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很忧伤啊,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动物都特别反常,特别是自己笼子里养的那几只鸡,每天大半夜就打鸣,平时不是都早上六点才上班的吗,又没出国,怎么还时差搞乱了呢!由于自己老婆还得上班,半夜总这么叫也不是事,所以只能忍痛把他们变成了烧鸡。
这不,刚从烤炉里挑出来,奇怪的事又发生了,前脚刚挂上去,转个身的时间,再看就少了一只,哪个天杀的居然敢偷鸡!刚烤出来的鸡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一个字香!左手菜刀,右手烤肉叉,这要是被自己抓着,哼哼!
刚出门老王就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已经烤熟了的烧鸡,为什么会走路,而且还是八字步,这是不是有点太目中无人了?既然是梦那就不用管那么多了,快跑几步一伸手就要把这只离家出走的烧鸡抓回去,只是自己似乎还是小看了人家,手被踢了一鸡腿,很疼。
这梦越来越真实了,居然还能感觉得到疼,但是就你会功夫啊!老子这庖丁解牛刀可是好久没品尝过血...他也没血啊!算了,也就是那么个意思,剁碎了就老实了。说时迟那时快,老王使出一招快刀斩乱麻,斜切向烧鸡左腿,烧鸡同志一时不察居然被砍了个正着,立刻丢了一条腿。
不愧是敢离家出走的,就是有两把刷子,硬是以一招金鸡独立躲过老王的进一步快刀,老王得理不饶人,刀刀夺命,直取烧鸡项上鸡头。两只鸡翅一展,如新月似龙刀,斜斜斩向老王,老王也知道自己遇上狠茬子了,只是躲无可躲,只得举刀抵挡。
怎么说鸡翅都是肉做的,一只鸡还不可能练成金钟罩铁布衫,然后烧鸡的两只鸡翅膀又没了,这下他慌了,用一只鸡腿蹦着跑。“看飞刀!”老王的菜刀从来只有一把,那把菜刀简直可以当断头台用,大的吓人!刀脱手,带着恐怖的嘶鸣声,如电锯瞬间将烧鸡劈成两半。
在烧鸡落地之前,手中烤叉如蛟龙出海,饿虎下山,将两片烧鸡死死钉在歪脖子树上嗡嗡作响。“哼!还想从老子手里跑?做梦都不行!”刚打算把烧鸡拿回家肢解一下当中午饭,就听见耳边似乎响起了一声炸雷。
“啊!天杀的!我的树啊!”吴病连门都不走,直接从墙头上往下蹦,一把抓下来叉子,摸着树上那俩窟窿眼,眼泪就流出来了。“那个,老吴啊,你不至于这样吧,不就是一棵树吗?”“怎么不至于!这树就是老子的命!”吴病激动的口水乱飞,手舞足蹈。
“你蒙谁呢,你这就是棵槐树,又不是什么名贵物种,而且他还长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强迫症看这样我很难受的!”王建强的话把吴病说愣了,这是恶人先告状?不对,自己才是恶人啊!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我不管,这树就是我的生死兄弟,你捅他就是捅我”老王没好气道:“你有病吧,我还头一回听说有人跟树拜把子的,还是棵歪脖子树!”“那你管得着吗?要是没有他给我借命,老子早就嗝屁了!”“你小时候也差点死了?”“你也是?”
老王一摆手说:“行了,我明白了,店里还没人,这鸡就当给你赔礼的吧,我走了。”这到不是吴病胡扯,小时候自己貌似的确不怎么好养活,按照习俗奶奶给他找了一个大兄弟,没错就是这棵歪脖子树,本来长的挺直的,结果长着长着就歪了,奶奶也经常叹息这事。
本来就想坑老王个烧鸡,没想到还让他把自己兄弟给捅了一下,有点得不偿失啊!冲歪脖子树杨杨鸡腿道:“对不住了啊兄弟,今天你委屈你了,回头给你弄点穿天然的化肥滋补一下,我先回去了,烧鸡凉了就不好吃了。”吃完饭自己还要上班呢,要不是李洋这小子打电话问候自己,自己都把还要上班这件事给忘了。
葫芦娃们每天除了上学就是把自己种土里,由索菲亚浇水施肥,他们已经完全适应学生狗这一职业了,并且非常敬业乐业,天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吃饱了就上班,据李洋说,班里的同学现在对自己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基本上已经把自己当成偶像,人生路的的指路明灯,有个大礼物需要自己却接收一下。
开着车到了学校,门卫老头跟见了首长一样,明明踩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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