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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
你敢忤逆先帝遗命,你才是最不孝的!”
靖娘抽出腰间软剑,和萧王四目相对:“事情还未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能动我分毫,视先帝命令不顾者,才是谋逆!”
萧王蹙眉。
一时所有人都拿靖娘没法子。
毕竟有先帝的指令在,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楚昀宁手提弓箭,对准靖娘的肩射去,嗖的一声,箭扎入肩。
“啊!”
靖娘猝不及防的受伤,捂着肩惨叫。
楚昀宁又搭上第二根箭,射入了右边肩膀,看着靖娘血流不止,没有了反抗能力,她才放下了弓。
“先帝确实有令,不准要你性命,但没说不能伤你,你作恶多端罪有应得!”
楚昀宁不顾及靖娘要吃人的眼神,将目光转移看向了京兆尹。
“我提议挑断靖娘的手脚筋脉,上穿刺刑,免得她逃脱,剩下的事再慢慢查。”
这事儿没经过皇帝的批判,不好私底下处决。
只能把人看住了,不让她逃跑。
京兆尹点点头,扬手让侍卫上穿刺之刑,两根利爪钩穿透靖娘的肩膀。
“啊!”
靖娘面露痛苦之色,脸色惨白,额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两边肩膀被刺透,靖娘疼的险些晕了过去,紧咬着牙,目光如深潭般幽暗看着楚昀宁,恨意十足。
楚昀宁一点也不害怕:“从你掳走北北那一刻起,你我之间注定是生死之战!”
“楚昀宁!”
靖娘忽然冷笑:“哈哈,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却没想到如此愚蠢,就凭这些雕虫小技想扳倒我,痴人说梦!”
“少啰嗦,带走!”
萧王懒得再听她啰嗦,让暗卫押着她走。
岸边很快恢复了安静,楚昀宁长长的叹了口气,萧王看了眼她,问:“人已经抓到了,你怎么还忧心忡忡?”
说不好哪里不对,但心里始终有根刺儿。
她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尤其靖娘临走前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个笑话。
甚至还有种错觉,靖娘只是其中一枚棋子,背后的大鱼还没现身。
“没什么,只可惜了这么好的湖水,染了一片红。”
楚昀宁随意感叹,指了指湖面的淡淡殷红。
“这几年你变化很大。”
萧王叹,刚才他一直关注着楚昀宁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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