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帝坐在位子上,皇后则坐在他的身侧,端看着君世璟刚刚给自己送上的那条白喜帕,当他们也看到上面那一抹红的时候,也不由会心一笑。
他们应该相信顾安然,她到底也是一个好姑娘,是绝对不会作出失礼的事。
“父皇,世璟已经说过,一定能够证明安然的清白的,如今父皇看见了,这是安然的处子落花,如此安然又怎么会跟皇弟作过那些苟且之事的。”君世璟也再一次道,以证顾安然的清白。“这些日子来,安然对世璟是怎样的照顾,璟儿也是看得清清楚楚,世璟是绝对的相信安然的。”君世璟道。
除了那段时间顾安然为了洛宁的事儿而操心那时,顾安然都是和自己在一起,如此他的皇弟,又怎么有机会和顾安然作出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了?
如若他们之间真有什么,那君世琝也不会露出这样失落的眼神吧。
景德帝听了君世璟的话也是点了点头,也对的,瞧琝儿这段时间也是好不失落的表现,确实不像有和顾安然走在一起。
“只是……为什么安然的丝帕会落在琝儿的衣箱了?”皇后这回又点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如果说是君世琝偷了顾安然的丝帕,这好像也能说得过,但以君世琝的性子也不是会作出这些事儿,加上君世琝昨儿晚上那惊讶的反应,不就说明了君世琝是不知道有丝帕这一回事么?
如此这丝帕又怎么可能会是君世琝偷了呢?
如果他们又不是有什么私情,又不是君世琝偷来的,那么这丝帕……
“父皇,母后,璟儿大胆的猜测……这丝帕,可能是安然不小心掉了,然后被人捡起来了,想栽赃到安然的身上,往他们的身上泼污水。”君世璟道,“父皇,世璟恳请父皇一定要查清楚这事。”
君世璟说道。
景德帝蹙了蹙眉,君世璟说得没错,他一定要把这事儿查得水落石出。
“好,父皇一定会这么作的。”景德帝道,然后他又顿了顿,然后又转过其来望君世璟,“璟儿,父皇想问你,你是何时……好过来的?为什么那时候你不表露身份,如今,却突然跑出来了?”
这段时间他都留意着君世璟,甚至在他突然站出来要替顾安然说话前,景德帝也是以为君世璟是个小孩子,可他没有想到,君世璟居然在自己不知不觉里已经馇过来了,他甚至会在顾安然处于一个危险的情境里的时候,会跑出来替顾安然说话。
他真的想知道君世璟是何时开始好过来的。
“璟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好过来的,只是那天落水昏迷后,璟儿作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在那以后,璟儿就好过来了……”君世璟笑着说,“至于世璟没有立即表明自己好过来的事实,也是因为世璟觉着还没有到时机,昨晚也不是世璟心里认为最好的时机,只是情况危急,若是世璟不走出来替安然澄清一切,那这污水泼到安然的身上,那安然也会有很大的危险,世璟就只想好好的保护安然而已……”
君世璟笑着说。
就他有一个要保护的人,他才跑出来替顾安然表明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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