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一场游船双方都是乘兴而来,得意而去。
让贺图之对清尧的印象节节升高的是,单伽带去的那一盒子,竟然都是各式各样的好酒,虽然每个瓶子中的酒水并不多,但是架不住瓶子多啊!
更让贺图之为之侧目的是那些个装酒水的玉瓶,几乎每一个都算得上的上好的白玉。
而在最后,整一盒子的东西,清尧更加是眼都不眨的就送给贺图之了,半分都没提其他的事情,仿佛上午的点破只是随意而来的兴趣。
双方交谈中不俗的谈吐和见识更加是让贺图之把两人是骗子的念头打破,把自己的担心老实的放回了肚子里。
这样的人若是出来行骗的骗子,那培养的成本也未免太大了。
而话语中很明显的是两人对大焰的地貌和民俗并不是十分的了解,这就符合了两人住进媚香楼时提起的游行天下的志愿,很多方面结合起来,两人并没有破绽。
想起早上清尧的调笑,在结合好友的困境,贺图之迫不及待的就想要清尧当场解惑,却又碍于出门前好友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不得不强行压下这种问题即将解决的兴奋,耐着性子收集更多的资料。
最后的结果就是宾主尽欢的散场。
回到媚香楼和冷月心详尽的商谈过后,两人决定在第二天由贺图之正式的邀请两人见面,开门见山的谈一谈问题所在。
考虑到今天的游玩有些费精力,贺图之识相的把蠢蠢欲动的心思按了下来,窝在棉被里等候第二天的太阳升起。
也许是太过兴奋导致后半夜才入睡,第二天等到贺图之醒过来的时候,早晨已经过去了大半。
匆忙梳洗后,贺图之就往两人的房间赶去,结果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应。
就在贺图之急的要踹门的时候,晴儿小心翼翼的过来禀报:“贺少爷,您别敲了,清尧公子他们一大早就走了。”
贺图之要拍门的动作僵立在原地,半晌,转过来冲着晴儿大喊:“走了?”
晴儿怯生生的缩了缩脑袋,有些畏惧贺图之的怒意:“对啊,很早就走了,走时还问了您有没有起身,听到没有后让我转交给您一封留书。”
“留书!”贺图之瞪大了眼睛从晴儿的手中拿过清尧留下的纸张,看完后,恨不得回到昨天三人畅聊的时光,好好的扇自己一大嘴巴!
贺兄,
昨日一番详谈让我对大焰的山河地理和人情风俗更加的有了兴趣,很抱歉没有及时的和你道别,但你为我描述的风景实在是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识一二,故而,不辞而别实属下策,望,勿怪!
清尧,字。
拎着纸张找到冷月心道了原委,冷月心也是半晌的无话可说。
谋划下,双方只能通知两人名下的所有产业,一旦发现两人的踪迹及时回禀,再做打算。
*
清尧已经撤去了伪装,一身红裙懒洋洋的靠在小毛驴上,仰头望天,欣赏着在另一格时空完全看不到的碧蓝如洗的天空。
也不去管从买了代步工具——毛驴开始,身后那个脸黑的要掉下来的单伽。
“我们这么不告而别,真的好吗?”
看着一路上都在纠结这个问题的单伽,清尧始终觉得无奈了,若是不说清楚,是不是这个人会一直说下去啊!
清尧也没把叼在嘴里的草根拿出来,就这么含糊不清的回答单伽的问题。
“那你要先弄清楚是谁求谁哦!”
看着挤眉弄眼笑的欢畅的清尧,单伽默默地为其他几个人点了蜡烛,自家师叔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稳准狠啊!
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单伽也不再提及这个事情:“师叔,我们加快点速度吧?看着这样子,再晚可能会找不到借宿的地方。”
其实也不是不能在户外过夜,只是清尧不喜欢,单伽就只能尽力的打听有休息落脚的地方,而根据脚程,估摸能在丑时前到达下一个城池都很困难。
果然不出单伽的预料,就是到了亥时,这两人还在野外转悠,没来得及找到投宿的地方。
“不走了!”清尧娇气的一甩小鞭子从驴背上翻下来,对着单伽发着小脾气:“单伽,快去找住的地方!”
单伽轻叹一口气,这么黑的野外上哪里去找睡觉的地方,除非······
单伽这边还在想法子,清尧那边就乐上了,过来就揪着单伽的衣服摇啊摇的:“快看快看,那里有座庙,我们晚上谁在那里吧?”
单伽眯着眼看去,还是没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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