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凶手的自我告白

站、臭水沟、小树林、墙后脚，我做着城市的清道夫。被撕碎的信纸、火烧一半的照片，染血的扳手、腐烂的黑猫，背后都有着怎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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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我有一个邻居，她家门前有一棵桂花树，，树上系了一条红丝带，唯一奇怪的是，它有时候会变成绿色的。

    我很好奇它是怎么变成绿色的。终于我发现，每当男主出去跑长途的时候，它就会变成绿色的。偶尔午夜八九点钟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可以看见隔壁老王经常会去敲她的门。

    有一次晚上七点我在小卖部给父亲买酒的时候，看见她老公在店里搓麻将。回家的时候，看见那棵桂花树上系着一条红色的丝带。

    不知为什么，我在家里找了一条绿色的，把红色的换了下来，就躲在门缝后面偷看，大约半个小时后，我看见隔壁老又在敲她家的门了。

    门关上后，我走了出来，在她家院子呆了几分钟，见老王没有出来的意思。我跑到小卖部，告诉她老公她他家后院着火了。

    看着他急急忙忙往家跑，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我没有骗他，他家的后院真的着火了。从那以后，我在也没有见过他们，都搬走了。

    不过听说她被她老公打残了。而那系在桂花树上的那条红色丝带成了我百宝箱里的第一件藏品。

    我上小学的时候很晚，因为我爸说那是在浪费他的酒钱。还是在村支书和学校老师的劝说下，才让我上的学，那年我九岁。

    我爸生平有两大爱好，第一就是爱喝酒。第二就是喜欢打我。他打人不需要理由，看他心情怎么样。

    开心的时候打得轻一点；不开心的时；下手重一点；喝完酒，那就完全没有分寸了，拿起板凳就可以往脑袋上砸。

    我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会被他打死。就像我母亲一样，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但我还是很害怕。我也想像别的孩子一样，那双伸过来的手，只是摸摸我的头。

    十二岁那年过年后的第一场雪。围着火炉还是觉得有点冷，姐姐已经睡着了。我在楼下等着给未归的父亲开门。外面的风呼呼得响。

    “咚咚咚”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了，我没有去开门，“咚咚咚”又是三声敲门声，我坐在火炉边没有动弹。

    然后声音暗了下去，渐渐从门外传来了微弱的鼾声。第二天一早，人们惊讶得发现我爸冻死在了自家门口，所有人都表示了对我们姐弟的同情。

    没有人怀疑过我，只当是他酒喝多了，倒在了在家门口，而他手里拿着的那个酒瓶成了我百宝箱里的第二件藏品。

    初中的时候，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张被撕碎的纸，我用胶带把它粘合了起来，我发现那是一封情书，原来他们两个在偷偷谈恋爱。

    我喜欢上了到处寻找这些碎纸屑，然后把它们拼起来，再整理成一本小册子。有一次，一个男同学欺负了我，我把他的一封情书偷偷得放在了班主任的桌子上。

    结果他当着全班的面被恨恨批评了一顿，还被气呼呼赶来的父母扇了一个耳光。女孩也转到其它学校去了，第一次，我有了一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

    姐姐为了让我能读完高中，早早就出去打工了，不久就结实了一个男同事，很快两人就结婚了，姐夫对我也不错。

    还给我买了一副相机，我用它拍小区周边各种风景。不小心拍到了姐夫和另一个年轻女生在小区门口相拥告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