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陆黎诗洗漱完毕后就想去灶房替周子喆做点新鲜的吃食,结果一到地方就听阿忠说那叔侄二人黎明之前就离开了万荣居,陆黎诗想想觉得也是,如果等天亮了再走肯定会被人瞧见,耸了耸肩,便开始给家里人做朝食了。
趁着就两个人在,陆黎诗打量了阿忠会才试探性的问道:“阿忠啊,昨天你和……怎么样了?”
阿忠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偏偏装糊涂道:“昨天?昨天什么怎么样了?”
陆黎诗瞥了他一眼,“还在这跟我装是吧?昨天你和信儿走了那么长时间,肯定是躲哪咬耳朵去了,哼,要不是有司徒在,我那会还指不定被人怎么欺负呢。”
听到这话,任阿忠脸皮再厚也还是经不住臊了一把,“哎哟我说小姐啊,这一大早上的,您这是要干嘛呀,再说了,就您昨个那气场,就您那……咳,妙语连珠的话,谁还有胆子欺负您啊?这不是茅房里点灯么!”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气得陆黎诗当场就向他扔去了一把筷子,“还说!你给我老实交代,这话到底是你和司徒谁说给你们家主子听的?”
阿忠见说突溜了,一接住筷子就立刻赔笑道:“嘿嘿,那什么,您知道小的的心一直是向着小姐您的不是?我怎么能做那事?是司徒,嘿嘿,绝对是那小子说的!”
陆黎诗挑了挑眉,“哦?是吗?这么说来,司徒倒是个一心为主的人呢,如此,我是否该考虑换个妹夫了呢?唔,司徒虽然闷吧,但人挺老实的,想来他肯定不会欺负我们家信儿,等回头我再和信儿好好说道说道。”
阿忠闻言起初一怔,继而愁得一张脸都皱成了包子,“我的个大小姐啊,您说您如此冰雪聪明,又独具慧眼的一主,怎么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呢?不是我背地说他坏话,那小子看着是个闷葫芦,其实一肚子坏水,还掖坏掖坏的,您可不能被他的外表所蒙蔽了双眼哪!”
真不待这么玩人的,他和信儿才刚刚有了起色,再出个幺蛾子,信不信他找块豆腐撞死给她看?
也不等陆黎诗接话,一道略带清冷的声音就从门口飘了进来,“要是我估计的不错,你说的那个一肚子坏水的正是在下吧?”
这话一出,陆黎诗和阿忠一同望向门口,看到来人就是他们正说道的那人,前者偏头望了望后者,不停抽动的双肩表明她忍笑忍得很辛苦,后者也望了望前者,而他是一脸标准的欲哭无泪相。
司徒见阿忠不答话,便对着陆黎诗道:“小姐,朝食还要弄多久?可要帮忙?”
陆黎诗一时没有会过意来,就顺口答道:“这锅还没烧热呢,还得一会吧,不过不用帮忙,食材都准备好了,等水烧开了直接下锅就成。”
司徒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接着又把目光锁定在了阿忠脸上,“趁着朝食还有一段时间才好,不如我俩去前院‘切磋’‘切磋’如何?说真的,咱俩有好长时间没过招了,现在我的手有点‘氧了。”
这话让阿忠愁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愤恨的看了陆黎诗一眼才对着司徒假讪道:“我说小司徒啊,难道你没听长卿公子说用膳前不宜剧烈活动么?那样会给肠胃造成负担的,别说做哥哥的不疼你,改明个咱起早点再行切磋如何?”
“咦?我怎么记得公子爷说的是用膳后不宜剧烈活动呀?而且我还记得他说用早膳前活动对身子很好的呢,莫非是我记岔了?”这话是出自刚刚走进灶房的信儿之口,明显前面的话她都没听到,就只听到这么一句。
这话让阿忠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又对她发作不得,唯有讨好道:“哪里哪里,是我记错了,嘿嘿,是我记错了!如此,司徒贤弟先请,容为兄回房换身行头再去赴邀如何?”
得了准话,司徒也不耽搁,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身朝着前院走去,留得阿忠用一种极复杂难言的神情望着陆黎诗。
见此,陆黎诗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直到阿忠转身准备含恨赴“死”之前才又把他给叫住了,“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阿忠“委屈”的瘪了瘪嘴,但还是迈着媳妇步移了过去。
等他近到身边,陆黎诗又特意凑到他耳边低语道:“我跟你说笑呢,这个媳妇是你的就是你的,只是你昨天也看到了,信儿那丫头见你挨打了,连我都不顾就要过去你那边,足以证明她对你的心意,所以你自己再加把劲,待到时机成熟了,我等着你上我们家提亲。”
阿忠听到这话双眼不由一亮,深情的看了信儿一眼后才对着陆黎诗恭敬的行了个礼,“这些我都知道的,您放心,我此生定不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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