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沈衍衡,是藏在心底的秘密,然而有一天,秘密被夏明月发现,借着第一次拿工资,她请她到酒吧。
其实去之前,桑桑就猜到了什么,所以直接表明:不会和她抢。
一来二去,两人很快喝多了,就算她们很安份,但太过青春的身段还是吸引了有些人的视线,有专门找茬的人,逼她们喝两瓶白酒,才能走。
当时是夏明月站出来,保护了她——说是感谢她,不抢沈衍衡。
打车回去小区,楼下她俩双双吐了,是怎么睡在小区的花园里,完全没有多少印象,一直到了凌晨下雨,她们才被淋湿。
清醒的同时,才意识到,在昏睡的时间里,她们被侵-犯了。
具体被谁侵-犯的,因为是监控死角,根本就查不到,报警意味着名誉受损,最后两人搬离了小区,换到距离公司更近的地方。
好景不长,一个月后,两人同时怀孕,同时沈衍衡也接受夏明月。
自始至终,在桑桑的心里,总认为是她害了夏明月,如果那晚夏明月没有保护她,或许不会失身。
所以在后来,在沈衍衡和夏明月即将订婚的后来,发生那起绑架事件后,关于夏明月流产的事,只有医生和她知道。
生下可可后,夏明月就利用那次救命之恩,用可可换了蓝蓝。
那个时候,以为蓝蓝是沈衍衡的女儿,直到后来才知道,蓝蓝实际是方方的女儿。
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一千多个日夜里,她不敢让人知道,她暗恋沈衍衡,更不敢亲近女儿可可,只是以阿姨的身份,默默的关爱。
她知道,自己爱慕的男人有多聪明,一旦挑破爱意,结局必是离开。
正是因为这样,才会义无返顾的答应和沈舒杭订婚,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沈衍衡相信,她对他没有一点爱意,只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
后来发现沈衍衡因夏明月中毒,她天天生活在煎熬里。
特别在可可被绑架后,她私下里曾经找过夏明月,奈何此时的夏明月,早已经不复当初,陌生的让她根本不认识。
有几次也想过坦白,但每每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
直到沈衍衡真正出事,蓝蓝和可可同时出现,她几近崩溃了,以至于生平做了最大胆的事,就是刺激警犬,让它们发狂,去吞噬夏明月的尸体。
即使是那样,还是不能解除她心底的恨意。
后来的后来,沈衍衡真的不存在了,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沈衍衡这个人。
她最后一次祭拜他的墓碑,是宋夏发生意外后,从那之后,她就带走了可可,这个强-奸犯的后代,是不配有很好的未来。
所以,她把她卖了。
具体去了哪,又将卖去哪里,这将是她一生的罪孽,所以她出家,青灯为伴。
然而老天爷连她最后一丝的容身之处,都要毁掉,是方力荣前来,只要把股权交赠给他,所有的一切,他都会替她摆平。
想着股权的主人,早已经不存在,后人也没留下,她做了主。
谁又料到,在两年后,曾经被法医确认的男人不但回来,还带回妻儿,更加隔断了她还俗的念想。
这一生,她在佛前祈求也祝福。
求佛来生赐予她相伴的机会——-缘尽于……
夏天逸仔细回想了最后的日期,正是沈衍衡‘下葬’的时间。
没多想,他直接把信纸三下五除二的,撕个粉粹,“这种东西,不适合再给他。”
对此,夏清并不怪罪,只说,“小逸,你——”话音未落,这时门板‘哐’的一声打开,是接了夏天逸电话的尤之之赶来。
“小尤,你又过来了?”夏清苍白着脸,招呼她,也介绍两人认识。
“姑姑,她是夏家合法的媳妇儿!”夏天逸笑,把怀里的结婚证拿给夏清看。
一张大红的结婚证,曾经是她和张唯,最为想念却再没有机会拿到的,所以夏清手抖了,“婚礼举行了吗?你们……我一个尼姑,又怎么配?”
夏天逸,“姑姑!”
尤之之,“…姑姑!”
夏清一阵咳嗽,隐隐的又有血咳出来,她吃力的抬手,牵起两人的手,合在一起,“好好,真好,这样啊,我总算对哥嫂有交待了。”
赶在两人开口前,夏清又道,“有了吗?”
尤之之收到夏天逸的暗示,心里拼命的安慰自己自然自然,可还是忍不住脸红,“快,快了。”
“那好,小逸,我要出院!”一旦决定了,夏清立马付诸行动,可是把夏天逸给吓坏了。
他是医生,他太清楚,这样出院,只剩下等死的路。
奈何夏清双眼含泪,几乎是哀求,“小逸,于你们活着的人来说,好死不如懒活,可对我来说,能死是一件多么令人庆幸的事,要不是张唯死前,要我发誓好好的活着,我又怎么会苟且到现在?就让我完完整整的走,好不好?”
“……”
“这样也算没违背当初的誓言,终于可以去找他了。”
“……姑姑。”夏天逸泣不成声,这样的念头,曾经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也看到。
那时的宋夏一心求死,只想着带腹中的婴儿,和沈衍衡一起去。
一起去那个地方团聚,而今天听姑姑再说‘活着真的好辛苦好累!’时,他疼了,心狠狠的抽疼。
距离菠萝馆不远,他所购买的房子。
原本是130平三室两厅,因为夏日婚庆,特意改了一间暗房。
现下接夏清过来,再加上名义上的妻子,正好两居室。
当晚他就和尤之之讲清,他打地铺,希望看在姑姑时日不多的份上,请她委屈委屈。
其实这一切,尤之之都自愿,特别在夏清知道两人关系后,经常和她说夏天逸以前的事,对这个男人不止敬佩,更多的是喜欢。
那种不知不觉的喜欢,具体是喜欢哪一点,尤之之说不清。
可能是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又或是他洗碗的动作、替夏清按摩和洗脚、无意中流路出来的悲伤气息等等,一切的一切,都在深深的吸引着她。
自从出院,夏清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好。
进入六月的海城,燥热非常,天气清凉的时候,她也会下楼转转。
经常是尤之之推着她,去河边、小堤或公园散步,而夏天逸则是留在家里做饭,每顿必煲汤。
尽管汤汁散发着浓浓的中药味,夏清依旧胃口很好。
有一种精神焕发的感觉,只要空了就准备婚礼所用的东西,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让尤之之和夏天逸的戒心放轻松。
有两次差点穿帮,两人是这样认为。
然而算是过来人的夏清,又怎么瞧不出来,特别是和沈老夫人见面后,她更清楚了。
也瞧出尤之之是真心喜欢夏天逸,奈何夏天逸仿佛缺点激-情,于是这天周末,夏清让尤之之早早的下班,按她的步骤煲汤。
等到夏天逸抓中药回来,餐厅上的两女人,就等他开饭。
这样温馨的一幕,吃得他眼框红红,洗了碗再回卧室,习惯性的打地铺时,是夏清忽然敲门。
彼时尤之之刚刚躺下来,来不及起身,夏清已经推门进来。
仓皇之际,夏天逸只能快速卷了铺盖,往沙发后面一塞,然后佯装才起床的样子,“姑——”
“躺回去,快点!”夏清摇着轮椅进来,因为不方便用碗,她用杯子盛了特意熬制的汤药,慢慢的靠近并示意夏天逸上-床。
唉哟,正当尤之之犹豫着,该不该起的时候,夏天逸忽然躺下。
六月中旬的天,她再保守能有多保守,双颊腾的红了!
与此同时,夏天逸更煎熬,只因为夏清把杯子递给他,然后说,“趁热喝了。”
杯里的汤药,他具体分辨不出,都有哪些中药,但绝对有一种,那就是类似于伟-哥的。
在姑姑开心和自己受煎熬的两者间,夏天逸选择了,让姑姑开心。
看着夏天逸一口气喝下去,尤之之莫名的心跳加速,慌神中,都不知道夏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听夏天逸说门被锁了。
她红着脸,“那怎么办?”
“你睡你的!”卧室有独立的浴室,夏天逸想着多冲几次冷水,熬一熬就过去了,然而哪里会想,浴室竟然没水了!!
磨牙,姑姑这是把他往火坑里跳啊!
又是小高层,跳楼都没地,嗷嗷,他想抽烟!!
拿烟来控制心底越来越明显的燥热,却是尤之之更快一步,赤脚下床,然后晃着一双美腿,在卧室里上上下下的寻找。
“天逸哥,只剩烟盒了。”她站在明媚的灯光里,身上的睡衣越看越透。
以往的每一夜,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严守三八线,一直配合的很好,今晚这是怎么了?
夏天逸痛难的闭了闭眼,忽的鼻腔一热,听到尤之之说,“天逸哥,你流鼻血了!”
然后她抓了纸,就晃着扎眼的美腿走过来,一阵馨香后,身为医生的夏天逸,竟然傻楞傻楞的听了她的话,仰头让鼻血倒流回去!!
等到他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的常识,想要和尤之之说清时,下一刻,视线直对的竟然是粉嫩粉嫩的蕾-丝领口。
那里头的一切,正随着尤之之手上的动作,轻晃、轻颤。
一时间,原本已经有所止住的鼻血,再一次加重,一滴两滴的洒在奶白色的地毯上,吓得尤之之当当即白了脸,“天逸哥,怎么,你怎么了?”
此时她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失态,只是怕极了那鲜红的血。
夏天逸呢?
四肢好像木了一样,小腹那里有一团团的火焰,脑袋里,明明知道该收回视线,不要再看那里,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但就是控制不了。
越是这样控制不了,血越多,然后尤之之越怕。
在拍了夏天逸脸颊两下,得不到回应时,她惊慌失措的抱住夏天逸就哭,“天逸哥,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你说句——啊!”
一声惊呼,双脚顷刻间离地,等到尤之之反应过来,已经被夏天逸压在床边。
他鼻腔的血,因为刚才的拥抱,更多的染在了她胸前,那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正透着直白的火热,烧得她心跳噗通噗通的加快。
尤之之咽了咽口水,“天,天逸哥,你……”
她所有的疑问和担心,在夏天逸轻轻地吻下,嘴角碰触到她的唇-瓣,然后止住的时候,全部化为灰烬,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怔怔的看着。
忽然,在夏天逸准备在吻下来的时候,腰际一下被盘住。
太过透明的睡衣,让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她的柔-软,也让她感觉到了他的坚-硬,喘着气,尤之之说得不顾一切,“天逸哥,要了我吧!”
这样一句的邀请,让原本已经无法再把持的夏天逸,瞬间处于崩溃的边缘,呼吸越来越重,额头隐隐有越来越多的汗意。
视线远远近近,入眼的全是一片白。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忍耐再忍耐,奈何瞪着大眼的尤之之,明明看上去就像什么都不懂一样,却是动作相当的大胆。
隔着衣物呢,就噌他。
夏天逸感觉,32年以来,老二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当即解开了束缚,不顾一生的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