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浅泡好茶,给宋知城送到房间,宋知城喝了一口放在一边,突然就伸手揽住她的腰肢,稍微一使力将她抱到床上,自己俯身压下来……
尤浅尽力撑起脑袋,清丽的眸子盯着那张俊颜,宋知城感觉到她的僵硬,不悦地抬眸,“看着我做什么?”
“宋知……”尤浅想开口说点什么。
宋知城无声地望着她,黑沉的眸子幽深得仿佛窥不见尽头,尤浅张张嘴,顿了会,改了口:“老公……”
宋知城这才缓和神色,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笑,他抱了抱怀里柔软纤细的身子,再使劲箍紧她直至完全将她掌握在自己怀里,尤浅挣扎片刻,屈服在他的强势下。
柔软的床几乎塌陷了一半,宋知城的兴致很浓,即使开着空调,他的额头依然布满了细汗,他顾不得抹掉汗珠,整个脑袋埋在她的胸口,尤浅稍微挪开一点,他又强行压迫住她,宋知城那副平时被衬衣、西装包裹住的身体特别修长、挺拔,表面看并不如何沉重,可此时整个身躯却压得尤浅呼吸不能,她抓住他沉浸的那一刻,探出脑袋借此喘气……
微微吐着舌头的模样,显得如此可爱,宋知城大手抚上她的脸,将尤浅重新勾到怀里,对着她的红唇啄了一口。
啄一口不尽兴,宋知城食髓知味,垂低了头不断加深了这个吻。
彼此几年的缠绵,娴熟到稍微一碰就有反应的躯体,他浑身散发着的强烈气息,深藏心间痴爱的男人……一切的一切让尤浅的脑袋昏昏沉沉,她极力想叫自己清醒,却又忍不住沉迷在这种痴缠间。
意乱情迷……
无法自拔……
暴风骤雨结束后,宋知城彻底停下时,却依然不肯起身,两只手揽着光|裸的她,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她的心口,轻轻啃食着她精致的锁骨边沿,尤浅双眼无神地望着头顶暖色的橘黄灯光,明明是与他如此亲密无间的时刻,她为什么这么想哭呢?
心里也不知何时裂开了一道口子,这道细小的口子时不时会作怪,让人觉得酸酸涩涩,胀胀的痛,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去填满。
尤浅眨眨眼,努力将即将滚落的泪水憋了回去,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头贴着他宽阔的肩膀上,她细微的举动,宋知城显然察觉了,他温存的动作不知不觉放轻柔,大手突然抓住她纤白细嫩的手指,裹在手心摩挲……
宋知城今日的失常,尤浅体会了不止一次两次。其实他很少有失常的时刻,但是每次跟他的父亲与继母相处后,他总会有短暂的失常。
外人估计无法想象,平日严肃正经,总是绷着脸,几乎没有多余的表情,员工见了,恨不得退避三舍的宋大总裁,其实私底下,也爱使小性子,发点小脾气,尤浅就是那个有幸见证,然后承受他使性子、发脾气的人。
偶尔回忆一番,尤浅心底是有点甜蜜的。
但一想到很快就要跟他离婚,尤浅咽下满嘴的苦涩,无奈地叹气。
宋氏集团的担子全部压在宋知城的肩膀上,这个担子有多重呢?俗话说创业容易,守业难,宋知城靠着爷爷的支持,掌握了公司全局,外人看着轻松,其实他所付出的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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