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仪,到了这宫中那就是咱们的奴婢,鸢修仪既然要学规矩,那今日就跟着温贤妃伺候吧。”徐沉璧环顾四周,“你们没什么异议吧。”
“后宫本就是皇后娘娘您做主,臣妾等自然为皇后娘娘马首是瞻。”宜昭容回道。
“温贤妃,你可愿意亲自调教鸢修仪?”徐沉璧又看向温贤妃。
“臣妾自是愿意的。”温贤妃一如既往的平淡。
“鸢修仪,你还不快谢过温贤妃娘娘。”
有了徐沉璧的示意,悦夫人有样学样的说道。
“奴婢多谢温贤妃娘娘。”鸢修仪是聪明人,弱势的时候很懂得保护自己。
“鸢修仪,今日你跟着温贤妃,明日就到悦夫人那去,后日就是柔妃,依次跟着位份来排,最后一位就是齐更衣,你可清楚?”徐沉璧问道。
“奴婢谨遵皇后娘娘懿旨。”鸢修仪赶忙回道。
“臣妾想起自己在家养的一只哈巴狗,鸢修仪这个样子倒是比那哈巴狗更乖顺懂事呢。”宁婉仪笑道。
众妃嫔都像打开了话闸一般,都意有所指的打压着鸢修仪。
其实事件的根源也很简单,第一个就是鸢修仪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还有就是徐沉璧虽然说鸢修仪是大家的奴婢,不过始终没有降鸢修仪的位份,还有一点就是鸢修仪晋位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的让人恐惧。
若是哪一天皇上又想起了鸢修仪,凭着这张脸蛋,难保没有翻身之日,不如就趁着现在先竭力打压,回头再使些计谋弄花鸢修仪的脸,那才是尽善尽美。
后宫众人第一次一致对外,因为鸢修仪这个人。
众人从坤宁宫散了,好几个小嫔妃都主动凑到温贤妃的储秀宫去,看看鸢修仪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奴婢看待。
“主子,鸢修仪不会被玩死了吧,毕竟大家的怨气都挺大的。”兰芝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家怨气大,我的怨气就小吗?明明我受的伤害最多。”徐沉璧吐槽道。
“奴婢失言了。”兰芝低声认错道。
“无妨,以后多和豆蔻还有竹韵学学。”徐沉璧笑道,又吩咐豆蔻,“豆蔻,你传话下去,竹韵晋为一等宫女,赏金十两。”
“还有,再拿五十两银子去膳房,你们晚上开两桌席面乐呵乐呵。”徐沉璧又道。
“奴婢遵命。”豆蔻回道。
“主子,冷宫那位公主下面烂的不成样子了,要不要奴才请个太医过去治。”潇湘靠近徐沉璧耳边问道。
“治,怎么不治呢?”徐沉璧笑道,“用最好的药材,一定要治好,就请那位小赵太医去治,我也看看他的本事。”
“奴才领旨。”潇湘躬身道,“咱们豆蔻姐姐真是好福气,这才短短一年时间,小赵太医就从医士升为了正八品的吏目。”
“就你贫嘴,还不快去请人去。”豆蔻作势要拍潇湘。
潇湘连忙躲开,“豆蔻姐姐害羞咯。”
“好了,都去忙吧。”徐沉璧也笑了,又对豆蔻说道,“下次你大大方方承认就好了,有我在没人敢说你什么。”
“奴婢知道了。”豆蔻耳根子依旧能红的滴血,虽然已经是老练的大宫女了,不过也才十七岁的年纪,自然是有些藏不住的。
当晚,谢浮光就又来了坤宁宫。
徐沉璧这会儿正让张嬷嬷拆头发,所以就没起身请安。
“皇上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徐沉璧问道。
“就是想来看看你。”谢浮光自顾自的榻上落座,“今日可解气了?”
“皇上这话应该去问温贤妃。”徐沉璧撇撇嘴,“皇上不会是心痛鸢修仪了吧,毕竟满峯朝都找不出第二个这般模样的美人。”
“你瞧你,朕可什么都没说。”谢浮光反驳道,“朕先去沐浴。”
徐沉璧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谁不想拥有鸢修仪那张脸啊,连表姐都夸她的脸世间无二,还说什么又纯又欲的,哼。
徐沉璧仔细打量着铜镜里的脸蛋,嘴唇没有鸢修仪的饱满,眼角也没有鸢修仪那种邪魅的感觉,还是这种偏圆的杏眼,眉毛也没有那么细长,连鼻梁也没有鸢修仪的翘挺。
更重要的是,自己比鸢修仪大了整整十岁,过完年就二十五了。
“唉。”徐沉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头一次有了容貌焦虑。
“主子怎么叹气了?”张嬷嬷拆了头发,豆蔻就端着铜盆来给徐沉璧净面。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徐沉璧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主子怎么念这首诗,皇上今日可是留宿在咱们宫里呢。”豆蔻拧干帕子,轻柔的擦拭徐沉璧的脸蛋。
“是个女人都会想拥有鸢修仪那张脸蛋吧。”徐沉璧没头没脑的胡乱说话。
“主子,鸢修仪虽然容色无双,不过长的太美也难把握自己的人生啊;主子您虽然容貌不及鸢修仪,却能靠自身走到如今,鸢修仪不知道有多羡慕您。”豆蔻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说的对,我这一下还真是魔怔了。”徐沉璧摇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皇上那怎么样了,好困啊。”
“已经在穿衣了,主子先到床上躺着吧。”梅花笑道。
徐沉璧打了个哈欠,眼角的泪珠迅速沁了出来,“那我先睡了。”
徐沉璧刚躺下酝酿睡意,谢浮光就大步进了内殿。
“困了?”谢浮光掀开薄被挨着徐沉璧躺下。
“有一点点困,但是睡不着。”徐沉璧顺势贴着谢浮光的身子,拿着谢浮光的物什把玩。
“先别闹。”谢浮光握住徐沉璧不安分的手,摇响床头的铃铛。
腊月赶忙进来吹灯,又把纱帐放过,这才退出了门外。
“你过几日把太医院的太医都召集起来,统一给后宫的妃子们把脉,脉案都规整好放到朕这里。”谢浮光又把徐沉璧的手重新放到物什上,任由她玩弄。
“嗯,臣妾知道了。”徐沉璧软声道,“皇上不想来吗,臣妾有点馋你身子。”
徐沉璧说罢,又低头吻上谢浮光的喉结。
“自然要满足你的,看来梓童素了一个多月着实有些辛苦了。”谢浮光笑道,“想要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