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食刚刚摆上桌,玉寒雪才喝了几口汤,梁卫东便是低眉顺眼的走过来了,“公主殿下、皓真公子!”
玉寒雪抬眸看了一眼梁卫东,他在这时候来找自己,必定是有事要说,便是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掏出丝绢很优雅的擦了擦嘴唇,对皓真说道:“本宫还有事,失陪了,你慢用!”说完便是起身离开了,梁卫东只是朝着皓真微微颔首,随即跟上去。
皓真看着满桌子的菜,瞬间没了胃口,原本以为今日多少是可以补偿一下昨晚的遗憾,可以安安静静的二人一同吃完一顿饭,谁知她却突然离席,此刻剩下自己一人,这饭即便是再美味,却也是食之无味了。
皓真随意的吃了几口,也放下了筷子,看了一眼玉寒雪的那幅画,便是随手将画卷起来一同带走了,谁也不曾注意到这个动作,毕竟玉寒雪刚才已经说了,只是一副打发无聊时间的画,不需要特别留下。
玉寒雪慵懒的坐在书房的红木椅上,手指随意的摆弄着案桌上的砚台,“可是有什么消息?”
“依着公主殿下的意思,奴才已经让人在市井散出消息,说皓真公子准备为公主殿下治好脸上的胎记,现如今上到达官贵族、下到街头小贩,都私下里设了赌局,赌公主殿下您的脸能不能治好,治好之后的容貌是否姣好!”
梁卫东波澜不惊的叙述着外面的情况,玉寒雪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你做得很好,本宫就是要天下人的悠悠众口,以免日后,本宫当真一鸣惊人之时,还要有人怀疑本宫的身份!”
梁卫东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字条,那是一张已经有些皱巴巴的纸,梁卫东小心的在桌子上铺开,“这是奴才买通宫里的嬷嬷,从五公主的屋子里拿来的,原是五公主随手写了便是要丢弃的,那嬷嬷留了心眼才收下来给了我!”
玉寒雪的目光落在那纸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上,看得出写字的人很不擅长用毛笔,即便是选用了最细的软毛笔,写出来的字依旧如蚯蚓一样,让人看了便是要作笑,如此不堪的字迹若是流出去,只怕是要遭人笑话的。
“奴才也看过,只是没看明白这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梁卫东低着头,对自己的无能无知很抱歉,“皓真公子博览群书,若不然……公主殿下是否要请皓真公子瞧瞧?”
“不必,本宫已经看懂了,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市井小曲罢了!”玉寒雪打开火折子,将那字条烧成灰烬,梁卫东是从未见过那样的曲谱,虽有疑惑,可玉寒雪这么说了,他也就自然不会再去追究了。
梁卫东看着落地的灰烬,又继续了下一个话题:“粱尚书和梁明松的妻子私下里找过我!”
“嗯,既是私下里找你,那便是你的私事!”玉寒雪不用想也猜到他们找梁卫东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梁明松。
“奴才是公主殿下的奴才,自然不该对公主殿下有所隐瞒,何况是关于梁明松的事!”梁卫东例行公事的回答,完全没有半分徇私,也不知是他太忠诚了,还是他恨毒了梁家。
玉寒雪青葱玉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跳跃着,偶尔会发出马蹄声,“梁明松现在如何?”
“一直在发烧中,大约是受了惊吓,昏迷中还在说胡话,我瞧着他才两日,便是瘦了很多!”梁卫东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玉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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