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来时的门,这里其他面都是封死的。”
“需要‘卢’!”海心突然喊道,“棋团的专家已经破解了,现在这场博弈是兄长张易之占上风,他需要掷出‘卢’就能获胜,反之,不但棋子到不了终点,还会因为掷出错误的采而偏离终点。”
“卢?”二祝一脸疑惑。
“‘卢’就是‘黑黑黑犊犊’,‘雉’就是‘黑黑黑雉雉’,有个形容赌博的成语叫‘呼卢喝雉’,就是出自这个游戏。”海心解释道。
“三十二之一的概率?”二祝几乎秒算出概率。
“是的,‘卢’、‘雉’、‘白’、‘犊’这四种采都是三十二分之一,概率远低于其他采,所以称为‘贵采’。我劝你们还是别试了,只有三十二分之一的概率的能掷出过关的采。”海心由衷地提醒道。
“嗯,这个险还是别冒了。”方炎回身望向摆了摆手,“撤吧,那边的两口棺也别碰了。控鹤监两巨头的棺材,没什么可摸的。”
“怕什么?机关师又不傻,怎么可能设计纯碰运气的机关?我看这棋盘醉翁之意不在酒。”平头土夫子嗤之以鼻,对创世主播的怂劲越来越看不顺眼。
他上前一步,在星空TV粉丝的喝彩中抓起五根掷具,冷哼一声,“非要掷不可?我直接摆成三黑二犊不就行了?你们退开一点,也帮我盯着点,万一真有什么机关暗器,还有劳各位出手相救。”
“小心一点。”虫师朝他微微点头,随即第一个后退半步。方炎倒不担心有暗器,所有人都退开了,他这个创世的一哥自然不能怂,守在棋盘前,静候那五根掷具会否引发异象。
“黑!”
“黑!”
“黑!”
平头土夫子每摆对一根掷具都大喊一声,也不知是否为了壮胆。
“犊!”
他摆正了倒数第二个,莫名地有点后悔起来,抓起最后一根,犊的那一面都已经朝上了,他却突然静止不动。
“犊!”
蓦地,他猛地一咬牙,重重地将最后一只“犊”拍在棋盘上。
啾啾啾啾……啾啾啾……
一阵鼠叫突然从天而降,声音之密集令人浑身发麻,仿佛在下水道捅出了一片老鼠窝,密密麻麻的老鼠发出重重叠叠的刺耳叫声。
“小心,蝙蝠!”
刀疤土夫子扯着嗓门喊道,他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外头那门上“左鹤右蝠”,果然,这洞里和蝙蝠群脱不了干系。
只见一片橙黄色的蝠群狂涌而来,每一只都有碗口那么大。
它们滑翔的速度极快,数十只的小规模阵型极其严谨,飞行中整体竟似一只橙黄大手,五指呈利爪,大有掏心之势。
“小心头顶!”
方炎正要出手,被小妮子和韦坚同时拉回,而仅仅就耽误半秒钟,那平头土夫子已被黄灿灿的蝠群笼罩,一旁的刀疤脸吓得浑身僵直,一时间难以动弹。
平头男条件反射地抬臂护住头部,噗的一声,双臂同时撕裂开来,露出两支精铁护臂,这可是以往兼备砸盗洞和探盗洞为一体的护臂。
殊不知,蝠群对它那颗平淡无奇的脑袋毫无兴趣,空中黄灿灿的“大手”虚攻一轮,随即直贯而下,在他上身呈螺旋状环绕飞窜。
数十只先锋黄蝠当仁不让地扑向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位置,却也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部位——命根子。
噗哗!
鲜血飞溅,土夫子当场断根,灰色长裤的门档惨遭掏空,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口。
他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直接疼痛过度,晕厥在地。
直播间一片死寂,所有人的喉咙像是被那只橙黄大手死死箍住,不约而同地屏住沉重的呼吸。
包括现场人士,无比直愣愣地看着蝠群携着那只血淋淋的宝贝涌向殿中央的采阳鼎。
那只被蝠群包围以致难以看不清的宝贝,连带着裤子上的灰布料一并投入鼎中。
扑通一声!
溅起的黑色水花绽放出邪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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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三千字大章。写的头疼,我查了资料还是没抬搞懂樗蒲的玩法,所以书中的棋子机关就一笔带过了。
四点多了,一觉睡起来估计要中午,然后去搬家。唔,请半天假,6号可能只有一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