问完了,居然敢和即墨月阳合作,也不怕他坑死你。”
白拓又恢复敦厚的笑容,“对了,他说请你去看梧桐树。”
看梧桐树?什么鬼?青骓还没问出声,腰就被人揽住,再回神已经在城门之外。
“说吧,你和白拓到底有什么交易,你要的是什么?”
御寒天将怀中盒子塞给她,“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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