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笙捂着额头,不满地瞪着他,这男人,什么时候得了这个动不动就喜欢弹她脑门的毛病了?
容衍睨着她不满哀怨的模样,轻笑一声,伸手将她拥紧了一些,嗓音一贯的低沉清冷,问她:“昨天的事情,想清楚了没有?”
“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顾安笙小手撑在他的胸口上,睁大了双眸看着他。
她以为她刚刚那番话已经能够很明确地告诉他自己的答案了,为什么还这么问?
容衍低叹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丝丝恍惚,“你信我?”
“为什么不信?”顾安笙有些无语地看着他,“我昨晚心里有些烦乱才会想着自己一个人静静的,毕竟……我误会了你那么久。”
因为六年前根深蒂固的那个假相,让她做了那么多傻事,抵触他,排斥他,不愿意让他知道宝宝贝贝的存在,就是因为这个假相。
可是当他亲口告诉她六年前他并没有做过那些事情的时候,她愣怔了一瞬,竟是连自己也没有想到的相信了他。
直觉那就是真相,哪怕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真的没有做。
容衍眸光微微有些动容,看着顾安笙带着一抹愧疚的小脸,轻哼了声,“知道就好,以后要加倍用心对我。”
轻飘飘一句话,便将这些旧事带过去了。
顾安笙用力地在他的胸口蹭了蹭,然后才抬起头来看着他,“对了,我不是在和别人喝酒来着么?怎么会被你带回来?”
她居然还敢提这件事。
容衍的脸色有些发沉,瞅着顾安笙一脸迷惑的神色,沉声道:“你忘记自己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么?”
“我……做了什么?”容衍的目光让顾安笙心底有些打怵,不安地瞅着他。
难不成她当着他的面下了一晚上的劈叉?!
不能啊,如果是劈叉容衍的目光不肯这么……具有侵略性啊!
这个死女人,还真是具备着可以气死人的潜质!
容衍横了她一眼,然后松开怀里的她,往餐桌走去。
“容衍,话说到一半很吊人胃口的,不厚道!”顾安笙看着他的背影,哼唧了几声,心里就像是被猫爪挠了一样痒痒的。
可是看容衍根本不想告诉她的样子,她之好放弃了。
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别提有多难了。
吃过饭之后,顾安笙提议出去溜达几圈,昨晚她依稀记得自己好像逛遍了整个度假村,可是当时自己的脑子里很迷糊,除了在沙滩上和那个男人喝酒的记忆,其他的都很模糊。
话说她昨晚也真是够大胆,居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开始喝酒,她的防备心什么时候那么低了?
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顾安笙看了眼房门,走过去开门,刚亮门打开,一束洁白柔软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栀子花映入顾安笙的眼帘,几乎将捧着花的人的头都挡住了。
“请问是顾小姐么?”酒店的服务生好不容易从花后面探出头来,礼貌地问道。
“我是。”顾安笙点点头。
“这是南先生送您的赔礼花束,请您签收。”
顾安笙看了眼服务生递来的花束,有些纳闷,“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南先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不会的,南先生指名要将花束送给顾安笙小姐,当是昨晚您喝醉酒没有亲自将您送回来的赔礼。”
是昨天那个男人啊。
顾安笙恍然大悟,然后更是好奇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了,姓南,似乎没有在颐城听说过有什么姓南的大人物。
“你帮我转告那位南先生,请他不用放在心上,花你还是拿回去吧。”随便收陌生男人的花束可不是她的风格,而且也不合情理。
“顾小姐。”服务生竟是直接将花束塞进了顾安笙的怀中,“抱歉,南先生说……如果您不收,就直接给您。”
说完这句话,立刻跑开了。
顾安笙嘴角使劲地抽了抽,那个南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居然算到她不会收这束花?而且也没听说道歉赔礼送栀子花啊。
现在是五月份,将近六月份,恰好是栀子花的花期,只不过这栀子花花瓣上还带着露珠,像是刚剪下来的。
那个男人该不会是直接把度假村里的花给剪下来送她了吧?还真是随性。
顾安笙扔也不是,之好抱着那束栀子花回到了房间里,看到花束上夹着一张卡片,将卡片拿下来,看到了那几行随性潇洒到了极致的字迹。
“小丫头,昨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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