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脖子上戴着一根棕色的细绳,绳子末端挂着伯重那混蛋给我的红色铃铛。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是也无所谓了不是么?就像黎队说的,要遵循本心,我怎么想,就应该怎么做。
我先是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然后翻身下床,好在我这些天烟瘾比较大,随时随地带着打火机。
铃铛我因怕它乱响,所以事先用蜡封死了。我把打火机火苗调到最解下了绳子一只手拎着,用小火慢慢烤。很快,铃铛里的蜡开始融化,一滴滴的滴落在地板上。
等确定封蜡全部被融化流出,我把铃铛放入卫小姐给我留下的那杯水中冷却,随着“刺啦刺啦”的声响,水面有微微的沸腾。
我并不知道这个铃铛的质地到底是什么种类的金属,但是它好像受热时间非常的长,等了大概半分钟的样子,水面才重新恢复平静。
我拿出了铃铛,抖掉了冷却的蜡的碎片,轻轻摇了摇,发现声音有些发闷。
我仔细的回想着梦境中的那个人是如何操作这个铃铛让它发出那种奇怪的铃,好像他每次用时,都会先割破手指,滴落几滴血在上面
我仔细的回想着,好像的确是这样,这是什么原理?
我把铃铛拿近,仔细的观看。
细看之下才吃了一惊!原来是这样!
这个赤红色的金属表面,刻满了十分细微的线条,这些线条甚至比人的手掌纹还要细,触感不灵敏的人是很难用手指触摸到这些纹路,因为刻线浅到这个地步,完全没有凹凸感,难怪我一直没有发现!
我把铃铛翻来覆去的看,可惜此时手上并没有放大镜之类的东西,用肉眼观察实在痛苦,很快眼睛便酸胀难忍。
虽然看不出具体雕刻的是什么图案,但是相当奇怪,我对这些纹路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再看这种感觉又似有似无,十分的怪异。
不过,我这时也没有时间去研究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知道了运作原理,当即就四下寻找可以放血的刀具,但找来找去,无奈房间空空荡荡,别说是短刀,连指甲刀都没有一个!
我正着急,心想总不能让我拿牙咬吧,乖乖的那可是很疼的!谁想眼睛一瞥,扫到了刚才被我拔下来的针管,心想反正也用不了几滴血,针管也能将就了!
我把打点滴的塑料管也扯下来,把左手的拇指勒住,让血液集中在指肚的部位,先是拿针比了比,皱着眉就一针扎了下去。
血珠瞬间就鼓了出来,又小变大,很快就滴落。我疼的吸了一口冷气,忙用另一只手拿着铃铛去接。
本以为这个铃铛不大,雕刻的线条又十分的浅,最多也就用5.6滴血就可以让纹路全部显现出来。
没想到第一滴血滴落上去之后,似乎是被铃铛吃了一样,瞬间就渗了进去,只在表面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我“嗯?”了一声,道了声奇怪,咬牙继续往外挤着血。没想到被扎的针眼挤得再也流不出血之后,整个铃铛只有大概十分之一的纹路显现出来。
我暗暗骂了一声娘,心道这东西真是邪门!但终究无奈,只能再咬牙狠命又扎了一个洞。
铃铛的胃口越来越大,随着吸入的血量增加,整个铃铛显现出一种更为诡异的红色,我不停地从手指上放着血,到最后已经是飙血的程度!
等整个铃铛的雕刻纹路终于全部都被血色浸透,我的五个手指也几乎被扎成了筛子。
我大骂着,十指连心,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直接在手腕上狠命划一针来的痛快!
我强忍着火辣辣的痛感,再次仔细的去看这个铃铛,看着那诡异的红,忽然就想到了它或许一开始是否根本不是这个颜色,而是被血染的次数多了,才变成了如今的赤红色!
血色让纹路显得尤为清晰,我越是看,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是强烈这种纹路似花而不是花,复杂的简直让人发指究竟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呢
看着看着,我忽然一拍大腿!卧槽!那个和塞给我的木牌!
我后背一阵发凉,又拿近了仔细看,果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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