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公公有些蛋疼的站在玉寒雪为自己安排的屋子里,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可以揣摩他人心思的高手,即便是当今皇上,他亦是能揣测几分他的息怒,反倒是今日面对这玉寒雪,他越发的糊涂了,玉寒雪怎么就想到把自己安排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
虽然身边不缺乏恭维他的人,但是桂公公心里很明白,他说白了就是一个阉人,那些皇亲国戚、朝廷大臣对他纵然是笑颜相对,心里还是看不起他这个阉人的。
他以为,玉寒雪作为当朝最得宠的长公主,第一女王爷,有着无上的尊贵和权利,对自己这个太监总管再客气,也只是和其他的皇亲一样,将自己安排在客房里。
然而出乎意料的,她居然将自己和她安排住在一个院子里了,这其中……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她好歹是个公主,将一个太监安排在自己的院子里同住一个屋檐下,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么?
桂公公越想头越疼,身后也在这时候传来玉寒雪的声音:“桂公公可还满意本宫为你准备的屋子?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只管提出来,本宫定是会着手让人去办!”
“奴才惶恐,公主殿下这是折煞奴才啊!”桂公公的身子弯的更低了,“奴才只是个奴才,怎么敢当公主殿下如此厚爱,奴才还是随便找个地儿住下更好!”
玉寒雪眯起眼眸,眼角勾起一抹妖娆,却是轻蔑的笑了,“桂公公这是瞧不上本宫,不愿意与本宫同住一个院子啊?”
桂公公吓得跪在地上,这玉寒雪的心思他是越发猜不透了,“奴才不敢,奴才该死!”
玉寒雪睨了一眼跪在狡辩的桂公公,给了身边萍儿一个眼色,萍儿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眯眯的上前去扶起桂公公,“瞧桂公公吓得,咱们公主殿下这是在与您开玩笑呢!公主殿下常在奴婢面前提及桂公公,皇上纵然是宠爱公主殿下,可说到底,在这后宫里面,公主殿下还是依靠着公公您的关怀和无微不至,才能安然至今!”
桂公公站在玉寒雪的面前,听着萍儿说的这些话,心里倒是有些感慨,的确,皇帝是宠爱玉寒雪,可玉寒雪终归是贤弟的遗孤,无父无母,皇帝这个长兄忙于政务,不可能凡事亲力亲为,自然大多时候都是自己这个太监总管照料着。
想到玉寒雪还能记得自己的好,心里也是百感交集,“这些都是奴才该做的!”
“既然桂公公你能明白本宫的心思,就不要再推辞了,本宫也只是希望身边有个自己人陪着,后院的男宠纵然再美,可心不向着本宫,本宫留他们何用?男色这个东西,本宫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公主殿下英明!”桂公公点头,心中却也十分的可惜,皇帝这般宠爱玉寒雪,册封她做女王爷,可以纳男宠,可在世俗到底不能容忍的,她已经十七岁了,早该嫁人了,若是她一直没有名正言顺的驸马,将来皇上百年之后,新皇登基,是否也能如今日这般纵容着玉寒雪?她一个女子的身边,终究是没了依靠。
桂公公的想法,玉寒雪自然也早想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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