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样,我的眼光不错吧?妖儿你满意不?这料子可是全盛京只有一匹呢,是我跟人打了一场豪赌才赢来的。你是不知道,那货输的时候……”
萧之夭放弃了,转身就走,“晚安。”
她问了两次,给了他两次回答的机会,他都拒绝了,那么她何必再自找不痛快?
“妖儿别走,我说实话!”
萧之夭站住回头,只见萧江灼的手里变出一大束小雏菊。
“给,今天份的小雏菊。都是我刚才去山上亲手采来的,看,开的正漂亮。”
依然是资深二等残疾标准,真心不漂亮。
可是他递过来的时候,她还是伸手接下了。
终于得到了具体的回答,为什么却没有问题解决后应有的安心?
“记得你说过这是我们的定情之花?”
“是。”
“那你能说说定情那天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吗?”
“当然。”萧江灼满眼怀念,“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画画我爱看你画画。我们一起去山上画画,你却说我比山景更美,于是就让我抱了一大束小雏菊让你画。后来突降大雨,把我抱着的小雏菊打得七零八落。我伤心地哭了,你为了安慰我就轻轻地亲吻了我的唇……哎妖儿,你怎么走了?我还没有说完呢。”
萧之夭甩手把小雏菊摔回萧江灼的怀里,“你继续亲,我就不打扰你了。”
“妖儿,我说的都是真话,你怎么就不信呢?妖儿,回来--”看到萧之夭的身影完全消失,萧江灼才收了所有表情低头。
抓着小雏菊的手上,白玉扳指发出幽然的光芒。
这个白玉扳指也是当时的定情之物,是连同小雏菊被她一同交到他手里的。她说,他是她娘给她找来的小相公,所以她的东西就是他的。
那白玉扳指代表着她的身份,是墨姨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可是现在的她却连墨姨留给她的白玉扳指都想不起来了,这让他如何把一切都告知她?
她曾经说过的,如果遗忘让人更轻松,那么又何必非得记起。
他只是按照她说过的,让她随着她自己的意思轻松地活,至于其他的事情,他都会帮她一肩担下。现在,这样不行了么?
萧江灼默默地站了很久,隔了一道门的屋内,萧之夭也同样。
她不是因为不想听他的解释才走的,而是因为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她的头第二次针扎似的疼了。
虽然也很短暂,但却比上次清晰。
她清楚地看到了脑海里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在山上跑着躲雨,男孩一边跑一边把女孩护在怀里,遮在女孩头顶的小雏菊间是那枚让人看了就不会忘的白玉扳指。
原来这二人真的曾经认识。
或者,真的就像萧江灼说的那样,还已有婚约。
她想再多提取一些记忆,但头疼过去了,记忆又空白了。
正郁闷地想原因时,外面传来了一声惊恐的吼叫。
“失火了!大家快救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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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专注青梅竹马一百年!触动你心底的某根弦没?那就收了我吧!关爱智障人人有责~
话说经过了昨天,花冒了的说一声啊!我可以给你讲一讲我是怎么度过花冒后的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