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带凉意的湿润布巾碰触着身体,肌肤泛着粉红色的光泽,慕榕像是触电一样敏感地蜷缩起来,不断瑟瑟发抖。
“走开...别碰我...”神智游走在清醒与梦魇的边缘,双臂环抱着自己,抵抗着早已不存在的恶狼进犯。
那些乞丐带着饥渴万分的眼神,一步步逼近,她却无力保全自己,绝望得走上绝路...
可她还没来得及向云霄道别呀!
“霄!”慕榕撕心裂肺地呐喊出声,实际上却细如蚊呐,虚弱无力。
墨云霄听在耳里,心中一痛,伸手轻抚她紊乱的发丝,柔声安慰。
“榕榕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妳。”
“我在这儿呢。”
“榕榕,醒醒...”
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如同黑暗世界里照进一道光束,划开了地狱与天堂。
慕榕仅存的一丝理智终于回笼,意识模糊之间,依稀感受到男人熟悉的怀抱,一阵狂喜涌上心头。
是她的云霄来了!
“宵...”她心里好委屈,挣扎着紧紧抱住他,像是诉苦又像在撒娇,“我好难受...”
光洁的藕臂缠上墨云霄的脖子,柔若无骨的纤细身躯紧紧贴在他胸前,脸颊不安分地蹭呀蹭。
小女人仅着轻薄贴身的小衣,他带着薄茧的大手落在纤细优美的背脊,柔声安抚。
“不怕,妳会没事的,再忍耐一下。”
他得想想,如何在不让榕榕受苦的前提下,解了这该死的助情花毒。
若是平时要与小女人亲近,他一千一万个乐意。
但榕榕现在神智不清,他作为合法领证的夫婿,还是有种趁人之危的内疚呀...
“榕榕乖,当真难受得紧?”墨云霄抬手轻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眸光炯炯,似是在衡量究竟该如何是好。
他不矫情,也不需要在榕榕面前扮什么正人君子,但她先前才经历过差点被欺负的恶梦,心里是否还残存着阴影?
说不定白辰那下流胚子会有解毒方法?
墨云霄还在天人交战,他的小妻子却造反了。
烛火在她嫣红的小脸镀上一层绚丽的金芒,目光迷濛,比花儿还娇艳。
飞瀑般的青丝披散,那抹艳色是发自骨子里的媚,掩映着肌肤嫩如脂玉。
男人沉稳的呼吸渐渐乱了频率。
“抱我。”她细语,依稀记得自己奋不顾身,宁死不屈,只因为一个理由。
除了墨云霄,任何男人都别想碰她。
“我是你的...你的...”她反覆地喃喃自语
“那些人...他们碰不了我...我宁愿死...”慕榕颤抖着将小脸埋进他怀里,脑海中那恐怖的场景却挥之不去。
“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软糯的嗓音带着泪意。
墨云霄心中一动,搂紧她纤细娇美的身躯,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般用力。
“傻。”他的嗓音越发低哑。
若是她真被欺负了去,他定会杀尽所有设计陷害她的人,然后抛下一切,与她远走高飞,隐姓埋名,用余下的人生弥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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