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我们之间有点儿误会……唔……”我来不及说一句完整的话,嘴巴就給封住了。
他霸虐的在我口腔肆意,我感到一阵阵窒息,呼吸仿佛都被他掠夺,脸滚烫的厉害,身体因为他怀抱传来的热度,也跟着一起热燥了起来。
王八蛋,混蛋!就是能拧他一下让他疼也好,我双手被别在水里,用力的转动胳膊,在被禁锢的空间里,一抓……
“啊……”他闷哼一声,脸色瞬间苍白,双手用力把我推入了池水中。
“……”我一只手撑住池底起身,乱抓的那只手放在眼前颤抖的厉害。
娘啊!天啊!地啊!我好像抓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楚!炸!天!”他咬牙切齿的瞪着我,额头青筋暴起,身体贴靠在池子边沿,紧握拳头,用力了的砸向池边的石台,像是要以痛淡化痛楚。
我手抬起,五指弯曲面向他,做了一个‘抓抓’的手势:“碎、碎、碎了吗?”舌头都打结了,紧张、惶恐、就像个小木头人似的。
他冰冷两字:“你滚!”
“好!”我大喜,扑腾着就以最快的速度往外爬。
就在我还差一条腿就离开池子的时候,突然抓住我的腿,将我揪回了池子,压身在池边儿。
我大惊:“你说让我滚的!”
他平静道:“哦,后悔了。”
“你个出尔反尔的小贱人!”我转头一声怒吼。
他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像是要捏碎了一般,语气透出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知道吗?你每次骂本王的时候,本王都觉得你很有勇气。”
“你你你……你一个王爷千岁,不能说话不作数。”我来不及躲闪,他想一堵坚硬的石墙一样,将我压在怀中,无力的感觉带着恐惧,蔓延全身。
他起手就扯开了我的衣襟:“可差点儿废掉本王这账总得算一下。”
“不要!你个杀千刀的王八蛋!”我发疯一样的挣扎,带来的只是他撕碎我衣服的痛快,不一会我便只剩了一件薄薄的亵衣,紧紧的贴在身上,勾画出我身材的曲线。
他突然胳膊用力扣上我的腰,把我身子往上一抬,低头埋入了两团傲人处……
“你还说夫妻之礼夫妻之时!死骗子!”我起手就朝他脸扇去:“我杀了你!”
“如果是你求本王要了你,那本王就是不得不成全,不算骗子了。”他反应快速挡下,轻身轻咬我耳垂:“说,本王想听。”
“我呸死你大爷的,这辈子你别想!”
话隐刚落,他就反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脑袋按入了水中。
我在水中拼命挣扎,就想一个溺水的人,脖后像是压了千斤重石,怎么也起不来,感觉快要不行了,猛的睁开眼睛,见水中有一个白色的影子……
操!我的泻药!于是我不经大脑,‘嗷呜’一口咬住了药包……
纸包被水浸泡之后,一药,破了……我懵逼,彷徨之下不小心张嘴‘咕噜’‘咕噜’。
……
突然,我被他从水中拽了起来:“说不说?”指尖勾起我装满水,腮帮子鼓鼓的脸:“快说求本王要了你,不说本王整死你!”
就在这时候,我伸双手搂住他的脖颈,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他嘴巴就亲了上去。
他没想到我会如此主动,愣了一下,启唇准备探入,被我趁机将嘴巴里的水都吐了进去,反掌抬击他的下颚。
听到他喉咙‘吞咽’的声音,我开心极了:“超强泻药,咱们见面分一半噻……咳咳……”
“调皮。”他脸色一沉,掐住了我的脖子,給我换了一个仰卧的姿势,按入了水里。
这次我脑袋入水不深,可这王八蛋久久不让我出水,我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拼命的挣扎蹬腿,直到已经快要憋不住气,嘴巴不停吞水的时候,他才把我捞了出来。
“咳咳……咳……”我被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也分不清楚脸上的到底是水迹,还是流的眼泪。
“就是它吗?好喝吗?”他手上捏的,是另一包没有漏掉的泻药,已经被打的湿透,不知道他趁什么时候发现捞起来的。
“嗯。”我含泪点头,哎呀阿娘啊,作的就是自己吗?
突然,我肚子乱叫了一声,有点儿疼,赶忙双手捂住,脸色难看的弓起身子。
“这么快?”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兴奋。
“茅茅茅……茅坑在哪?”我急了,特别想发生大哭,说好的也不是給自己下药啊!
“好药。”他双手击掌,眼睛仿佛在说‘让你想谋害本王,活该’。
“你丫信不信老子拉你一洗澡池!”我欲哭无泪,有种生死就这么回事儿的错觉,疼、难受,用力收臀……
他耻笑一声,把我从水里捞出,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小碎步夹菊,快速向门口奔去。
我以为我就能解脱,谁知道丫丫个蛋的!门被从外面反锁了,怎么打都打不开。
“开门啊!救命啊!要死人啦!”喊了半天,也没人应声。
不得不说,小王八婊真是个听话的弟弟,还自发的給门外上锁,这是何等卧槽的精神?!
这时候,俏公子走了过来:“房间里有……”话没说完,他的肚子‘咕噜’一声,也开始不舒服了,而我就快撑不住了。
危急时刻,他抬起高贵的脚,‘咚’的一声,毫不含糊的一脚把门踹开。
我转头看他,眼含感激,这一刻,我觉得他还是我想睡的那个俏公子。
“隔壁,最里面左边的小房间……”他还像救世主一样的給我指路,周身都带着耀眼的光芒。
我情况抬糟,来不及说声谢谢,撞门入了隔壁房间。
只见小王八婊正悠哉的在房间里品茶,见我狼狈的模样,诧异起身,不等他开口,我就向着俏公子所说方位冲了进去。
果然是,他没坑我!
我脱了就蹲……‘噗’的一声,如洪流奔泻千里……
一会儿功夫,我就听见了小王八婊极快的脚步声,跑出了被味道熏污的房间。
……
我蹲了好久好久,一直到天亮,蹲的全身虚脱,双手扶住墙壁,腿抖啊抖的仿佛生活不能自理。
这时候,听见了有人在敲门板:“姑娘,顺王殿下让老夫来給姑娘送药,姑娘要是还能起身,老夫再給姑娘把脉施针……”
“起……起不、来……”我已经到了脱水的状态,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门外人:“那老夫先把药放在门外,顺王殿下试用过了,对姑娘中的泻药管用,吃三颗就行,老夫半个时辰会来看一次姑娘的情况。”
我:“……”
对,俏公子也喝了一小口,可他应该没有这么严重才是,怎么也要三颗呢?
后来我才知道,试药的是小王八婊。
当是,他被俏公子拖到了屋子,倒了八大碗池水,給他喝:“来,多喝点儿,这可是我亲手倒的。”
小王八婊一激动,想都没想一碗一碗的往自己肚子里灌,灌完之后,俏公子找来了随行的御医,給小王八婊止泻,一颗一颗的喂用,三颗刚好止住。
所谓的坑死弟弟不偿命,即便是如此吧。可出发点儿好像是为了我,只因为御医说,那药性挺烈,吃多了有损肠胃,吃少了不管用。
吃力的从如厕房走出,基本是用爬的,爬着爬着,一双黑色的鞋子映入我眼前,我抬头,正是俏公子的脸。
“以后还作死吗?”他低头看我,高高在上的贵不可亵渎,明明是训责的问话,入耳却觉得温柔。
我眨巴了眨巴眼睛,无力言语……
他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我虚脱的推上他的肩膀:“不用……”房间里都满满的味道,我身上早已经熏透了吧?好丢脸啊!
他平静的看了我一眼:“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死不了。”然后抱着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床榻上,一身干净的新衣服,他叫人般了一个木桶,叫来了两名随行宫女伺候洗澡。
桶里大把的花瓣,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皇宫里带出来的,就是会伺候人,舒服啊!
然后,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朦胧中,一双有力的胳膊,将我从水里抱了出来。
梦里,被窝好暖,还有暖烘烘的炉子,不似平时暖炉的质地的硬,还滑滑的,我蹭啊蹭,拱啊拱……炉子突然开始热烘烘的烤人了,可手感这么好的炉子,我舍不得离开。
挨?炉子在亲我……顺着脖颈下滑至平坦的小腹……呀?炉子在摸我……摸我大腿!
我伸手抓住了炉子把手,把手好烫,想把炉子丢开,可丢不动。
用力一拽,炉子一声闷哼,随即床榻内侧传来‘咚’的响动,大约是炉子倒了。我睁开眼睛猛的坐起身,夜色幽幽,脑袋蒙蒙,刚要转头,颈部吃疼一下,被劈晕了过去。
这一觉,足足睡到了第二日清早。
我光溜溜的在躺在被窝里,脖子疼的要死,床旁一边儿站着一个宫婢,见我裹着被子起身,赶忙上前:“姑娘醒了,奴婢马上去通知王爷。”话落,就走了一个。
……
没多会儿,俏公子就端着一碗米粥,来到了房间里,向留守宫婢招了招手:“下去吧。”
我此时已经穿上了亵衣,坐起身指着自己脖子,愤愤道:“你昨天是不是打我了?别不承认啊!”除了他没别人!
“你睡觉太闹……”俏公子脸色难看,想要继续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半天没有憋出一句话来。
我凶巴巴道:“那你别霸着老子睡啊?再劈我一次你试试的,老子跟你拼了!”
“好。”俏公子快步上前,一手端着米粥,一手要成全我跟他拼命的信念。
我:“……”好什么好呀,我不好!
“下次可以点穴吗?”我快速抱住他的胳膊,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俗话说,好女不跟男斗,我这不是怂,是能屈能伸,毕竟昨日的悲惨,今日还没恢复彻底。什么习武之人身体强壮,都抗不过溶了泻药的洗澡水!
“你还想有下次?再来一次本王就直接废……”他好像有点儿生气,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
“啥?”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一头雾水。
他不发言语的端着米粥,坐在床侧,勺子放在嘴边,轻轻吹气,然后低头用唇试了试温度,再送到我口中。
如此温柔,倒让我心里上上下下的忐忑难安:“你……你是不是撞鬼了?鬼附身?”一定是的!
“我还可以让你做鬼,你想吗?”他似笑非笑,让人看的心里更慌。
“不不不。”我赶忙摇头,咧嘴笑了笑,老实喝粥。
“从楚轻寒那里打听到,你并没有同他回允西的宅子,我不相信,怕是楚轻寒故意放出的风声,就去查看,还认错了人,之后派人到处寻你,你也没有回山上……”他把空碗摆放在了一旁的矮柜上,回眸相问:“都去哪儿了?还是又看好了哪个野男人?”
我:“……”确定认错了?那就是老子!瞎货!
他向我走来之时,从敞开的窗户洒入的阳光,刚好围绕在他周身,那一瞬,我仿佛是在看人生的曙光,我整个人丢弃了警备心:“一直在允西,哪里都没有去,也没有野男人。”
“做什么?”
“牌九、骰子……”跟翠兰玩的。
“喜欢赌钱?”
“很喜欢,十赌九输而已。”
“知道了。”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眸中冰寒消失不见。
我感觉好像跟他亲近了许多,更确切的说,感觉他是可以亲近的,忘乎所以之下,不经大脑道:“你这样又会让我重新想睡你了。”说罢,我的心如小鹿乱撞,‘扑腾’的厉害,脸颊也热了起来。
我可能真有病了,还病的不轻。
以前跟他说这种话,可从未害羞过,更不知道害羞为何物……我伸手按住心脏的位置,低下头,再也不敢对视他一眼,才慢慢的缓了过来。
他嘴角勾出一抹妖娆,许久没有再加提问,随后不动声色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门关闭的刹那,我掀起被子蒙住了脑袋,又羞又气的大喊:“你占老子便宜非礼老子就可以,老子一想睡你,你丫就爱答不理的,混蛋!”
……
很久之后,我跟他那位小王八弟弟闲聊的时候得知,那日,他没有真的离开,就站在门旁偷着乐,刚好被出门的弟弟撞了个正着,然后尴尬轻咳一声,立马收敛笑容,恢复了淡漠,该干嘛干嘛去了。
中午过后,伺候的宫婢带话:“闵……顺王殿下让人传话給姑娘,说身有要事,回来的会很晚,夜里姑娘不用等,先睡便好。”
“你脸都红了想什么呢?这大白天的!”我指了指窗外艳阳,宫婢低头不敢再说话。估计以为我是多欲求不满,毕竟是夜里不用等,等来干嘛啊?!
又进来了三个宫婢,两个侍卫,排成了一排,站在我面前,其中一个侍卫脸上还蒙了块黑布。
这啥阵仗?我怎么看不懂?
“奴婢们不会别的,老家那边喜好搓个马吊……”
我:“……”懂了,她们三缺我,刚好凑一桌。
侍卫:“卑职牌九玩的好不错。”
我指了指那个蒙面的:“你脸有毛病啊?还是我长得太丑了你怕刺激着我?”
“姑娘误会了。”蒙面的直接给我跪了:“王爷命卑职以后见您要蒙着脸,没蒙脸的时候就躲您远点儿,万一碰上了,让您一不小心瞧见了,就是死罪。”
“你会什么?”我挠了挠头,满心困惑,难不成是比我这一脸刀疤还厉害,怕我跟他拜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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