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又陷入了安静。
宋知城高大颀长的身躯伫立在窗户旁,望着落地窗外漫天的灯火,突然感觉胸口一股暖流在涌动,暖的发热,热得胸口涨涨的,整个胸腔仿佛都被这股暖意塞满了,再容不下任何的东西。
宋知城嘴角噙着笑,声音很轻地说:“刚才是张秘书。”
这是解释,刚才为什么突然中途停止通话的意思。。
张秘书?
叫张骄阳的那个女秘书?
这个人尤浅偶尔会从宋知城,林特助嘴里听到,尤浅对宋氏集团的人事状况了解的不清楚,所以并不知道对方情况。
她想了想,说:“你刚才问我的那个问题,你还想听吗?”
说完后,尤浅再次攥紧了怀里的抱枕,莫名就觉得胸口在砰砰乱跳,脸也不知不觉开始泛起红晕。
明明,宋知城不在这里,又不是对着他本人说,她不该感到羞涩才对啊。可整个人就是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无边的羞涩感充斥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面,让她都快要开不了口了。
宋知城闻言蓦地一顿,然后,毫不犹豫点头:“想听。”
她主动提起来。
她竟然主动提起来。
这个认知,让宋知城向来冷峻的面容,越发的温润起来,说不紧张是假的,宋知城漆黑的眸子注视着窗外时,那只攥着手机的修长手指蓦地紧了紧。
尤浅张张嘴,小声说了句:“爱。”
声音很轻,而且很飘,若不是仔细聆听,差点就要错过这个字,宋知城眉眼霎时间舒展开来,故作沉声道:“没听到。”
尤浅摸了下发烫的脸颊,觉得自己实在是……
都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
她跟宋知城,什么亲密的事情没做过啊,为什么只是说一句爱他而已,就能让她自己那么不争气的脸红心跳呢?
为自己的不争气懊恼不已,尤浅嘟起嘴说:“听不到就算了。”
宋知城双眼微微眯起,嘴角的弧度上扬,喉咙滑动了下,发出的声音很低很沉,细细的传进她的耳朵里。
宋知城说:“不是没听到,是没听够。”
等她的这句话,他等了多少年呢?
宋知城已经忘记了,自己期待过多少次,失望过多少次,咋然听到她说爱自己,只是听一次怎么够呢?
感觉每天听都听不够。
还好,他可以听一辈子的时间。
只是稍微有点遗憾,为什么她现在不是在自己的身边呢?如果她此时在身边,他可以抱着她,慢慢地亲吻她,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听她毫无保留的说爱自己。
真遗憾呐。
想到此,宋知城的眼略微眯起,嘴唇不由抿了抿。
这边。
尤浅闻言,脸红了红,想了想就说:“那你爱不爱我?”
问完后,尤浅突然想到,竟然是自己提前说爱的。宋知城都没有主动开口对她说爱,她却自己先开口说了。
不过,她心里本来就已经想好,至于谁先主动开口,这些都不是事。
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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