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柳不急不缓的进了顾思然的屋里来。
顾思然望了她一眼,就见她已经没有穿那些丫鬟的衣服了,而是穿着穿着一身水蓝色的百合裙,还挽了一个流云髻,整个人看起来既清又大方,并已经洗脱了那些丫鬟的味道,并添了几分小媳妇的感觉。
顾思然的脸上不由展现了一丝讥笑,这才十来天不到一月的时间,这个贱婢居然就这么会打扮了,而且还特意过来告诉自己王爷有多宠她,这不是让她要好好的教训这个不识好歹的贱婢了?
“王妃,绿柳是来给王妃问安的。”绿柳低声道,并盈盈的行了礼,她并没有喊姐姐,更美敢去行妾礼。
那天君世琝纳妾时,顾思然并没有喝到绿柳的茶,这就代表顾思然并没有承认她那侍妾的身份,于是十来天来,也没敢朝顾思然行妾礼。
顾思然的脸上确实淡然的笑了笑,可见她的眸色黯淡,满是阴霾,就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绿柳见了她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也知道这回糟糕了,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那会儿有惹了她,所以只好低着头,没敢吱声。
“你到底还是懂得来请安了?可是你看看是什么时辰了,都午时过了三刻了,你这是自以为王爷的宠爱,就可以不理王府的规矩吗?”顾思然道。
绿柳一怔,可是她的心里十分明白,顾思然这回事在挑刺的,她在刻意的挑自己的刺。
“绿柳听那些婆子说王妃到了市集了,于是就没有过来了,在知道王妃回府后,绿柳已经马上赶过来了。”
绿柳说的,也是不争得事实。
顾思然刚刚出门了,然后又跑了去沐浴了,那柳绿过来了也没有什么用处,这自然是没有过来的。
可是没有想到顾思然居然会找这事儿来挑她的刺。
顾思然听了绿柳这番话,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青的。
她随手就拿了一个茶杯,砸在绿柳的手上,滚烫的茶水马上洒在绿柳的手背上。
绿柳咬咬牙,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来。
她不可以跟顾思然吵的,因为不能再反驳她。
王爷现在在这个风急浪口了,已经够烦人了,若她再为了这点家事而跟顾思然吵的话,也不过是给君世琝添堵而已。
她不想给君世琝制造麻烦。
“好你个死丫头,本妃说了午时就午时,就算本妃那时不在了,你也得守在院子前的本妃会来再请安!”顾思然道。
绿柳只是低着头,没敢再说一句话。
就算她知道顾思然这番话听起来是有多么不合理又怎么样,谁让她是主母了?她又是个做大的,自己着做小的,又有什么资格可以反驳她了?
只是……听顾思然这么说,不就意味着即便是怎么样,她都得在午时准点到她那里去,要是她心情不好不见,或许是像今儿一样是她自己外出了,她都要在踏的屋子前守着吗?
这天寒地冻的,若是真要她守着,以她这幅身板儿也不一定受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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