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潮-红,额头因为体内的热浪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声音虽然听起来淡淡的,但眼神特别阴鸷。
就见他眯眼一缩,有两份明显的杀气闪过。
如果说两年后的海洋,是海上霸主,那么这三名小混混在他眼里,仅仅就像蝼蚁,别说动枪了,单单就是他手里的钥匙,都能胜任。
所以突来的一呵,吓得平头小青年立马交代,“我们也不知道她是谁,都是银行转账,说是教训教训她,这是那个女人的联系方式!”
海洋看了一眼联系方式,“滚!”
音落,三人从地上爬起来,几乎是屁滚尿流的离开,大厅也随之寂静。
片刻沉默,看着他拧眉,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说,“你怎么了?”
“别过来!”海洋摆手,好像有意躲我,我当时没多想,只是单一的认为,他有可能感冒发烧了,所以飞快的倒了一杯水。
“你先喝杯水,我给你拿药去!”我说着,拉住他手腕把水杯塞给他。
却是海洋不但没接,还头都没抬,“拿开,我说了,别过来,你耳聋听不见是不是?”
“我听见了!”看着他眉头拧紧,呼吸急促,脸色好像更红,隐隐的脖颈和手臂也红了,那熨烫有型的白色衬衣也被湿水浸透,看起来情况很糟糕。
就算他是沈衍衡不提,单单就是他救了我,都不能坐视不理。
于是,我再一次按住他手腕,“海先生,你坐着别动,我现在上楼,给你拿退烧药!”
“就这么想给我退烧?”我刚转身,肩膀一沉,被他紧紧的握住,他沙哑的声音像从牙缝挤出,“听好了,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
“你发烧了!”我有些不理解,有病吃药,难道错了?
“要你管,你是我的谁?”他吼完,起身要走,我是真不忍心,他这样难过,“海先生,你知不知道,以你现在的情况,至少——”
我呼吸一紧,话还没说完,他脸颊一下子拉近,呈放大式的停在我面前。
那粗重的呼吸,在薄唇停在我嘴角的片刻,炙热的扑在我脸上,听到了他冷笑道,“以我现在的情况怎样?需要立马退烧?”
“难不是吗?”距离太近,睫毛眨一下都能划在他脸上,我紧张的结巴,“你,你放开我啊!”
“放开?晚了!”他的手,从我肩膀顺着胳膊,滑到腰际,一双漆黑的眸子,此时除了一道道血丝之外,就剩下明显的需要。
也是直到现在,我才感觉到,小腹处有什么东西,赫然存在。
下巴一紧,是他不怎么温柔的支起来,“现在明白了?”
四目相对,我心跳砰砰的加快,从前面对他总是情不自禁的紧张,更不说时隔两年,不紧张才怪。
咽了咽口水,我极力让自己淡定,“你,你喝酒了?”
垂眸,我不怎么敢看他的眼睛,又是因为这个动作,很清楚的看到了,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以及腰带之下,那鼓鼓的位置。
呼了口气,我勾住他脖子,脸颊火辣辣的,“想明白了!”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加快的不止是心跳,还有脉搏和呼吸。
却也在这时,听到他说,“难怪刚才装傻,不准我离开,你果然是寂寞了!”
他揶揄的声线里,喘息急促,带着浓重烟草味的手指,狠狠的磨蹭着我的唇,“打算怎么清算?”
“你很贵?”帮他,我心里自然是愿意的,但更清楚的是,此刻在他眼里,我仅仅是一个耐不寂寞的婚庆店女老板,没有任何怜惜之处。
是自尊促使着我翻身,以附视,也以妩媚的样子,挑眉笑,“活好?”
“看来你很质疑啊?”鬼使神差的,海洋说不清是药效,还是因为那份越靠近越熟悉的感觉,下一秒,就做出了,弯腰抱人的举动。
皮鞋声,哒哒哒哒的冲上二楼。
砰,门板一关,我感觉双手瞬间被按在了头顶。
临近黄昏,房间又因为我下午洗澡的时候,窗幔还是下垂的,夕阳透过缝隙落在他宽阔的背上,给人一种飘渺也虚幻的感觉。
如果不是吊带滑下肩膀,我都会以为此时此刻,一切都是梦!
“沈衍衡,衍衡……”情不自禁的,我叫他的名字,紧紧的勾着他脖子,感觉到他视线,落在我衣服上,我莞尔,“好不好看?”
“好看,怎么不好看?”他埋在我胸前,忽然来了句,“难怪刚才的那三位,会临时起意,生出了非分之想,你这么穿的确惹人犯罪!”
“所以你现在不是因为药力,而是因为这我么穿,才想犯罪的,对吗?”靠着门板,我雾茫茫的棒起他的脸,深情的吻上去。
“该死的女人!”他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松开我下巴,估计是以为我认错了人,两手板正我的脸庞,强逼着我迎上他的脸,“看清楚,我是谁!”
听他这么说,我当真停下手上的动作,认认真真的看。
不可否认,他黑了也瘦了,相比两年前,他身上的肌肉更结实,每碰触一块,满满的都是肌肉感!
戳着他胸膛,我说,“不管你是谁,你这个人,这一生,都摆脱不了被我迷倒的结局!”
“就你?”他掌心在我心脏那处肆意,我腿软得不行,“敢不敢赌?”
“根本就不用赌!”他唇-舌并用,指腹带了满满的老茧,所有掠过的地方,全是一片火辣,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要我明白的说,“能迷倒我的,只能是我爱的女人!”
“那你现在有爱的女人了吗?”绕绕弯弯,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海洋眸色黑湛,眼前除了明显的需要再剩下的就是一片空洞,而倒影在他眼里的我,却是满眼的期待,甚至是眼巴巴的等他回答。
只是越期待,他越不会给你答案。
忽然双脚一空,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起来,下秒所跌向的位置,正是靠窗而摆放的弹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