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太晚、并且他也不愿带着Saber到间桐家去的缘故,白泽直接住在了柳洞寺。
记忆中,以往若是回家晚了、妹妹樱都会打电话询问,如今他连晚饭都未曾回去吃,却一直不曾理会过他,倒是让他确认了自己那么便宜妹妹确实已经换成了他人了。
不过就在为他分配的客房中准备休息的时候,却听Caster前来禀告,称有外客到访,正在院门外等候求见,便过来找他一同过去一会。
没想到这一天还挺忙活的,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跑过来,要知道白泽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当时人民教师葛木宗一郎开门后,认为披着名为间桐慎二的皮肤的少年可能是有事找他还算是情有可原,可是如今已经临近九点,好孩子都已经睡觉的时候了,还有人过来,就实在是让人怀疑此人到底是何用意了。
白泽既然动身前去,同他呆在一个屋子中静坐的Saber,自然不会让他亲身犯险,便也一同走了过去。
不多时便来到寺庙前院,远远地就能看到葛木宗一郎正站在只开了一个口的院门处和外面的人说着什么。
当走近后,其才在Caster的示意下将门推开,于是便显露出了那两个身穿着鲜艳的大红色衣装的男女组合——即便因为背光的缘故暂且还看不清相貌,但是白泽却也一眼就认出这两人多半就是喜着红衣的远坂凛二人组了。
这边白泽看到了他们,一旁的远坂凛也在见到了少年和其身边两位从装扮看就是Servant的两女,那么有着一双好眼力的红衣从者以及Saber自然也能够将对方看个清晰,很明显,在那个一头少白头的红衣男子的脸上,似乎隐约显露出了得见熟人一般的惊喜之色,看起来他貌似同Saber认识的样子。
“远坂凛,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柳洞寺来有何贵干?”
搞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会跑到这么一个位于市郊、鸟不拉屎的山顶寺庙来拜访,白泽懒得去说些场面话,直接开口询问道。
“呵呵,我倒要问问你,卫宫士郎哪里去了?你既然能够替换了间桐慎二,想来也是珈蓝堂的一员,却不知道你到底长了几个胆子,竟然敢破坏我们御三家的布局?!”
面前换了内核的远坂凛,闻言柳眉倒竖、目露寒光,似乎已经完全不顾隐秘原则,开口直斥道。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心中暗吃一惊,没想到那个红发少年的存在还真有猫腻,不过如今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的情况下,根本不想陷入这些麻烦事儿之中。
“哼哼,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看不出来了,你身边的那个将身体全藏在袍子里的家伙,如此具有特点的装束,铁定就是那群来自于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士的一员不是吗?不论你本是想要同他们合伙干些什么,可惜的是,他们那帮入选的圣战士和刺客、乃至于法师据称全完蛋了,仅剩了这个家伙剩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卫宫士郎原本被赋予了多重要的职责?不论这帮绿教徒们曾向你承诺了什么,但是如今他们都不再有能力介入到这场大仪式中,我劝你最好也立即悬崖勒马,我们本来就是弱势群体,若是在内部还相互拉后腿,我们就更没有办法在现实中维持自己所在结社的地位了,我认为你需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现在悬崖勒马还为时不晚……”
——说起来,这番对话是发生在两边不断走近的进程中,在此过程中,白泽逐渐感受到了对方的来意以及善意,说起来,他本以为这次应该不会有什么冲突了,但是意外依旧发生了。
当两边的距离拉近到了不到三米,近乎于面对面的时候,一直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身边的Saber,动了。
眨眼间换上了铠甲的Saber,眨眼间便手持无形长剑冲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陵之势,挥手之间就一剑斩在了那个一副安静的美男子一般的样子走在远坂凛身边的红衣男子的胸腹之上!
——袭击、又见袭击!
白泽对于面前这副场景已经被惊得瞠目结舌无法反应了,虽然已经见过Saber这家伙一言不合就突然下黑手的行事风格,但是此刻再次发生之后,依旧无法抑制的产生了强烈的动摇——这姐们砍人之前,甚至连个眼色都来不及使给人看,当真是雷厉风行、动如脱兔!
——就在刚刚还气氛和缓,其本人也还静若处子一般的庄重典雅,但是就在眼皮子稍微一眨的功夫,就已经挥剑向着前方斩了下去!
偏偏不论是时机还是距离都把握的是如此恰到好处,不要说只是练了两手剑道和弓道的某红毛少年了,面前这个正经八百的红衣从者都来不及闪开,就被那把无形之剑的锋刃生生的撕开了胸口!
此刻白泽算是知道,历史上那些称王称霸的家伙,果然,没有一只好鸟,个顶个都是腹黑狠辣的货色,“没下限”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行事准则,甚至还远算不上最挑战人性的那一条。
别看这位Saber小姐长得一副娇小玲珑、俏丽可爱的样子,不说话的时候就仿佛一个大号的洋娃娃一般,但是这一旦动了手,那么就真是当即原形毕露。
——什么道理都不讲,哪怕是阴招使尽,也要让敌人先躺下再论其他!
暗自抹了把冷汗的白泽,对于自己能够和这位彪姐达成共识、和平相处,实在是颇感庆幸,否则自己多半用不了多久也要落得个被憋屈无比的突然砍翻在地、从而黯然退场的悲惨下场。
“Archer!”
红衣少女远坂凛悲愤的发出哀鸣的时候,被Saber砍中胸腹要害的红衣从者,却并未瞬间消散、而是切换成灵体状态向后退了出去——看起来似乎在最后一刻,他凭借着那高人一等的直觉和战斗经验,勉强将身体转动少许、并还向后退出了半步,而没有被那一剑直接贯穿心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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