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说是****喜食人肉,循着血腥气就会找到我。”
陆轻尘皱眉道:“那江)猪还能上岸的,是一种两栖动物。”夕野道:“你怎么看呢?”
陆轻尘道:“我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但想想古时候关于未知生物的记载也有很多,如「蛟」其实是种大鳄鱼,「山魈」则是红脸狒狒,那些山海经里的怪物或许或少都可以找到一些解释。我想这所谓的江(猪,可能也是真假参半。”
夕野道:“如果想知道真假,不如我们亲自证明一下。”
陆轻尘想想确实应该去侦查一下,寻找顺子基本不大可能,倒不如看看险河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这里四处都是一模一样的场景,低矮的灌木丛,一些未被砍伐的大树,也有数十年前被砍倒的老树,树上长满了全新的植被,甚至有小树苗从古旧的树皮上发芽,长成了碗口粗的新树。
如果对这里不大熟悉,是很容易的迷路的。
陆轻尘忽然道:“你觉得顺子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夕野道:“不像,我看他很早就来过了,一直盘算着用活饵掉江)猪的邪恶计划。”
陆轻尘笑道:“为什么偏偏是我们。”
夕野道:“他看你傻傻的,体力这么弱,所以盯上你喽。”
陆轻尘道:“那他为何对你下手呢?”
夕野道:“怕我太厉害,不小心就将他反杀了,你能懂吗?”
陆轻尘连道:“我懂,你最厉害,天下无敌。”
谈话间,他们已来到大坝脚下。
雄奇巍峨的大坝,虽然造型简单,但是做工考究,高大而坚实。古旧的堤坝爬满了一种暗红色的植物,像是爬山虎,却没有那种扎根于墙壁的气势,叶子也更长、更细,恍是一种变异植物。
对哦,陆轻尘忽然想到大雁山不就有许多变异植物么?血桃花,血红的金鱼藻,现在又出现了不知名的陆生植物,好像也经过了变异。因为那从堤坝脚下的植物还是新绿色与暗绿色的,一旦扎入了堤坝,竟就成了红色。
只是不像血桃花那样鲜艳,而像是积攒了很久的血渍,那种暗红色的、沉寂的颜色。
堤坝前高约二十米,有几排石阶通往上边。
夕野拿脚轻轻踢了踢,顿就有大量石屑震落下来,甚至台阶都出现了细细的裂纹。她道:“这边的台阶损伤太严重了,换个地儿吧。”
他们就从西侧台阶上去。
放眼而去,险河真得不显。它竟然是碧蓝色的,澄澈空透,一片安静祥和的湖泊。
些许白鹭划过河面,在水中追逐着倒影,好一派祥和宁静的景象。
暗红的藤蔓将堤坝包裹,风一拂过,层层叠叠地擞动,发出一种醒人心肺的清凉味道。
她低声道:“这竟然.....就是险河吗?”她的语气很轻,生怕惊扰了此地的一草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