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彪住手!”一个低沉的老者声音喝道。正是这个老者扔出一枚飞镖,将那排行老四的年轻汉子斩向杨耀宗的刀震偏了方向。年轻汉子还意欲挥刀再砍,却是被老者喝住,手举着刀停在半空中,一脸不解的看着已经走到身边的精瘦老者。年轻汉子正是老者口中喝道的四彪。
此时排行老二那人下身的疼痛也缓解了好多,弯着腰走到刀疤大汉身边,试探下刀疤大汉的鼻息抬头对四彪道:“老四大哥应该只是晕过去了。”
四彪听二哥说大哥没事,才放下手中的刀疑惑不解的看着身边的精瘦老者却依旧恭敬的道:“方管家为何不让我宰了姓杨这小子!您看看我大哥,再看看我三哥!”
精瘦老者拾起落在地上的飞镖,擦了擦放入怀中道:“大世子逃跑失败了,现在已经返回府中,让我特来阻止你们。这里不是久待之地,老二老四你俩立刻将老大、老三抬上马车。”
这名被称为方管家的精瘦老者可以仅凭一枚飞镖震偏四彪斩向杨耀宗的刀,可见其功夫高深。方管家看着躺在地上满面血迹已经晕过去的杨耀宗,微微蹙眉,一只手抓住杨耀宗的胳膊,往起一带,将杨耀宗扛在身上,向马车走去。步伐沉稳矫健。
几人乘着马车并没有回勤王世子府,而是驶进一间民居。到了地方,方管家道:”老二老四,将你们大哥跟老三抬进去,这段日子你们在这里养伤。我看了你们大哥就是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老三嗯。。。。。。“方管家扔给排行老二的汉子一瓶药道:”这个药给老三用。这是生肌止血的药,不过他伤的很重,能不能挺过来就看天意了。“
排行老二的汉子与那四彪同时向方管家恭敬的施了一礼道:”谢谢方管家。“
方官家摆摆手道:”这次是你们大意了,以后不要再如此轻敌。就全当做是教训了。“他又看看躺在车里的杨耀宗蹙眉道:”此人如此的生猛倒是也超乎我的所料。去阻止你们的路上,我还在想你们也许已经将他杀掉了。“
两个汉子恭敬的聆听着方管家的教诲,点头应是。当提到杨耀宗时,两人皆都愤怒的看向躺在地上的杨耀宗。奈何此时的杨耀宗是晕过去的,看不到他们对自己的怒目而视。
方管家看着两名汉子道:”你俩去忙吧,一会帮我把这马车的框架拆掉,只留下面的板子。然后把屋子里面的蔬菜水果抬到车上来。天亮时我得把杨耀宗带回世子府中。“
两名汉子齐齐的应了一声”是“。便去按着方管家的吩咐开始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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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一辆载着蔬菜水果的马车不急不缓的驶进了勤王世子府中。
杨耀宗感到浑身疼痛无力,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他觉得此时的姿势不是很舒服,想尝试着改变下姿势,却没有成功。缓缓的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如十字架般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桩上。
杨耀宗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记得临昏迷前那排行老四的人向自己举起了屠刀。杨耀宗心中冷哼想道,竟然没有杀死我?难道是想折磨我?
杨耀宗开始打量起关押自己的屋子,屋子四周都是砌的光滑结实的泥墙。屋内点燃了两盏油灯,除了油灯的灯火,一点其他的光线都没有。一盏挂在正对自己的阶梯边,沿着阶梯向上,棚上有一个方正的凹陷。杨耀宗心道这里应该是个地下室。而那个棚顶的凹陷应该就是这个地下室的入口,不过此时这个凹陷是被封盖住的。
另一盏油灯摆在杨耀宗左侧不远处的一张方几上。方几上除了摆放着笔墨纸砚,杨耀宗看到一具干尸坐在方几后的椅子上,而上半身则前倾趴在方几上面。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这具干尸的头枕着那干枯的上下叠交在一起,如睡觉般放置在方几上的手臂上面。而头的朝向正好对着杨耀宗。在这个密室中,昏黄的油灯下,看到这么一具与自己对视的干尸,尽管知道它是死物,杨耀宗心中也顿感毛毛的。片刻后却是叹了口气撇撇嘴想要开口说话,感到喉咙与胸口剧痛,却是没有发出声音。
杨耀宗忍着喉间及胸口的疼痛,反复吞咽了几口口水,又舔舔干涩的嘴唇才开口说话,似是在与那干尸对话:“前辈。”声音沙哑低沉,他忍着胸口的疼痛喘了几口粗气接着又道:“暂时就这样称呼您了。也不清楚您去世时多大,不过您先比我去世就是我的前辈了。我想我过不多久就会去陪着您了。”杨耀宗又仔细打量起这个干尸,发现这具干尸身着女装,那么这具干尸应该是名女子。杨耀宗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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