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心将自己绑了工部的人的事说了。
“三祖父,这事最好由李氏宗族出面,直接告张侍郎以权谋私,妄图侵占皇室资产。”
礼亲王点头:“可以,明日本王就上朝。”
谢春心提醒道:“近日大理寺和刑部正在审理太子妃崔嫣然在供果中下毒的案子,这个案子也牵涉到了为父皇祈福的事。
三祖父不知可有听闻?”
礼亲王说:“这件事如今已经满城皆知,若不是崔氏在那里硬撑着,怕是就要定案了,本王如何能不知?”
谢春心说:“明日在朝堂上,若是崔氏的人想偏帮张家,三祖父可以拿妾身研制水泥,也是为了能早日做法事,为陛下祈福。
做一场隆重的法事,本来就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如今又有人捣鬼,太子必然大怒。
这张侍郎的夫人,是崔氏女,崔氏原本就没有将崔嫣然的事洗干净,此时必然不敢再搅进去。
少了崔氏的帮忙,三祖父在朝堂上光对付张氏,压力就不大了。”
谢春心还将自己能想到的张氏的应对,都一一的跟礼亲王做了剖析。
礼亲王赞道:“真没想到,小八媳妇,你是个有脑子的。可惜小八死了,否则你继续主理东宫,可不会像崔家那个小娘一样,频频闯祸。”
谢春心笑说:“侄孙媳妇哪有什么见识,还不是多亏了有三祖父和三祖母看顾着,否则还不得被人给欺负死?
三祖父,咱们这就把契约先签了吧?
如此一来,明日你上朝说这事,也就名正言顺了。”
谢春心将水泥作坊的两成股份,转让给了李氏宗族。
如此一来,那水泥作坊,就名正言顺的变成的皇室资产。
谢春心同时还签了转让给礼亲王府两成股份的契约。
礼亲王客气道:“小八媳妇,你这是做什么,为你出头,是我这做族长该做的事,转让契约,什么时候签都可以,不用那么着急。”
说是这么说,礼亲王还是立即在契约上盖了印,心里觉得谢春心做事大气。
其实谢春心根本就不怕礼亲王反悔,方子在她手上,工匠也是她的人,若是礼亲王反悔,大不了她将水泥作坊关了,重新开一个。
签好了契约,谢春心便让贤王府的人,将工部的陈员外郎和那个李五,都交给了礼亲王府。
礼亲王派了自己的儿子出面,将这两人扭送到了宗正司关押了起来。
别看宗正司平时鸦雀无声,但它好歹也是朝廷的一个部门,还是掌管皇室宗亲的一个部门,论起理来,连皇帝和太子都可以管。
再说张侍郎到了裴尚书的府上,将自己今日派人查封了贤王府的水泥作坊的事做了汇报。
这裴尚书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冷笑着问:
“人家贤王府的水泥作坊,如今生产的水泥,全部都用来修建感业寺的禅房了。
这其实是帮咱们工部解决了大问题。
你倒好,派人去将人家查封了。
你说你是为了让无染师太将方子交给工部,老夫怎么就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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