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圣国人尽皆知,墨天骐事母至孝,跟太后娘娘感情甚笃,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借着太后的名义行斗争之实。
后宫嫔妃虽然斗得欢实,但从来没人敢犯到太后头上,如今一个小小女子,也敢来攀附太后?
“皇上明察,臣女也不知其中缘由,但太后有令,莫敢不从。”慕榕委屈的扁了扁嘴,露出几分小女孩的娇气。
“那宫女姐姐似乎是有意戏耍臣女,带着臣女在宫中兜圈子,后来到了仁寿宫门口,她人竟然就不见了!”
她一副不要问为什么,你问了我也不知道的模样,慕太师忍不住嘴角直抽,无声地骂了句:没出息的东西。
这种没营养的辩驳之词也敢堂而皇之地说出口?
皇后等的就是此刻,她缓缓开口道,“榕儿,本宫猜想妳或许另有苦衷,但此事牵涉到皇子和妳的清誉,由不得妳信口开河。妳还是想清楚,说实话吧。”
掳走慕榕的宫女事后曾亲自来向她覆命,说是已经把人送进东和殿,绝对不会有错。
慕榕眸光微冷,过去想不通的事,如今也想得明白了。
以前原主赖着皇后娘娘,也不过是想借机接近墨景熙,小女儿情怀罢了。
但是皇后显然早有算计,竟派了宫里的管事姑姑去慕府传话,说是慕榕偷偷爬上墨景熙的床,要是传扬出去,只怕对两人名誉有损,还会让皇室颜面无光。
慕太师气坏了,这才万分憋屈的应了这门亲事。
如今皇后还不死心,竟然又故技重施,直接把她送到墨景熙床上,三番两次明示暗示她跟墨景熙有一腿。
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慕榕抬眼直视着皇后,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臣女不敢造次,守在仁寿宫前等候了许久,还是家母见臣女久久未归,担心是迷了路,才特地前去接臣女回秋月殿。此事,六王爷可作证。”
突如其来的一个锅,砸得墨景渊头昏眼花。
他本来就一直胆颤心惊,不知道这慕小姐会不会拖他下水,现在可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还成证人来了?
不过就是一时好奇,跟着去仁寿宫看了热闹,怎么就得帮着她跟皇后娘娘作对呢?
墨天骐眼神凌厉的望过来,墨景渊也只能颤巍巍地起身,“启禀父皇,慕小姐所言.…..确有其事。”
他内心暗暗叫苦,要是坏了四哥的大事,恐怕几个他都不够劈。
这事儿,还须得好好捋捋。
墨景渊想了想,也只能硬着头皮捅慕榕一刀,“不过儿臣陪同太师夫人到仁寿宫时,宫门外只有慕小姐一人,且当时已经接近申时,在此之前,慕小姐去了何处,不得而知。”
此话一出,慕榕立刻轻飘飘的射过去一记眼刀子。
好你个墨景渊,本姑娘与你无冤无仇,竟敢落井下石,这笔帐给姑奶奶好好记住!
墨景渊莫名的一阵胆寒,怎么觉得有好几把冷箭同时射向了自己?
不怕不怕,这绝壁是错觉。
他可是个皇子,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做甚?
皇后倒是不吝于雪中送暖,慈爱的称赞了墨景渊一番,“渊儿所言甚是,难为你把细节记得如此清楚,分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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