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珂欣被他的言辞气得浑身发抖,她攥紧手心,嘴角勾着冷笑:“没错,我就是喜欢出卖自己的色*相。既然对你都可以出卖色相,对别人为什么不可以!”
***
“你说什么?”段青的手不觉攥紧了夏珂欣的肩膀,从未有过的愤怒袭遍他全身。这个女人,是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吗?色相,对他竟然也说是出卖色相?该死的!
夏珂欣安静地看着他,相对于他而已,她是冷静的,此刻的段青,已经盛怒得快要失控。
“你他妈的给我再说一遍!”
像是一头猛兽,他猩红着眸低吼,夏珂欣吸了口气,低声道:“我是说得不够清楚吗?对你是出卖色相,对别人也是,又有什么不同?”
“怎么会一样!我跟别人怎么会一样!”
夏珂欣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为什么她会从他眼里看到类似于受伤的情绪?他明明美女在怀,明明任何一个美女,他都没有抵抗能力,为什么偏偏不愿意放过她?为什么不过就是一句话,他都可以如此愤怒地去较真?
跟别人不一样?哪里会有什么不一样?都是偷腥的猫儿,都是坐怀就乱的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把女人当成玩物的男人,他到底,哪里跟别人不一样了?
不过就是比其他男人长得好看了一点,有钱了一点,有什么不同吗?
“你这是什么眼神!有什么话给我他妈的给我说出来!”受不了她嘴角和眼底的那一抹嘲弄,只觉得整颗心在沸水里滚烫地灼烧,她就没一点女人该有的示弱和柔软吗?在这样让人抓狂的时刻?这种状况,错的那个人反倒是他了?
无奈小女人的语气依然平静无澜,眸光依然冷淡,抿着嘴没有说一个字,甚至,目光越过他,落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那个位置,刚刚她看得清晰,那么暧*昧的姿态,想着都羞人,只是,那两个人该做得很纯熟吧?
为什么想到刚刚的那一幕,她会有一种想要作呕的感觉?裴紫瑶……几年后的今天,在重蹈覆辙,或者,从来没有断过?
“夏珂欣,看着我!”段青怒而低吼,眸光噬人,“我对你不好吗?我少你吃少你穿还是少你用?你每天行尸走肉对着我从来没有好脸色,我对你怎么样没有?你身体不舒服,说不想要的时候,我强迫过你没有?我对你嘘寒问暖,每天好言好语,你感激过没有!你每天对着我摆脸色,你他妈的对着谁都笑就是对着我从来没有表情!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说!你需要这样委屈自己去陪酒陪男人吗!放着大把大把的钱不用,支票不签,你去挣这样的钱,你说,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
心痛,锥心刺骨,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地方,觉得浑身冰冷。放在什么位置?什么位置?曾经是心尖儿的位置,现在是什么位置?还能是什么位置?
“如果可以的话……”喉咙的位置干涩沙哑,夏珂欣紧了紧手心才开口,“如果可以的话,放了我吧……过回各自的生活,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段青看着她,就这样看着她,带着心凉和绝望。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用心地对待过一个女人,这辈子都没有那么长时间地想过一个女人,这辈子都没有如此为一个女人高兴忧虑或是闹心愤怒……可是,这个女人,不止一次地告诉他,恳求他,放了她……
他不是没有警告过她不要说这样的话,可是,从一开始,她就是被逼的,她从来不是甘愿地成为他的女人。如果他不用枷锁,她就会像风一样逃走。
忽然就说不出什么来的,满心灼烧的愤怒,满心浇筑的悲凉,全数在心底,让他仿佛置身于冰窖,同时又在岩浆里灼痛。他看着她,深深地望进她澄澈的眼睛,想要从中捕捉到一点什么,却什么都没有。他所有的付出和努力,所有的宠溺和关心,她统统看不到。她做什么,她从来都不在乎,不考虑他的感受,因为他段青,不过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不过就是个花花公子,他不配得到她任何的关心和注意。
哪怕这样的时刻,她也没有觉得她哪儿做得不好。他的钱不能用,除了小宇,她用的都是自己的。除了那条慈善晚会上的项链,或者是由于人多她没有脱下,否则,她会还给他的。
他段青什么时候窝囊到这种地步了?难道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不成?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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