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荆喜心悸的是一种叫黄粱一梦的药物,那种药一旦被人服下,就会沉入无穷无尽的梦境,就像现在的快穿小说一样,在梦中经历了无数次人生,深深陷入其中,不能吃喝,在梦境中衰老的话,现实的身体也会衰老。
荆喜是用松针配着空间里的一些药草研究出来的,就做了一次,在一只兔子上做了实验,通过仪器测出的药效,还没有在人的身体上用过。
宋征如果还是不依不饶,纠缠不休的话,荆喜就打算让他成为自己的试验品。
心中有了计较,宋征已经不能成为威胁,荆喜的心情也轻松起来,对宋茜报以感谢的微笑。
宋征真的是很作死,根本就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
早就在四九城横行霸道惯了的人,哪里会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反而是荆喜一个人单挑十几个人的壮举更加挑起了他男人征服的野望。
这几天,缠的更加让人讨厌。
几乎每天下午放学时间,宋征都会开着不同的豪车,捧着妖艳的蓝色妖姬守在校门口。
荆喜对他不假辞色,根本就把他当成了空气,目不斜视的越过他。
就算宋征想拦着,也没有像第一次成功过。不是脚下突然多了一块石头,就是从哪儿飘过来一个塑料袋套在他的头上,让他错过了机会。
时间长了,宋征都以为自己是撞了邪了,不然怎么会天天遇到这么倒霉的事情,为此,他该特地的到白马寺求了一个辟邪的护身符。
就算这样,宋征只要一到校门口,倒霉的事情还是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他,而且越来越诡异。
直到再一次有狗狗在他的轮胎下撒尿的时候,宋征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这一次,他换了一个办法,不堵人,该跟踪了。
终于让宋征知道,荆喜是中央芭蕾团的一名演员了。
宋征得意的不行,觉得自己掌握了荆喜的软肋。
一天,在排练的时候,团长把荆喜叫去了办公室,离开排练厅的时候,她看到刘老师的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信誓旦旦的低声自语,“没见过这么多事的人,一天到晚的给剧团找事,迟早有一天会给剧团摸黑。”
荆喜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回头再收拾你。
这一次,团长的脸色难看的吓人,明显就是有什么事情让她生气了。
“你是怎么和那个姓宋的搅和到一起的?”
她把手里的一个文件夹往桌子上重重的一甩,荆喜感受到她压抑的声音里随时会爆发的火气。
荆喜平静的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他是我同学的堂哥,仅此而已。”
团长问荆喜这句话也只是出于气愤,对于她的人品还是信的过的,如今得到了她的答案,心里的怒火愈加的旺了。
宋家父子的德性,圈子里的人是无人不知,被他们看上的女孩子,没有一个能够安然的全身而退的。
荆喜的潜质她是看在眼里的,经过一番的培养,过不了多久,就会在世界的芭蕾舞台上大放异彩。
“哼!你也给我安分点,就算你没招惹他,你也该清楚自己的杀伤力,不要到处的乱跑,惹了一堆麻烦。”
团长看着粉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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