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说到做到,不过短短三四天的功夫,他就剿杀了四五百的魔修和妖修。刚开始时,跟在他身边的不过寥寥数人,越往后,人越多。后来,他每到一地,不仅附近的异能者会全数出动,就连有些胆子大的记者都敢扛着摄像机追着他跑了。
反正也没什么危险。
幸而周宁得了琉璃宝塔这样的仙器,对付那些妖魔不说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却也没吃一点儿亏,再加上媒体的刻意追捧,当地百姓的真挚感谢,短短几天的功夫,周宁就成了整个放逐之地民众的集体偶像。
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征集意见,要在自己的城市竖立周宁的雕像了。
周善庭知道后,顿时大怒:他大孙子还没死呢!怎么能建雕像!不准建!将这样的意思透露了出去,这才将那些蠢蠢欲动的念头全给摁下。
周宁对此并不关心。接连不断的奔波和杀戮令他觉得疲惫,在季家附近又杀了一批妖修后,才发现原本还悬在头顶的传送阵通道已经消失了。
“真是遗憾!”
“还有好几个地方没去呢吧?”
“这妖魔通道怎么闭合的这般早啊!哪怕再晚个两天呢!”
“没想到那些妖魔这么不堪一击!早知道我就早些来了!”
跟在周宁后面捡些负伤的小虾米打斗训练的异能者们意犹未尽。远远观望的民众也觉得有些遗憾。
经过周宁这一番折腾,民众对妖魔的恐惧感直线下降。以往每时每刻都盼着消失的传送阵,如今却恨不得它们永远都不要消失。最好****都让周宁将这些挨千刀的拖出来,每天鞭挞个几百遍才能解气。
放逐之地的民众欢天喜地的,魔界守在传送阵附近的魔修们却是愁眉不展。
“到底是怎么回事!算起来放逐之地的传送阵都该闭合了,可是为什么一个试炼者都没回来?没道理啊!”
说话的是合欢宗的长老薛玲珑。和她的名字一样,此女长相甜美,身材凹凸有致,性格更是活泼伶俐,可不就是个玲珑人儿。
可以说,她一生气,现场的男士起码有一半儿都要酥了骨头,恨不得为她送了命去。
“玲珑妹妹别生气。”果然,万兽宗的黄修远马上就凑了上去安慰她道:“恐怕是传送阵出了意外。要不然也不会所有宗派的弟子都没能回来了。”
其他人也是纷纷点头。因为就算他们打破头也不会想到,放逐之地会修出了一个鬼将,并且凭一己之力,将大部分宗派的弟子一网打尽。
话虽是这么说,可薛玲珑却依旧是皱着眉头:“你怎么知道其他宗派也没有弟子回来呢?说不定,就我们这边的传送阵没人呢!”
一直跟黄修远不对付的杜飞嗤笑一声,连声道:“玲珑妹妹这话才是说到了点子上。不过在下早就给附近的传送阵发过传音符了。和我们这里一样,守在那边的人也是一无所获。”
“那怎么办!”薛玲珑一听,顿时大为气恼:“放逐之地的魔界通道五十年才开启一次,我们这次送去的试炼弟子,岂不全要折在里面了?”
众人齐齐沉默了下去。
就算没出事,也要再等五十年。五十年过去,天资再惊艳的人也该蹉跎成个老太婆活着老头子了——谁让放逐之地几乎就没有天地之气存在呢!
薛玲珑朝四面看了看,见到了站在另一边跟他们仿佛是两个阵营的几个年轻的女子。她目光微闪,面上带笑的朝着那几人走了过去,然后语气和缓的问那几人道:“阮姑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们有没有通知你们的长老啊!”
别的门派大都派了长老来接,只有天魔宗,并不将这事放在心上,只派了几个内门的弟子便撒手不管了。
没办法,谁让如今魔界天魔宗一派独大,就算只是外门的弟子,走在路上都是大摇大摆,哪有那不长眼的凑上去得罪呢?
所以天魔宗内的长老们放心的很呢。
没看就连薛玲珑这样的魔王长老也只能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吗?
天魔宗派到阴山附近的弟子倒不似其他弟子一样骄横跋扈。尤其是阮玉儿,她和两个师妹都是掌门的坐下爱徒,虽然走到哪儿都被人捧着,却一直自持身份,低调的很。
就像现在,阮玉儿虽然不喜薛玲珑一身的风尘气,但是当对方凑过来时她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厌恶。
“已经给师门传过讯了。师父说再等一日,如果还没回来那就算了。”她表情平淡的回答道。
“算了?”薛玲珑叫道:“怎么能算了?”
阮玉儿不喜她一惊一乍的,便微微蹙起眉头,语气冷淡的说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要不然呢?总不能爬进传送阵,到那放逐之地把人全给拖回来吧?
道理大家都懂,但是阮玉儿那毫不在意的态度却看得其他门派的长老们眉头一跳,然后便有些不大舒心起来:你们天魔宗势大,随便损失个十几二十几个弟子都不在意。可是我们这些小门小派不一样啊!那都是这一届的中坚力量啊!千挑万选才派出去的啊!就这么没了,能不教人在意么!
薛玲珑也有些嫉妒:想当年她也去天魔宗接受过检测呢!可是人家看不上她!否则站在这里装清高的便是她了!
正要酸酸的再说上几句呢,却忽然感觉传送阵上一阵响动!
难道是试炼的弟子们都回来了?薛玲珑心想。
众人也全都打起了精神,朝着阵心看去。
空气如水波一般漾开了。传送阵上十个阵眼上的晶石纷纷大亮,空间一阵扭曲后,便见一个穿着奇怪的妙龄女子从里面摔了出来!
众人大惊,粗粗看了一眼发现不是自己门派的人后便不再关注。他们全都打起精神朝着后面看去,可是任凭他们望穿了秋水,也不见里面再有人出来了。
怎么只出来了这一个人?其他人呢?
那女子摔倒在地上后,半天都没爬起来。阮玉儿上前将人扶起,然后皱眉问道:“你是哪个门派的?”
怎么穿成这样了?难道是夺舍后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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