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心原本以为,通过在裴砚面前展现出自己的价值,她可以改变裴氏对她的看法,扫清她与裴洛之间的障碍,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简单。
她没有料到,裴砚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依然坚持让她遵守当初的约定,远离裴洛。
这个结果让谢春心感到困惑和失落。
无论如何,谢春心意识到裴砚对裴洛的重视,与谢氏将她单纯的当作棋子,似乎有所不同。
裴砚的话让谢春心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直勾勾地盯着裴砚,咬牙切齿地质问:“裴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和不满。
接着,她继续质问道:“裴洛已经成年了,他有权利自己选择朋友,你为什么要横加干涉?”她的目光中充满了质疑和不解。
裴砚目光沉沉地看着谢春心,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谢春心见裴砚不说话,心中越发着急。
她的背脊挺得更加笔直,紧握着佛珠的手有些颤抖,恼羞成怒道:“既然裴氏如此瞧不上贫尼,那钱庄的事到此为止吧!”
裴砚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看来师太已经对我家小七动了真情…”
谢春心闻言,心中一乱,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却不知该如何辩驳。
裴砚犹豫了一下,缓缓地开口道:“师太还请自重,师太不久就会入宫,又何必把小七牵扯进来呢?”
“入宫?”谢春心诧异的望着裴砚,“谁说我要入宫?”
裴砚仔细观察谢春心,确定她是真的不知道后,才道:“看来是在下误会师太了。但师太入宫的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具体细节,师太还是去问问你大伯吧!”
这一下谢春心是彻底的慌了。
她知道李翾对她图谋不轨,之前皇帝驾崩,李翾刚登基,一直没有再骚扰她,她以为李翾已经放过她了。
但听裴砚的话,似乎并非如此。
她站起了身,走到了裴砚的跟前,哀求道:“十三叔知道些什么,还请明言。贫尼原意将钱庄的运作之法,倾囊相授。”
她刚才还对着裴砚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现在整个姿态都放低了,温言软语的哀求,倒是让裴砚有些不适应。
“新帝登基原本应该一起册立皇后,崔家的二娘子已经被废,崔氏又送了一位嫡女入宫。
这皇后之位原本应该在刚入宫的崔氏女和谢良娣之间产生,但陛下似乎不这么想。
陛下将这二人都封了妃,致今中宫之位空悬。
陛下为先帝祈福的法事原本应该随着先帝驾崩而不了了之。
但今日陛下与群臣商量他仍要去感业寺祈福。
还打算住在感业寺,祈福三日。
师太能告诉在下,这是为什么吗?”
谢春心一想起李翾来,就觉得这人面目可憎,让人生出满腹的火气来。她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他要做什么?贫尼一大早就进城了,并未接到旨意。”
谢春心明白过来,裴氏在宫中定有眼线,那日李翾想非礼她,被她打伤的事,裴砚定是知道了。
如此一来,裴氏更会认为她是一个麻烦。
所以裴砚才会再三的提醒她,与裴洛保持距离。
“贫尼绝对不会入宫!”谢春心倔强的宣誓着自己的决心。
裴砚淡淡的说:“不管师太是否入宫,钱庄的事,裴氏与师太的合作条件不变。”
裴砚也不拖沓,站起身来向谢春心行礼告辞。他转身离去,脚步稳健,由下人引领,很快便消失在了谢春心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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