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这什么情况?
有人居然胆敢绑架曹队长的女人,杀害曹队长的属下,这是谁借给他们的胆子,他们这不是在找死吗?
所有人瞅着被杀的兄弟与尸体上的布条,悲伤愤怒的同时,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样这么一个惊诧的念头。
几息时间。
曹小树自吊死的士兵的身上收回了目光,问道:
“这位兄弟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他现在还有亲人吗?”
一个士兵站出来,眼中含泪,道:
“他是河壁人,是我隔壁的老乡,叫卢二伢子,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
曹小树叹息一声,吩咐道:
“大哥,这位兄弟是因为我而死的,把他埋在咱们家的祖坟里,给他立一个碑,就说是我的义兄,不要让人家埋尸荒野,成为孤魂野鬼啊!”
曹大山点点头,与陈小军等人一齐动手,将被害士兵的遗体从大树上放了下来,用树棍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担架,抬起死者,心情沉重地返回了曹家。
当天夜里,曹大山找了几块薄薄的木板,钉了一口简易的棺材,挨着安葬曹家列祖列宗的坟地,挖了一个大坑,在鞭炮声里,以及烧纸的火光中,将遇害的士兵埋了。
大家都朝着士兵的坟墓上,鞠躬行礼,此事就算了结了。
曹小树将士兵们都召集起来,朗声叫道:
“诸位,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敌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究竟是什么实力,我们一无所知,所以,为了确保大家的安全,以后任何人不得单独外出,即使要出去办事,也要十人一组,如此一来,若是发生袭击,相互之间,也好有一个照应!”
所有人齐声应答。
曹小树略一思忖,又道:
“陈小军、曹大山,你们两人亲自布置任务,以后除了可以移动的明哨,还要布置一些只有你们知道的暗哨,巡逻队十人一组,晚上无缝隙无死角地进行巡逻,防止敌人偷袭营房,确保大家的安全。”
陈小军与曹大山等人点头应允。
曹小树继续吩咐:
“曹小溪,你去多搞几个尿壶来,供大家使用,兄弟们晚上不要出去撒尿,就在营房里面解决吧!”
曹小溪眉头一皱,讶然叫道:
“啊!这三更半夜的,要我去哪里搞那么多的尿壶嘛?”
曹小树眼睛一瞪,没有好气地叫道:
“你脑瓜子灵活,一向鬼点子很多,家里没有尿壶,难道你不会想办法吗?”
曹小溪对于兄弟的无理要求,翻了一个白眼,真是无语了,无可奈何之中,思忖对策,但是,念头一闪,突地眼中一亮,便有了主意。
他背上武器,扛着锄头,带了二十个兄弟出了门,搞尿壶去了。
一个时辰。
曹小溪等人回来了,大家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一脸的兴奋,人手捧着一个瓦罐。
曹小树打量着那些抱回来的瓦罐,全是一些样子扭曲的家伙,有的还是缺口的,瓦罐地还有泥巴与青苔。
他讶然问道:
“曹小溪,你这是从那里搞来的瓦罐,这些古董还能用吗?”
曹小溪嘿嘿一笑,道:
“小树,我还记得小时候咱们经常去钻那个破瓦窑吗,那个瓦窑后来虽然倒塌了,但是,里面却埋了一些残次品,虽然上不得桌面,但是,把他们当作尿壶使用,还是可以的!”
曹小树拍拍兄弟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哈哈一笑,由衷地赞道:
“二哥,还是你有办法,我就说嘛,这世上就没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啊!”
曹小溪听了兄弟的彩虹屁,眉目舒展,嘿嘿一笑,很是受用啊!
曹小树待得士兵们都休息了,对曹大山、李原与陈小军叮嘱了几句,换上夜行衣,带上武器,便偷偷地溜出了门。
他拥有系统爸爸赋予的某些特殊能力,不需要借助任何的火光,就凭借着锐利的目光,与黑暗融如一体,在乡间里快点疾走,悄无声息地又返回了士兵被杀,白云失踪的地方。
曹小树仔细地勘察着事故现场。
他或者站起,或者蹲着,甚至有时还要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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