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进跪在前头点头,把脑袋深深的磕了下去:“属下执行不力,请主上降罪。”
“诶”贺图之不在意的一挥手:“如果他们真的这么乖乖的回来了,那才奇怪了呢!”
说着拿起桌上的白玉杯喝了一口,咂咂嘴,让三人下去了。
随着酒水入肚,退出去的三人不见踪影,身后的帘声微动,一声白衣的冷月心就走了出来,一脸的沉思。
“听到了?”
看到贺图之一脸不正经的样子,冷月心轻睨了一眼:“你觉得是真是假?”
贺图之嘿嘿一笑,捏着杯子不肯松手:“是驴子是马,牵出来溜溜不就清楚了吗?”
冷月心点头:“那就再等上几日。”
看着心思沉重的好友,贺图之有些不忍:“月心,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你······”
冷月心不留情面的打断他,神色间无限的落寞:“图之,我以为你懂得。”
“你”贺图之紧了紧手掌中的力度,最后还是无奈的松开:情之一字,害人呦!
这时候的贺图之虽然心疼冷月心,但还是在幸灾乐祸发小的痴情。
“不管如何,反正自己是不会爱上什么女人的,人生嘛!有美酒就够了!”
看着贺图之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模样,冷月心也是暗恨不已:“贺图之,我等着你情场失意的样子,期限是一辈子!哼!”
冷月心本来只是恼恨发小的落井下石,却没想到,一语成谶!
事后多年,两人在一起想起这一幕的时候,各中滋味,恐怕只有自己才明白的了。
*
接到消息的凌青也掐着时间赶到了清尧的院子,看到两人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的时候也是一脸的着急和歉疚。
清尧顿了顿步子,不管凌青现在对自己的真情假意,起码凌青对于流云派是真的,这就够了!
留守的天冬四人很是尽职的看着院子,即使是凌青在等清尧也没让他进院子,只是在门口留了两个人一同陪着说话打发时间。
清尧一出现,四人就退开了,识相的样子让清尧心里就把几人的名字过了一遍,心中大致的就有个数了。
“进来吧!”
凌青跟在清尧身后,对于自己不得不麻烦的清尧行为也感到了羞愧,自己怎么说都年长于清尧很多,又是一向在天云峰处理一些琐事的,没想到最后还是要惊动清尧。
到了位置坐下,两人也不是习惯于你来我往的,马上就进入了正题。
清尧捧着杯子问凌青:“你怎么看?”
凌青无奈的苦笑,对于示弱的行为也是毫不手软,一点都不在乎会不会在师妹面前失了面子:“清尧师妹你也看见了,若我真的有什么好主意也不至于把你叫回来了。”
清尧想了想,:“我目前已经找到了一个暂时比较满意的合作者,如果可以的话,会让他取代赵府成为我们流云派新的合作者。”
面色有些冷硬的清尧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的凌青:“我的已经是,我们流云派从来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蠢货,哪怕最后什么都没有带回去,也绝对不能任人摆布,这不是一些物质的事情,而是把一个野心喂大的过程,明白吗?”
“那,那你那边?”凌青还是有些犹豫,若真的什么都没有,这回去怎么交代?
“我这边你不用管,你做好善后的事情就行了,记住一点,犯我流云的下场。”
看着神情淡漠的清尧,凌青的心脏猛地缩了缩,是的,清尧收敛锋芒太久了,很多人都忘记了实际上的她是个怎么样的姑娘。
“我明白了。”凌青颔首,虽然不能杀人,但是,除了杀人之外,还是有很多折磨人的办法,不是吗?
虽然一晚上都在赶路,而且还过了城门,但是实际上清尧到达赵府时,时辰上也不过才辰时。
一番动作下,清尧又充沛的灵力支撑自然没有累,精神尚可,但是单伽却有些支撑不住了。
看着神色疲倦的单伽,清尧也就放言让他去睡一会儿。
单伽犹豫不决的模样让清尧一阵的好笑,怎么,对自己单独行动就这么的不放心:“我又不去哪里,赵府就这么个破地方,我还能怎么地?”
一想也是,赵府再怎么嚣张也不可能在事情未明朗之前动手,师叔也不是个多事的,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如此想来,单伽就痛快的回房休息了。
可惜,千算万算都没想到,有些人,就是上赶着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