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走到了另一侧,眼神厌恶的看着楚瑶儿:
“殿下,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臣都绝不会生出半分要迎娶你的心思,这一点臣想陛下比谁的清楚,”
只需一句话便可以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不是祁彧自大,而是她反对陛下赐婚的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为此还差点被女帝下旨,用鞭子抽死在刑台之上,
就算是前几日两人一同上朝,但祁彧也是一次都未和何固和皇子坐过同一个马车,
不管当初的闲话传的多么的过分,但是两人确确实实就没一次出现过一次宴会,
一切都是谣言而已,所以现在祁彧才有一句话便可以定乾坤的优势,
楚瑶儿一直都觉得是他在算计着祁彧,算计着她正在一步一步的走进自己的圈套,
可到了今天楚瑶儿才明白,原来竟是祁彧一直都在隐忍着,欺骗自己,让自己放松警惕,
一面假意和自己接触,却又若即若离的,弄的自己心急如焚,不得已在失了心智,竟想着用自己的身体彻底套牢祁彧,
逼迫她迎娶自己,可是他忘记了,祁彧从一开始踏入京都是她便是一匹阴戾嗜血的狼!这样的女子自己怎么就可以轻松握在手心里呢,
女帝此时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冷眼看着下面的几人,心里却是在极速的转动着,
如是将楚瑶儿嫁给这个将军也不是不行,但是她不忍心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去受苦,
但是若是没了楚瑶儿那她以后要如何控制祁彧这个随时都能爆发的棋子呢,
经过一番斗争后还是决定将祸端引导祁彧的身上,
只有让她成为了自己的驸马,自己才能一辈子控制她,趋策她,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就是自己的而人,然后孤立她,
让她不得不依附着自己而活,到时候才是她夺回权利的时候,
女帝沉声开口:“你说你昨晚在家里,但是瑶儿是我大胤朝唯一的皇子,他会出言污蔑你吗?祁彧除非你有证据证明你昨晚不在皇子府,否则就是欺君大罪!”
话落,固和皇子明白了母皇的意思,立即哭着在一旁诉说着两人昨晚碰见的情景,
祁彧却是早有准备的开口道:
“陛下,臣身为大胤的三品侍郎,定然要每天殚精竭虑的为大胤江山而肝脑涂地,昨日是休沐日,臣一早便去同乡章文熙府上做客,用了午饭后便直接骑马回了军营,臣回去时正是守卫军交班的时候,还在训练场碰见了镇北大将军,我们二人一同商讨了接下来的训练计划,然后一直畅聊到深夜,天刚刚放亮时才快马回府,刚回去和没来得及上床便被陛下叫到了这里,”
祁彧的话说的坦坦荡荡,每一个时间点都有证人,且每一个证人都还是朝廷命官,甚至还有镇北大将军,
女帝此刻心里已经开始渐渐动摇,但还是沉声命人分别去往两处询问情况和具体的时间,
御书房暂时陷入了沉默中,直到楚瑶儿忽然想明白了什么,颤声质问:
“你之所以设计我,就是为了给你那个低贱的夫郎报仇是吗?”
这话一出女帝和众人皆是一愣,祁彧顺势开口:“臣不知殿下再说什么?”
楚瑶儿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他从一个万人敬仰的尊贵皇子,如今沦落到要被验身的嫌犯,
都是祁彧害的,所以他已然没有了任何理智可言,起身对着祁彧嘶吼道:
“你撒谎,你就是在报复我,因为给你的夫郎下毒,差点害死了他,所以你恨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女帝厉声制止,“闭嘴!”
可惜楚瑶儿已经毫不避讳的承认了自己对宴清下毒的事情,
楚瑶儿不解的看着女帝:“那就是个贱民,为什么我不能杀了他?”
祁彧冷声打断:“因为我是当朝三品侍郎,他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君,是朝廷命夫!你毒害当朝三品官员的正君,是死罪啊殿下!!”
话落大殿中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下毒的事情女帝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就是喜欢装聋作哑,只要可以达到她的目的,死一个百姓有什么可出手阻拦的,
但是现在楚瑶儿当中承认了就是他下毒,试图杀害宴清,这无疑是给祁彧的手里握住了一条女帝的命脉,
祁彧没有跪下请求女帝下旨赐死楚瑶儿,而是安静的没有说话,
有时候沉默反而会给敌人制造出恐慌的压迫力,可以更好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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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反击嘞!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