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赫连博在狱中没有被拷问,也是要救他之人动了些关系。
“是……是杨姑娘吗?”赫连博结结巴巴问道。他实在想不出出了杨梓婧之外,谁还呼在乎他一个平头百姓。
“你自己知道便好。”皇甫云姬转过身,又道:“今夜我派人来接你出去,你什么都不要问,只管跟他走就可以。”
“嗯……”赫连博四下一望,低声应道。
“嘿,真不知道这这杨家小姐看中你哪一点,非要这样不遗余力来救你。”见赫连博明白,皇甫云姬也是轻笑着看着对方,嘴上还在不住评价。
赫连博虽是听见,但也只好低头不语。
皇甫府中,白少邪一直作为皇甫眼的幕僚住在其府中外院。一个由太监抚养长大的杀手,为了凶残而强大的人,传说他自小便过着地狱一般的生活,心理极其扭曲。若是见其一面,观其相貌,一副较书生相比都有些单薄的身体,细长的眼睛,透着精明的光芒,阴柔的笑容更是让人有些背脊发冷,不敢与其为伍,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是深得皇甫遥赏识,非但在锦衣卫中任职,还掌握着许多皇甫遥不愿处理的’小事’。
“白总管……”以军士低着头,匆匆跑入了白少邪的居处。低声道:“那个叫赫连博的小子,被人接走了!”
白少邪手中毛笔一停,皱眉问道:“是谁接走的?可有眉目?”白少邪心里一动,猛然想起这赫连博与上次劫狱之人又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立刻来了精神。皇甫遥虽说是掌管着锦衣卫,但有些人却是动不得,若是能咋劫狱这件事上找到对付那些人的突破口,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军士闻言,将头低的更深了。
“我在问你话!”白少邪再次问道。
“是……是皇甫公子……”军士擦了下额角冷汗,唯唯诺诺讲出了刚刚所发生之事。
“这……”白少邪立刻犯了难,若是其他人都还好说,唯独这皇甫云姬,是那皇甫遥的独子,自己身为皇甫遥的手下,总不能将他儿子捉来吧?”你确定是公子派得人?“
”是,小的确定,中午之时,少爷还来诏狱见过此人一面,入夜之后便有人前来提人……“
“唔……”白少邪点了点头,挥退了报信的军士。“来人,我要见指挥使大人,快去通稟!”
皇甫遥坐在大厅之上,捏着下巴道:“这么说便是云姬将人领了去?”
白少邪笑盈盈地上前一步道:“少爷最近也是想找几个陪练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
“嗯!”皇甫遥点了点头道:“此事我抽空询问下云姬。”他扭头看了一眼白少邪:“你最近若是闲了就去给我盯紧了早朝上的那些人,最近陛下也很关注这些事。”
白少邪急忙点头,开始向皇甫遥汇报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大小之事。
……
”哦?“他就是那个赫连博?”夏晰绕着低头站在大厅内的人惊讶问道。看起来很是扑通的一个人,竟然能劳动杨梓婧这人亲自前来相救。
“请问……”赫连博缓缓抬起头,向着皇甫云姬问道:“在下几时可以见到杨姑娘,在下向向她当面致谢……”
“这些你暂时便不用想了。”皇甫云姬坐在不远处,打断了赫连博的话:“我救你出来并不是无偿的,是以你作为我的亲兵作为条件,换来的自由。所以你明日一早便要住进我皇甫府中,恐怕你有相当一段时间不能再见你的杨姑娘了。”
“……”赫连博听着皇甫云姬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
夏晰也是坐回了座位之处,看着赫连博道:“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想脱困便要付出代价!”说着,她在束腰之处拿出一方手帕丢给赫连博:“这上面的花是杨梓婧秀的,你留着做个纪念吧。”
赫连博双手捧着淡色的手帕,久久不语。
而夏晰与皇甫云姬两人却依旧是天一句地一句闲聊着。赫连博将手帕折好,放在怀中,抬头道:“在下谢两位救命之恩,在下也愿意做为皇甫家的死士效命!”
“哼。”皇甫云姬瞥了一眼赫连博,毫不在意得向着门外一招手,立刻便有一人将其带了下去。”这样你便可以回复杨梓婧了吧?”皇甫云姬向着椅背一趟,问道。
夏晰嘴角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笑意,向着皇甫云姬道:“果然是耍得好手段,救与不救,救了也未救……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