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给禾禾看,要是不漂亮,禾禾就不看。”宋依禾笑容满面,精致的像个瓷器般的脸上满是期待,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一动也不敢动的看着。
只见秦淑木随手从地上抓起一把草,也不数,在手上翻滚着,不一会儿,便结成了一个圆环。
秦淑木看着这破有些简陋的圆环皱了皱眉,左顾右盼了一会儿。
宋依禾期待已久,目光里载着希望,使得她的眼很是明亮,像是蕴含着烟火,此刻看着秦淑木有些丑陋的成品,顿时只觉得希望被打碎,不由得懊恼的“哦”了一声,“大哥哥你编的好丑啊!都没有素和姐姐编的好看!哥哥说大话!哼,禾禾再也不要相信你了!大骗子!”
想到方才秦淑木信心满满的话语,再加上宋依禾童稚的话语,“噗哧”一声,素和被逗笑,整张脸庞因着这笑意而微微的颤抖着,她的身子向后仰着,整个人仿佛被染上了一层晚霞一般的红晕,很是鲜活。
“啊!”有些恼羞成怒的秦淑木在看到那一丛丛开的灿烂至极的菊花的时候,不由得眼前一亮,身形敏捷的窜了过去,辣手摧花的折了五朵花,将其窜在自己编制的圆环上,不一会儿,一圈菊花的花冠便诞生了。
金黄色的没有一丝杂色的菊花夹杂着枯黄的草环,素和正为秦淑木的急智而喝彩呢,谁知不过一瞬间,头顶一重,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套在自己的头上,菊花的花香扑鼻而来。
再定睛一看,坐在对面的宋依禾正满脸嫉妒的看着自己:“好漂亮的花冠,禾禾,禾禾也要!大哥哥偏心,为什么给素和姐姐不给我!我也要,我也要!”
“好好好,给你!”宋依禾撅着小嘴的样子很是可爱,让人无法升起丝毫的反感,素和无奈的微笑着,伸手想要摘下自己头上的花冠,却被一只手轻柔的制止了。
素和不解的看去,便见秦淑木微笑着伸出食指摇了摇,朝着宋依禾解释到:“这花冠小孩子不能戴,戴了长不高哦,你还想不想长高了?”
“呜呜呜~”听说戴了花冠就长不高,一直坚持认为自己是小孩可以一直长高的宋依禾下了一跳,捂着嘴巴哭着说:“禾禾不要了,禾禾要长高!”可是眼睛却还是眨也不下眨的看着素和的花冠,舍不得挪开,晶莹的泪珠挂在她扇子一般浓密的睫翎上,看的很是可怜。
素和心一软,就要解释,却被秦淑木不紧不慢的转移了话题:“她总归也是要长大的,有些东西不是哭了就可以要到的,你要让她学会适应。”
“更何况,她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何必这么紧巴巴的照顾着她,怕她受了一丝的委屈?”秦淑木说着,月牙一般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素和,问的从容:“还是你怕宫辞怪罪你没有照顾好她?”
这般犀利的话语从面前这个似乎时时带着笑意的男人的口中缓缓的吐出,素和只觉得自己掩藏在心里最深处的秘密,也被他毫不客气的捅破。
这个男人,其实一点都不随和,你看他似乎在笑,可其实他很少笑,只不过是一双弯月一般,无笑时也带着笑意的眼睛使得他好像一直在笑,很是随和,但其实他一点儿也不随和!
传言果不欺我!
简直就是,就是,就是个……
素和有些气愤的想着,挖空了心思想要找着词语来形容他,可是却发现,自己找不出合适的词语。
一阵羞恼浮上她的脸颊,苍白的脸上仿佛淡淡的胭脂,看的眉目生动。
这次,看着素和窘迫的样子,秦淑木倒是笑了,笑的畅快,他的身子颤动着,好像整个胸腔都在震动着,由此可见他笑的有多厉害,有多发自肺腑,就连正谈性正高的杜小九等人也不由得被这笑声惊到,目光朝着这里看来。
素和恼怒的瞪着秦淑木,牵起了坐在地上的宋依禾,“依禾,走,姐姐带你去看小金鱼。”
“小金鱼?”宋依禾眨巴眨巴着眼睛,目光里满是晶亮的碎片,“好玩吗?”
素和狠狠的用另外一只手拨掉自己手上的花冠:“好玩,好玩的很!比起这该死的花冠好玩多了!”
见花冠被拨掉,秦淑木也不气恼,依旧眼带笑意,表情却满是正经无辜:“很好玩?那我也看看!”
说着,看着素和一副纠结恼怒的样子,只觉得阵阵的笑意再次在胸膛里酝酿开了,好像随时要爆炸开来一般。
没想到,那个在宴上决绝从容离开的背影,那个淡漠毫无表情女子,在此刻也会有如此丰富的表情,秦淑木顿时觉得惊奇不已,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很好玩很有趣的事情一样,抓着玩具就不愿意放开。
……
不一会儿,时间便渐渐流逝,众人开始有些饥饿感浮上。
杜小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入画,入画急忙吩咐着人带着自家郡主准备好的器具提前到了预先选好的地方。
看着入画指挥着人离开的背影,杜小九带着哈茶客,苏叶尔,楚宁,素和,宋依禾,以及路过路了一个早上的秦淑木几个人穿过金色地毯一般的菊花从,镜河分支一条游着罕见金鲤鱼的小溪,观着景色,说着话,气氛很好的走到了被镜河包裹在中间的“鳌峰亭”。
那里,用来烧烤的架子早已经摆好,调料,已经串好的肉类,蔬菜类,但无一例外的,都是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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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楚宁和小九互动的日子,因为又有素和的事情,所以今天没办法放出来。
最主要的是,怕码到高潮然后来不及码完剩下的,最后影响你们睡觉的心情,所以只好断在了这里。
么么哒,群么一个!我顶着锅盖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