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知道墨景熙过去不待见慕榕,没想到他竟然糊涂至此,完全白费了她逐步设局的苦心。
难怪慕榕义无反顾的坚持要和离,她与墨景熙从无夫妻之实,要是传了出去......
皇后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心中怒极。
这下好了,慕榕就算是二嫁,也还是清白之身,其他人若得知这个消息,岂能放过拉拢慕家的大好机会?
这种感觉远比皇帝被妃嫔半路拦截还糟心!
如此看来,光是让墨景熙放低姿态,温温吞吞的去挽回慕榕还不够,势必得孤注一掷了。
皇后精心保养的面容在烛光下晦暗不定,眸底画过一抹狠戾。
思索良久,她冷声道,“熙儿,宫中已落了钥,今晚且在东和殿暂歇一宿。至于你心中所想,母后自会全了你的心意。”
灿金华贵的凤仪宫,皇后与四王爷同桌共进晚膳,殷切的布菜、劝食,好似又回到他还是个稚子的时光。
好似她依旧是那个春风得意的正宫娘娘,圣宠正盛,膝下又拥有嫡子,无限风光......
入夜,风露微凉。
淅淅沥沥的雨丝落在雍宁院的飞檐下,寒意渐生,闪烁着微弱烛光的纱窗内却一片静谧温暖,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慕榕悠悠醒来,翻了个身搂住被子又想继续睡,谁知却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哎,谁在惦记着她呀?这一个个的,不知道人家好梦正甜吗?
房内只点了微弱的一盏烛火,她揉揉眼睛,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诶,怎么天黑了?她不是才跟娘亲去了白马寺,还遇到一个刁蛮的小郡主,然后......慕榕倒抽了一口气,倏地跳起来就往外跑。
她想起来了,马车被贼人劫持,娘亲跟朱儿被迫跳了车,然后她杀了那个贼人,接着......接着她撞上一堵厚实的胸膛。
“疼!”慕榕捂着鼻尖,疼得眼眶泛泪,这人怎么回事儿?肌肉跟包裹了绒布的铁块一样硬?疼死她了。
“榕榕,妳终于醒了?”云霄伸手稳住慕榕的身子,满眼无奈。
这姑娘一句话都没说完就昏过去,吓得云霄连马都不骑了,运起轻功就抱着她一路飞奔回府,接连派出几拨暗卫把白辰逮回来。
白辰可忙了,他盯着慕易把萧媛接回家,还苦心安排了一番才回到雍宁院,没想到一进门就被几个暗卫架进主子的卧房。
他本来还想着意思意思抵抗一下,谁知道赤炎毫不客气的拿剑鞘直戳他的背,大有他敢反抗杀无赦的态势。
白辰吓得小心肝扑腾乱跳,还以为自己无意间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被主子一掌劈死了,脑海中已经开始闪过无数的人生精彩回顾。
没想到,主子能有啥急事找他?
就是慕姑娘昏迷不醒,主子着急了心疼了犯愁了呗。
白辰认为自己的医术虽然略逊慕阳那么一丢丢,但要分辨一个人是昏迷还是睡着,还是很容易的。
如果不是关心则乱,恐怕主子也一定会发现他完全多虑了。
白辰沉吟了半晌,非常遗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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