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东西自然在你家,跑我家来拿你家的东西,你是不要脸还是在说笑话。”苟母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谁知道这看着苟琪拿着柴火的样子,居然让她有了一股子泼妇的气质。
“你纵容你家琪琪偷了我家的鸡你还有理了。”好家伙终于说出事情的缘由了,不过这偷鸡是什么鬼?
苟琪拿着柴火看着说话的人,一脸的茫然。
说话的人她是认识的,不就是村里那个赵婆子。
她家确实养了不少的鸡,而且养的极好,二丫说她会去挖虫子给鸡吃也是看赵婆子这样做的。
赵婆子能将鸡养的这样好,不难看出她对鸡的在乎。
这突然说苟琪偷鸡,不用想就知道这必然是家里的鸡少了。
“偷鸡?你以为你家鸡是什么宝贝啊,一只鸡才几个钱用得着去偷啊。”大伯母说话也硬气,她是知道苟琪的鸡是昨天去集市买的,今天这是要炖给半山书院那位书生的。
“怎么不是宝贝,我家的鸡长的可好了,能卖不少钱呢。
村子里谁家不知道我家的鸡好,琪琪必定是看着我家鸡好才偷的。
想来她一个小孩也不懂卖钱不卖钱的,必然就是想吃肉了。
小孩子嘴馋想吃肉很正常,你们大人花钱找我买我又不是不卖,何必纵容小孩来偷呢。”
赵婆子这话说的似乎已经将抢鸡汤的举动改为了要钱了。
“你说偷就偷啊,这只鸡原本就是买的,没想到你赵婆子一把岁数了居然还想着来讹小孩子的钱。”大伯母一句话直接把赵婆子气够呛。
“谁讹钱了,谁讹钱了,你们偷鸡还不承认,还说我讹钱,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赵婆子说着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自己委屈极了。
“你还觉得没天理,我还觉得没天理呢,我家琪琪多乖一孩子,被你这一个屎盆子扣下来,她才三岁啊,就被你说成是小偷,你的良心呢,都喂你家鸡了吗?
天啊,欺负人啊,连三岁小娃都欺负啊,这个苟家村真的是没法待了啊。”
苟母见赵婆子坐地上了,也不甘示弱的坐了下去,这喊的也是撕心裂肺。
这喊声必然是会惊动村长的,可村长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赵婆子这边丢了鸡,苟琪家又在炖鸡,这说起来真的是太巧了,可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就算苟琪说自己家的鸡是买的,可今天集市不开,也无法去咨询,所以双方各持一词谁也不让步。
“不就是一只鸡嘛,你家赚了这么多钱,赔给赵婆子就是了,何必这样嘛,你家应该还要做饼子吧,可别为了一只鸡耽误了你家的买卖。”人群里不知道哪个神经病来了这么一句,其他人甚至还在附和,觉得苟琪家赚钱了,给赵婆子点钱就当花钱免灾了。
“凭什么?没偷就是没偷,我要是真把这钱给了,你们还不得说我们做贼心虚嘛,生意一天不做没什么,但我家琪琪的名声不能坏。”苟母硬气的表示钱是不可能给的,生意她不做了也要保住苟琪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