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兄,起来上早课了,师兄?”清朗淡漠的声音让人觉得这人肯定不好相处。
某只懒虫,听到声音后的第一反应是翻身利落的把被子又卷了一层,裹在厚厚的茧子中闷闷的开口:“钦墨,别闹,再让我睡会儿!”话音刚落就又没了动静。
钦墨清澈见底的眸子闪过无奈,自拜师后,眨眼就是十年,几乎每天早上都要上演这么一出,不过身为掌座的真传弟子,两个人一间房间,倒是没有人看见平日里谦谦君子的大师兄,早上赖床,竟是这样的一副模样。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钦墨也不在去管,估摸等自己收拾好了,准备出门了,到时候,师兄也就真的清醒了。
等到钦墨将一切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的时候,果不其然,从早上起那一团就没有动过的大茧子,终于开始蠕动,有人慢慢的钻了出来。
砚青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另一只手指的指尖不断的掐着法印,衣服开始自动的往青墨身上飞,乱蓬蓬的头发似乎也有人为他绾起,等到一切收拾完了的时候正好是砚青下床走到门口的距离。
走到门口时,又是右手的一个清洁术,砚青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像是刚刚从被窝里出来的人。
钦墨习惯性的落后一步等待,两人随之一起出了房门,向早课的课堂而去。
走在路上,砚青懒洋洋的倒出一颗辟谷丹扔进嘴里无味的嚼着:“师弟,今日早课又要拜托你挡着师父啦!”
钦墨目不斜视:“……为何?”
砚青哈哈一笑:“因为你坐得最端正啊 ̄”
钦墨听着这个已经被砚青用烂了的借口,继续面无表情:“……你、随意。”
走在身边的砚青了然的眉头一挑,唇角一勾,又引的周围人吸气声一片。
钦墨扫过砚青那张妖孽的脸,虽然看了多年但还是有些不适应,都是一样是洗筋伐髓出来的人,怎么他那张脸的变化就那么大?
砚青视若无人地伸了一个懒腰,抬头看着上空云彩飘然的模样,忽然来了一句:“诶,钦墨,你看,那朵云像不像是一条正在游动的鱼啊?”
钦墨抬头望了望砚青目光所指的方向,长久的默契让钦墨很快就明白了砚青的潜台词,顿时倍感头痛,转过来看砚青:“怎么?师兄你又想吃鱼了?看来上次的伤已经全好了。”
钦墨眼中的无限情绪似乎是勾起了砚青的情绪,嘴角的弧度似乎又加深了几分,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怪:“哎呦,小师弟知道就好,何必非得说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那幽谷的鱼可真当是肥美鲜嫩啊!”砚青似乎是在回味上次的美味:“可惜,明妤师叔护的跟什么似得。”说完了还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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