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欧以宸已经抱着她放到了床上。
在接触到他熊熊燃烧的目光时,她一下子全懂了,原本绯红的脸更为通红。
“你说……什么事?”欧以宸的身子压下,黑色的眸子紧紧地锁着身下的水眸,手轻轻地抚上顾晚红润的脸。他该是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不,确切地说,该是多久没有碰过她了。那么久的煎熬,水深火热……现在,他真的想把她吃得连渣都不剩。
手指轻轻地下滑,他的动作轻而缓,像是带着魔力,每到一处都让她身体战栗。胸前的纽扣被一颗颗地解开,男人显然是故意的,动作缓慢,那种甜蜜的折磨让顾晚直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尤其是,他在解开第三个纽扣,把手直直地钻进衣服里面时。
准确地握住丰盈,捻着顶端,他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在他怀里娇羞,脸红得像是要滴血,轻轻的申银却又怕发出,咬住自己的唇。
但他很快地俯下头,撬开她的牙关,阻止她咬唇的动作,舌尖有意无意地撩拨,惹得她娇喘连连。
“丫头……把自己交给我,放松,嗯?”他轻咬着她的耳朵,手已经伸到她背后,迅速地解开她胸衣的后扣,衣服从后而前被一并脱下,他火热的手掌描摹着她身体的曲线,轻柔得跟羽毛似的,在胸前一遍遍地徘徊,技巧地逗弄让顾晚呻 吟出声。
是想狠狠地占 有,可是,怎么舍得这样简单粗劣?他的唇滑过她耳后,一点点朝着她的身体进军,不放过一寸肌肤。顾晚的身体已经成了红透的虾,他的唇在她身上制造着属于他的记号,狂野而又温柔。
顾晚无措都环着他的脖子,害羞地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她身上什么时候退去衣物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腿也缠住了他的腰,一切是那样暧昧的姿态,她听到男人的喘息和自己的申银,虽然有过那么多次,可是,真的不一样了。她有些紧张地蜷缩着脚趾,他的吻轻轻地落在她唇上:“丫头,睁开眼睛……“
“……啊!”
迎上他热烈的视线,忽然被重重地一顶,男人邪魅地勾唇,看着她酡红的脸:“说,我是谁?”
一定要问这个问题吗?好像曾几何时,他也在这种时候问过。顾晚正有些神游,又被撞了一下:“我是谁?”
“欧以宸。”好吧,她不说,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了。
“不对。”
他的撞击猛烈了起来,却依旧问着:“丫头,该怎么叫我,嗯?”
“……”
顾晚的脑袋有些无法思考,承受着他一波一波的侵袭,手指攀住他的肩膀,他的问不依不饶:“叫我什么,嗯?”
“……嗯……老,老……公……”
声音在猛烈的抽*送中娇媚如丝, 带着无法抑制的申银,娇吟低喘、汗水交织,隔绝着两个世界。不知经历了多少激战,顾晚才沉沉睡去。
***
美国。
宁檬放下手里的报纸,这么多日子过去了,关于尹家的报道还是没有停止。尹柏的死刑,很快就要执行了;甄晴儿入狱,好像是被判了二十年的有期徒刑。二十年?人生有几个二十年,等她出狱的时候,那该是什么年龄了?人生中最为美好的时光,她都将在狱中度过了。但是,想想她从前做的种种,又有什么事需要怜悯的?善恶到头终有报,这话真是不假。
所以,执着地去爱一个人,甚至为了他连原则都没有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回头是岸,真的。
其实,她已经太明白这个道理了,可是让她无语到极点的是,为什么她跟尹逸遥提出过好多次要离开美国,他都不同意?其实她身上的枪伤已经好了七成,她不想呆在这个地方养伤,他都非得让她再等上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等他美国的生意稳定下来,才带着她一一起回锦澜?
其实,她并不是他的包袱,她并没有要他为那一枪负责不是吗?她的手不是什么都可以干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每天面对着他,单独面对着他,对于她来说,是何其残忍的事情?
手机声猝然响起,宁檬一惊,拿起手机,那是烂熟于心的号码。
她舔了舔唇,划开屏幕,耳边便是听着冷漠的声音:“做完检查,陪我吃个饭。车子五分钟后在外面等,你准时下来。”
接下来会重笔墨写柠檬的故事,顾晚跟欧以宸的虽然没有结局,但是应该写到结婚怀孕差不多了,安苒的番外是要从头写好还是从这里接下去好呢?亲,给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