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夏松了一口气,先拿回来了就好。
萧之夭气得想翻白眼,“谁准你拿回来的?原路放回去!统统给我放回去!”
“不放,是我的!”萧江灼抱着双臂一动不动,萧之夭塞进他怀里的包袱他就是不接。
梅夏傻眼了,赶紧上去拉,“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呀?这东西不原本就是您的吗?公子拿回来不是正好?”
“拿回来还怎么让他们窝里斗?拿回来了还用什么祸害得他们家破人亡?昨晚小鱼回来背库房的物品名单时我就知道这些东西不在里面了,如果要拿回来,我今天会不提?我不提就是因为我还有大用啊!”
梅夏:……突然感觉有一个她不知道的更大阴谋在进行。好可怕……好兴奋!
萧之夭强行掰开萧江灼的手臂,让他抱住了包袱,“他们偷了你的东西,你只把东西拿回来就满足了?你就不想让那些坏蛋付出更大的代价来赎罪?例如他们的命?”
萧江灼眼冒红光,“我这就去杀了他们!”
“你给我回来!”萧之夭连忙拉住萧江灼,“杀杀杀,你当这是深山老林呢?你想怎么杀野兽就怎么杀野兽?这是人类世界!看我的口型,人!类!世!界!杀人跟杀兽不一样,不仅要师出有名,还要杀了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是你做的!啊呸,最好是人死了,却没脏了你的手!这就叫人类的文明!懂?”
萧江灼答,“不懂!”
梅夏跟着一起点头,受教了!以后她儿子她也这样教!
企图借机教导自家智障以求让他开开心窍重归尘世的萧之夭:……
她当初怎么就一脑抽想到了利用精神异能激发瞬移呢!如果当初她没有强行激发并运用瞬移,那么就不会害得萧江灼闪着脑子!如果萧江灼没有闪着脑子,那么现在就不必她事事算计在前了!
一个女人独自撑起一个家太累了!
那个为她想到一切为她安排好一切的萧江灼走后的第不知道多少天,想他!
“懂不懂的没关系,我说的话你听不听啊?”萧之夭有气无力,现在就想回屋躺着。
萧江灼想了想,大力点头,“听。”
萧之夭:……所以你刚才的迟疑是在想什么?还想过不听的选择吗?这如果是原来的萧江灼的话,根本不需要她这样劳心劳力!
再戳自己一刀。
“乖。”萧之夭踮脚亲萧江灼一下,“东西从哪儿来的再放回哪儿去,我在屋里床上等你回来啊。”
话声还在空中飘荡,眼前已经没有了萧江灼的身影,连带包袱也不在了。
萧之夭自嘲一声,“男人!就算傻了也改不了吃肉的本性!”
不过也幸亏在某些无法描述的场合里,这男人还能让她感受到一点往日萧江灼的影子,否则她真的要崩溃了。
萧之夭转身抱着两小包子回屋了,神情是显而易见的期待。
嗯,她需要安慰。
从头到尾在场,明明全程围观了但感觉也没看到什么可是又觉得被虐了一脸的梅夏:……
无语,羡慕,感伤,好奇,种种情绪或交替出现或混杂在一起,最后只汇成了一种,那就是坚定!
这主子她跟定了!
……
“小镇上新搬来了一家住户,就住在官府不远的地方,家养大猫,特别有钱”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小镇上下。
“听说何家的儿媳妇梅氏能够顺利和离就是这家的夫人使的力呢!”
“怎么,这是真离了?”
“那还有假!你没看到何安现在天天到大门口喊梅氏的名字,求她一见吗?看来是后悔了。”
“后悔个屁!他哪是后悔跟梅氏和离啊,他是后悔梅氏分走了不少家产!听说何家库房的东西都是他们抢的这家夫人的,后来在施大人的帮忙下人家追回了。就冲那些钱,何安现在就是不后悔也后悔了!”
“他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我听官差说,他还曾想烧死梅氏和傻儿子呢!其实梅氏不是第一次提和离了,但第一次提时他不同意,又是囚禁又是虐待的。后来见人跑了又追,又放火烧。梅氏母子死里逃生是老天开眼啊!”
“什么,还有这一出呢?原来我只当是何安渣,现在看来是何家一整家都渣啊!”
萧之夭家门前,每天必来报到的何安能隐约听到身后指指点点的声音,但他无论怎么心里火大现在也不敢表现出来了。
何家现在遇到的又何只是外人看到的!
铺子们还在,但不是这家进了贼,就是那家来了闹事的,顾客人流直接受到影响,生意一落千丈。
府里也是,任凭何家二老怎么解释库房里的东西本就是何家,但就是没有人信!在某天夜里存有下人卖身契的箱子所在的房屋失了火后,下人们就开始了偷偷摸摸地各种出走了。
二老在库房被搬空的时候还没有精神崩溃,何安还想着老两口就是久经风雨的人,心理素质杠杠强。谁知过了一宿后,后返劲儿上来了,老两口都病倒了。
小何宽没人带,水桃不用被赶走了,也没人赶了。
何安见天的往梅夏这边跑,何府内,育有一子的水桃眼瞅着成了府里最大的人。何安把野山参野灵芝拿出来给水桃,让她遵循医嘱给二老服用。可是他却不知道,他前脚离开,后脚水桃就把野山参和野灵芝换成了普通的。还是当着二老的面。
二老类似于中风的症状,看在眼里气得全身哆嗦,但就是说不出话来。
何安一回来只会看到水桃孕顺的乖巧模样,欣慰的同时也就越加放心将二老交给水桃照顾了,他对水桃承诺,“待到梅夏回来,我一定会求她允你平妻之位。”
水桃面上做喜极而泣感恩戴德状,其实背地里越是加紧了将何安的小库房往自己兜里划拉的动作。平妻?她是为了平妻之位才在外面没名没分地偷偷生了儿子吗?经此一事水桃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人,她算看明白了,她就是再在何家待下去也没有前途了,梅夏请来撑腰的人一看就不好惹。她惹不起,但她躲的起!
何安不在府里的日子,水桃连儿子都不管,满府乱蹿,用尽全部脑力划拉一切值钱的。
当然了,这一切何安都不知道。
他现在一心想着怎么让梅夏再次回到自己身边!
那些家产是自己家的,他不可能记错,所以这背后的原因只能是梅夏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靠山神通广大,暗中将东西都刻上了萧字,这才光明正大地占有了自家财产。
不得不说何安的脑子偶尔还是够用的,可惜够用的不是地方。
他没有想办法去证明那些财物是自己家的,反而在想,他企图烧死梅夏母子是真,可是梅夏却没有以此要他偿命,甚至都没让官府押他入牢,这是为什么?这必须是梅夏还对他不舍,还对他有情意啊!
梅夏现在不见他,一定是因为他的诚意还不够。梅夏在考验他,他只要通过了考验就一定能让一切重来!
梅夏在,家产在;梅夏走了,家产也走了。
所以梅夏就等于家产!梅夏必须回来!
“梅夏,我爱你!梅夏,回来吧!念儿,爹想你,爹昨晚都梦见你了。”
尽管大门紧闭,偶尔还能听到门内传来的虎吼声,但何安现在一点都不怕了。
第一天来他还吓得不敢出声,但一天过去了也不见开门放虎咬人,他就想了,这一定是梅夏的示意。
老虎不咬他!梅夏没让老虎叫他,甚至没开门让老虎吓他!
这是多么隐蔽的深情厚谊啊,他差点就没领悟到。
何安像是收到了鼓励,在门外越加喊得起劲了。话也多种多样,就怕梅夏听烦了。从两人成亲最初的甜甜蜜蜜,到后来何念出生的鸡毛蒜皮,哪怕是后来的囚禁虐待都成了何安嘴中的另类情感表达PLAY--一切都只是因为舍不得梅夏离他而去。
隔了院墙的屋内,因为是盛夏,门窗都开着,萧之夭等人都不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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