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你个小王八蛋,昭阳失踪那么多天了无音讯,你却竟然还这样不慌不忙的缩在府中。”
苏远之连忙躲了开。
柳传铭见状,更为生气了:“你还敢躲?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只是一动,却因为铠甲太过沉重的缘故,有些不便。
“等等。”柳传铭叫了停:“等着老夫先将这身铠甲脱下来,再和你小子算账。”
苏远之哭笑不得,想着朝中敢这样与他叫板的,恐怕也就这么一个了。
“昭阳没事。”苏远之趁着柳传铭忙着脱铠甲之际,连忙开了口,左右公主府中戒备森严,且柳传铭素来是昭阳信任之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柳传铭闻言,微微一愣,抬起眼来望向苏远之:“你说什么?昭阳没事?”
苏远之颔首。
“可是不是说昭阳都已经失踪好多天了吗?不是说渭城内外严密封锁,在搜寻昭阳的下落吗?”只是问题一问出口,柳传铭就已经猜到了:“假的?”
“假的。”
柳传铭铠甲也不脱了,连忙追问着:“那昭阳呢?”
苏远之笑了笑:“这作戏自然应该做全套,既然全城都知晓昭阳失踪了,昭阳自然不可能呆在公主府了。柳太尉放心,昭阳一切都好,如今和孩子们在一起,等着尘埃落定,就会回来。”
柳传铭沉默了一下,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苏远之,半晌才道:“你素来像狐狸一样狡猾,对昭阳也向来护得紧,就信你一回。要是让我知道你骗了我,定不轻饶。”
说完,又接着问:“是谁?”
“仓央。”苏远之也并不扭捏。
柳传铭眯着眼冷哼了一声:“仓央那犊子,实在是太可恨。你行不行啊,都已经多少天了,还没有将那犊子找到?”
“快了。”苏远之仍旧一副不疾不徐地模样,柳传铭就见不得他这样子,气的跺了跺脚:“快了快了,整天就知道说快了,找到了仓央,你准备怎么做?”
“杀了。”毫不犹豫。
柳传铭愣了一愣,沉吟了半晌,猛地一拍手:“好,这才对嘛,就是要这样,毫不犹豫的,我早就看那仓央不顺眼了。”
苏远之闻言低笑了一声:“那等我找到了仓央,通知柳太尉来一同处置吧。”
“好,你可记得,别到时候忘了,要是忘了我可要跟你急的。”
好不容易将柳太尉打发走了,苏远之方笑了笑,悄悄松了口气。
晚上睡到半夜,苏远之察觉到有人进了屋,猛地睁开了眼,就瞧见怀安立在屋中,似乎正想要唤醒他的模样。
“有消息了?”
怀安低着头应了一声:“暗卫潜入城西一个庄子查探,偶然听见那庄子里面的下人用北燕国话交谈,若是属下没有猜错,那个庄子应当就是北燕国大王命人购置的。那庄子地方比较偏僻,方圆十多里都没有村庄,倒也算隐蔽。”
“除此之外,信部安排了几个女子到城南的华云寺上香,发现华云寺中有几间厢房守备森严,虽明面上没有侍卫守着,可是她们经过那厢房附近的时候,都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